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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仙？人类？”
“......，此地人都供奉我，算半个神仙吧？”布衣男交代出生倒是直接了当。
“不会是海神吧？”李哲大惊，但从此人的气场看，不像能配上如此霸气无敌的名字。
“不敢当不敢当，其实各地有各地的海神，我只是条大鱼罢了，平时喜欢助人为乐、与人为善，帮着出海捕鱼的船只引导方向，给岸边的游客以台风警报，救过一些人，所以他们就供奉我，在这件石屋里摆放各类水果。但他们不知道是我，只知道有神仙相助。”
布衣男不紧不慢的介绍道。
虽然耳听为虚，但疑心颇重的李哲观察布衣男不太具有大忽悠的气质，与老曹和自己的差异较大，所以暂且信了。
“那些放在盘子和碗里的水果你吃吗？”
“不太吃，很偶尔的时候夜深人静会吃几个，其实我更喜欢吃虾。”
“我也喜欢吃虾，你喜欢吃小龙虾还是基围虾或者小米虾？”
“......，小米虾吧。”
“那你是鲸鱼还是大白鲨啊？”
“......，算是鲸鱼吧。”
“蓝鲸还是虎鲸啊？”
“......，算是虎鲸吧。”
“那你住哪儿啊？家里几口鱼？要不要买份妖兽保险啊？”李哲脱口而出，以前的职业习惯到现在还没改掉。
布衣男几乎已经被李哲搞烦躁了，但仍保持温文尔雅的好性格，和善而坚定的说：
“这位小兄弟，不知道你是如何识别我真身的，但咱俩素不相识、各不相犯，还是就此分开，各做各的吧，我看时间不早了，如果没有其他问题，我要去别处了。”
见客户要走，李哲差点就喊道：不买保险留给联系方式也行啊，万一以后需要呢。
但是他没有使用传统话术，而是想到了晚上捉妖活动的正事。
“大鱼兄，麻烦请教一个事儿，是正事。你知道卡美拉酒店发生的怪事吗？”
布衣男眉宇微微一动，似有惊雷在心中闪过，表情仍然保持克制的侃侃而谈：“什么怪事？”
“老鱼你就别装了，脸上故意装得像没事人似的，其实心里早就翻江倒海了吧，要知道我在保险公司培训的第一堂营销课就是察言观色，专门研究卖保险过程中客户的细微表情变化，老实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李哲连唬带吓、连蒙带骗一阵硬气质问，感觉自己人设变成了官方调查员。
“不知道。”布衣男面不改色的说。
“你......”李哲没想到对方从容拒绝回答，弄得自己好尴尬。但干营销就是要软硬兼施，不能硬来，因为顾客就是上帝。
李哲立刻露出溜须拍马的笑容，说道：
“鱼哥、鱼总、鱼大仙，小弟我也是为民除害、保一方安宁，卡美拉酒店的情况你也知道，那么多名游客患上精神疾病，有的甚至都自sha了，您作为人人敬仰供奉的神仙，能否提供点小道消息，好让兄弟们有个谱，晚上工作时也能有的放矢、对症下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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