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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有节奏，像极了宝妈们哄孩子尿尿时候的水平，抑扬顿挫的节奏。
王兰兰的脸色由白到青，像是死死地憋着什么，双腿难受的夹着。
“你……你住口啊，别吹了！”尿急的人是完全听不得这样的口哨声的。
沐染一点都不受干扰，继续吹着，反正她不急有的是耐心。
不到三分钟王兰兰就认输了，她实在是受不了了，刚在门外就已经憋尿憋的不行，被这口哨声一吹，她感觉自己分分钟都要尿出来了。
“我道歉，对不起行了吧，你别吹了，别吹了！”
沐染停止吹口哨，用下巴努了努曹艳的方向，提醒：“不是跟我道歉，是跟她。”
王兰兰脸色更加难看了，她不认识沐染，但是认识曹艳，作为一个实打实的豪门千金，她看不起这些明星，更加讨厌曹艳这种满身绯闻遇到个男的就捆绑销售的女明星。
要她跟曹艳道歉？那就是把她的尊严按在地上踩啊！
可是……
王兰兰看了看沐染冰冷毫无让步余地的小脸，硬生生咬了咬牙，从牙缝中挤出了三个字。
“对不起！”
沐染看向曹艳，眼神露着询问的意见，曹艳笑着点了点头。
“没关系，小姑娘下次注意点礼貌，不是所有人都像我们这么好说话的。”
“……”
王兰兰闷不吭声的吞下了怒气。
听到了道歉的话，沐染这才松开了王兰兰的手，得到自由的人立刻转身拉开厕所隔间的门迫不及待就冲了进去。
曹艳上前两步拉着沐染就走：“赶紧走吧！”那个女孩不是心甘情愿道歉的，谁知道上完厕所出来又要闹成什么样。
沐染两人动作迅速的溜之大吉，一口气走了老远才慢下脚步。
曹艳歪着头看着沐染，看着看着突然笑了。
沐染：“你笑什么？”她长得很好笑吗？而且这人一直是性感女神的人设，怎么私下接触下来一点都不女神。
“笑你可爱啊！”有哪个女孩能做出吹口哨催尿逼人这种事情的，绝对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沐染笑了笑：“我就当你在夸奖我了。”
曹艳：“本来就是真的在夸奖你，哎，我说你是不是学过什么功夫啊？看你刚才踹那一脚的反应很有门道啊。”
沐染继续往宴会厅的方向走，一边回答：：“嗯，小时候被我妈逼着学过几年跆拳道。”
曹艳很惊讶：“你一个女孩干嘛学这个？”
沐染想了想方雅当年说过的话，说道：“哦，我妈说可以长成大长腿，腿型也会好看。”好像是有一个女打星是他妈的偶像，人家就是学的跆拳道，身高一百七十五公分，一双大长腿又长又直的，让她妈深刻觉得女孩子就应该多练跆拳道。
曹艳低头看了看沐染的腿，裙子盖到了膝盖下面，露出笔直圆润的小腿，很好看，沐染的身高有一百七十公分，穿着裙子也能看出一双大长腿的完美比例。
又看了看自己的腿，身高跟人差不多，腿却明显短了一些，小腿还比人家粗。
“我怎么没有你那样的妈呢。”
沐染没有再回答，从小到大有很多人羡慕她有方雅这样的妈妈，沐染不会否认作为一个母亲方雅很尽责，只是两人之间的相处到底少了一些平常母女的亲昵，
“咦？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曹艳的声音拉回了沐染的思绪，抬头就看了一群人围在一起似乎在争吵什么。
“叶强，你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