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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海域,其他海域大多数的人不是被淹死的,而是被冻死的。
尤其这个季节,东海水温只有9摄氏度,这个温度,5分钟就失温,一个小时绝对完蛋。而且一旦落水,很容易引发肢体抽搐,当时就沉下去。
所以他们现在要做两种训练。第一个是落水后如何正确处置,第二,怎么从船上垂下来的绳网上爬上来。
尉迟恭在身上套了两个包着红色油布的泡沫,露着好像猩猩一样的护心毛,大大咧咧的就往港湾上面那个三米多高的台子上走,然后哇的大叫了一声,跟个秤砣一样跳进了水里。
祁泠鸢摇摇头:“错误的入水方式,记住了,这个姿势下去,一个不小心,你们的骨头就会跟高粱杆一样折断!下一个。”
尉迟恭跟头黑背一样在水里一顿乱扑腾,总算狗刨着到了湾边儿上,攀着绳网往上爬。这玩意看着简单,但是实际上没经验的人爬上去非常费劲。
不过这些还是很好完成的,毕竟都是专门挑选的精锐。
第二个就不好说了。
县里制定的航线是从青岛直扑福冈,因为这样的话能腾出更多的载荷来装货物和人。所以船队虽然在天津港集结,但是却要先绕行胶东半岛,在青岛进行一次燃料补给。然后再正式出发。
在这段路程里,船队将以11节的速度编队,然后在威海成山外海,加速到15节,并且进行小半径回环。
如果真有人受不了,晕船晕的要死的话,就只能淘汰。
好在船队抵达青岛后,正经被淘汰的倒霉蛋只有三四个人。
毕竟这时候的黄河和东海,可以用风平浪静来形容。
共和五年,公历3月11号,农历二月初五。在还很简陋的青岛港口,成了一片旗帜的海洋。
古人们对这种旗海不是很明白,但是不妨碍他们感觉到那种气氛。码头上铺了红色的地毯,这是皇帝出行的时候才有的待遇,可这让自己这帮大老粗踩上去……
很多短头发的人,据说都是新桥人。只有新桥人才短头发。而且这帮人在唱歌,很大声的唱歌。
新桥的一帮人背着背包,坐在后面的临时休息处听着外面唱歌。
“为什么唱《咱们工人有力量》呢?”一个人忍不住问。
“不唱这个唱什么?”另外一个人比较意外。
“《大刀进行曲》?”
“拉倒吧。”
……
仪式还是要举行的,毕竟是件非常重要的事儿。好在县里现在非常的务实,没搞什么花里胡哨的玩意儿。戴书*数记拎着一个有个三十多公分高的大玻璃罐子站在了话筒前面。
“废话我就不多说了。首先,大家伙注意安全!注意航海安全,登陆安全,工作安全!”
“第二,马到成功!看见这个没有。”戴*数记双手高举起了手里都那个大玻璃罐子。里面有有多半罐子茶色的液体,好像泡着枸杞。
“我跟你们说!这玩意儿,是88年我结婚的时候,到处托人批条子,花了快一年的工资,买回来的五粮液!喝剩下的!我泡上枸杞之类的东西,到今年三十四年了!我用蜡封的,一点儿酒都没跑!只要你们成功的回来,咱们就喝了它!”
新桥的一帮家伙们立刻怪叫起来!其中一个大嗓门嚷到:“戴书数*记,这要是我们去了南非,然后回来呢?”
戴书*数记也不含糊:“放心!县里招待处的茅台都封存了!等你们远航南非归来,只要我老戴还活着!就是爬,我也到码头上去接你们!给你们庆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