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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给他一棵稻草,他就当成了最大的希望。
李明泽适时在一旁说道,“大舅子,人这一生犯错是在所难免的,只要你知错就改,让那些曾经鄙视你的人最后仰视你,才是你最成功的地方,如若一点打击就寻死寻活,这可不是一个男子汉大丈夫该有的行为!”
听了林思言夫妻二人这一席话,林思行勉强打起精神,哆嗦着嘴唇道,“有你们……这番话……我一定……会……好好活下去的。”
林思言忙说道,“对,一定要好好活下去,让爷爷和叔叔们瞧瞧,咱们绝不会在一个错误上栽更头!”
林思行点点头,精神好了许多,“不能……让……他们看……我们的笑话!”
林思行说这句话的时候,一双眼睛满是光亮,面黄肌瘦的脸上露出前所未有的坚定,似乎在这一瞬间已经做出了某些巨大的决定。
将林思行的心结解开后,林思言又问了一些关于当天晚上林思行偷姜大户家东西的经过,除了偷东西的过程中引来姜家女眷的尖叫声然后他就被抓住送入官府,根本完全不明白为什么会被姜家额外照顾。
对于这一点,李明泽也百思不得其解。他和林思言二人说了一下他知道的关于偷窃罪定罪的律法。
在大康朝对盗窃者是用杖刑的,具体是按照偷窃者偷取的财物多少来决定的。若这人偷的东西换算下来价值六百六十六文以下,需要杖打三十下,价值六两银子以内,则需要杖打六十下,价值十两银子,要杖打七十下,若是脏物价值十两以上,五十两以下,则要判一个月到一年不等的徒刑;赃款数额高达一百两,则应判流放三年并进入军队服从三年劳役。
也就是说,只要是价值一百两的脏物,无论是流放或者从军都不是什么好事,流放之地都是苦寒偏远之地,到了那里还能不能活着回来还是个未知数。而从军更甚,对于林思行这样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而言,从军只会加速他的死亡。
林思行听了李明泽的话,吓得颤抖不已,老老实实地将自己从进入姜大户家中一直到被抓,所有的细节事无巨细地说了出来,最后明确自己最多就偷了几两碎银子。
原本他想偷女眷的首饰,可是他知道这种大户人家的首饰珠宝一向都有印记,稍微一查就能查到是他,为此他也不敢下手,就是骂骂咧咧的准备离开的时候被一个梳着妇人头的年轻女人给撞见,于是就被抓了。
林思言并没有想到,林思行不光说了自己进姜大户家中的所作所为,还说了她家遭贼的事情,那个偷了她银子的小偷不是别人,正是染上了赌博又没钱的林思行。
事情都过去了这么久,而且眼下林思行都已经这番模样了,她除了觉得心里不是滋味之外,也没办法再去骂他或者打他。况且,她看李明泽一脸平静的模样,明显就是早已知情,恐怕就因为知道是林思行所为,所以才不愿意说出来让她丢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