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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球,我以前没得选,现在我想做个好人。”
“宿主,好啊。”
“大师球,下面没了?”
“宿主,下面没了。”
“咦,大师球,你怎么不说‘好啊,去跟法官说,看他让不让你做好人。’呢?然后我说,‘这就是让我去死了。’……”
“宿主,你可以打住了,我们又不是在演《无间道》。这种无伤大雅的好人,你想做就做吧。非历史关键人物的儿女情长和家长里短,并不能对历史主干造成什么影响。”
这倒也是,徐志摩再怎么折腾不过就是一介文人罢了。
他又不是天魔传人和穿林北腿,前者的“骄杨”要是没有牺牲,后者要不跟他的达令结婚,这历史肯定会发生偏差,而且还是重大滴偏差。
说心里话,“假自由”真的想当一次好人,拉“真自由”一把,阻止他走上民国渣男之路。
如果只是在后世读史,他自然可以站在道德高地上面批判那些大渣男。
但是穿越到历史之中,他居然对这些大渣男产生了那么一点同情之心。
赛里斯古人说得好,夫妻本是同林鸟。配偶本来就不是真正的血亲。
而男女之间的婚姻关系是靠制度、道德、感情这三者来维系的。
现在旧制度换成了所谓的“新制度”,旧道德垮了一时半会还找不到替代品,那些没有感情的婚姻还怎么维持得下去呢?
所谓“糟糠之妻不下堂”,那是因为在旧制度当中有“”七出还有“三不去”,后者包括有所娶无所归,与更三年丧,前贫贱后富贵。
同时古代男性不但有整个社会的压力,还有自身道德观的规范。
而且“娶妻娶德,纳妾纳色”,没有感情还可以到外面找的吗。
再说的直白一点,像是林徽因这样的大家闺秀,陆小曼还有凌叔华那样的高门主妇,按照赛里斯传统,她们这般体面的女性原本应该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就算想要自(红)由(杏)恋(出)爱(墙)都很难有机会。
反过来,像是徐志摩这样的兜里有钱的知识分子要寻找爱情可以去高档青楼找“秦淮八艳”这样的高级应ZHAO妹。他们真找到了“爱情”,那直接买下来当妾室就好了。
然而时代变了,更确切地说是进步了。
要知道,人类每一种“进步”可都是有副作用的哦。
男女之间交往越频繁,那么各种各样的破事就越多,这本就是人类天性。
“呼!”我们的袁大师吐了一个烟圈,悠悠地说道,“槱森,还记得你和何君淬廉到布鲁克林看我的那次吗?”
“嗯……”徐志摩默然地点了点头。
袁燕倏正色问道:“那槱森你还记得兄弟我当时问你的三个问题吗?”
他不等对方开口回答,便严肃地道:“这次兄弟我再来问问你……”
“难道你的新恋情和红袖添香夜读书有了本质性的区别了吗?”。
“难道用所谓的现代女性满足你一个人的情感需求就不反动不落后不male-chauvinism了啦?”
“难道你的风花雪月就重于你的家庭责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