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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
“不应该惊天动地的吗，为什么会这样？”
“难道真的是故弄玄虚哗众取宠？”
“……”
看着那风雷之箭消失在落点，悄无声息，看着那七彩战弓仿佛不存在一般在林昊手中消失，再看场上一点变化都没有，比武台还是比武台，云如风还是云如风，根本没有任何损伤，人群心中不禁狐疑。
这时云如风也从那风雷之箭带来的死亡压抑感中挣脱出来，放声狂笑。
“好强！”
“果然好强！”
“林昊，你打算就用这样一箭来让我知难而退，难道你打算就用这样一箭来向大家证明你配得上柳夏配得上墨彤吗？”
“……”
笑得猖狂而嘲讽，有一种歇斯底里的味道。
一开始人群也只是默默听着，直到某一刻，凉风吹过，忽然有人惊呼：“比武台碎了！”
“比武台碎了？”
人群一呆，仔细一看，继而浑身一震。
比武台碎了！
采用帝国最坚硬石料打造，风风雨雨数百年乃至上千年不曾有丝毫磨损的比武台，而今碎掉了！
不是一般的碎，而是直接碎成了粉。
当凉风吹过，比武台眨眼间变成飞灰被吹走，原本比武台所在的地方直接成了一片空地，人群这才意识到，原来那一箭下去并非什么都没发生。
那一箭下去发生了十分不可思议的事情，只是一直没人发现！
而今虽然发现，人群却也只能是震惊，说不出更多的话。
震惊不仅仅在于那一箭狂暴得能将近十万方坚硬石料粉碎的力量，也在于那份对力量操控的精准。
毫不客气的说，那是全面凌驾于武皇甚至武圣的力量，而那样的力量爆发出来，最终却悄无声息，只粉碎了比武台，并未往更大的范围蔓延一丝一毫，这份掌控力的可怕，更在绝对的力量之上。
而当人群发现林昊和云如风依旧站在原地，在两根仅剩的石柱顶端隔空向往，心底的震撼与惊悚便越发强烈起来。
云如风没有动！
看上去他与此前并无不同，可实际上，他这时笑不出来，也疯不起来。
看似还稳稳站在原地，实际上他的双腿在发抖，他的心在颤抖。
没人比他更清楚的知道方才那一箭的可怕！
哪怕射偏了十万八千里，然而就在那短短的瞬间，他感觉自己已经死去了十万八千次，全无反抗之力！
便是那看似无害的一箭，实际上他所有的骄傲被击碎，他所有的信念也一并被摧毁！
隔空相望中，到底没撑住，某一刻，“噗通”一声，腿一软，他直接跪倒在地。
“咝——”
人群倒吸凉气，齐齐惊呼，更有甚者，直接开骂表示唾弃。
云如风面色涨红，一口钢牙已经咬出血！
他也是有羞耻心的，此刻这一跪，于他而言比杀了他更加难受。
如果可以，他宁愿死，也不远这样受尽折辱苟且偷生。
但是，下跪非他所愿，是身体与意志的双重屈服，而这个时候，任凭骂声千万，如涛如浪，他也没那个力气与勇气站起来。
林昊浑不在意。
“如你所言，本帝今日亦不杀你。”
“希望这一道伤疤能让你记住，它日不要再犯同样的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