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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动摇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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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很清楚，穆柏成是不太可能永久和秦思划清界限的。
他自己也说过了，秦思替他挡过枪。
这是救命之恩，按照他的性格，不可能说不联系就不联系。
“蒋二，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
穆柏成抬起胳膊来把蒋思思搂到了怀里，像安抚小朋友一样，轻轻地摸着她的头发，
“我以后不会管你那么多了，我们好好过日子吧。”
“……”
蒋思思靠在穆柏成的肩膀上，没有说话。
老实说，她现在脑子有些乱。
她完全不知道，穆柏成在她那么小的时候就见过她了，而且还找了她这么多年。
她有触动，可是又保持着该有的理智。
尤其是在秦思那件事儿上。
蒋思思之前目睹了蓝溪和陆彦廷因为顾静雯的事儿吵架。
他们两个人结婚这么长时间，闹矛盾基本上都是因为顾静雯。
她知道，如果这次她选择了不离婚，后面还会有各种各样的矛盾等着她。
她要的不是穆柏成和秦思减少联系，而是完全不联系。
但是，穆柏成刚才的话已经说得很明白了。
他说他不可能和秦思完全断绝联系。
穆柏成等了很久都没等到蒋思思回复，他捏了一下她的肩膀，“蒋二？”
“我不喜欢你，我要离婚。”蒋思思说，“我已经找了律师，我们本来也没有夫妻共同财产，就算有，我也不要。”
说到这里，蒋思思推开了穆柏成，往后退了一步。
她对穆柏成说：“我想要的生活你给不了，你需要的妻子我也演不了，我不会给你生孩子，不会事事都听你的，跟你在一起挺折磨人的。”
蒋思思这番话说得很平静，甚至不带什么感情。
洗完澡之后，她直接去了餐厅。
说完，他便低头，再次吻住了他。
“那你喜欢谁？嗯？”穆柏成两只手摁住她的肩膀，“程光？”
“周瑾宴说的？”蒋思思呵了一声，“行，我知道了。”
“周瑾宴。”李悦报上了周瑾宴的名字。
蒋思思在床头柜上看到了一张他留下来的纸条。
“我要离婚。”蒋思思说，“你根本不是喜欢我，不要打着喜欢我的名义干涉我的自由。”
一个吻结束，蒋思思张嘴在穆柏成胳膊上狠狠咬了一口，
听到她说喜欢程光，穆柏成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想到这里，蒋思思抬起手来揉了揉头发。
“不好意思啊，我给我师兄打工，这事儿也做不了主。”李悦再次和蒋思思道歉。
威逼利诱，仗着自己手里的权势作威作福。
蒋思思在上班路上接到了李悦的电话。
三个人，都是一个德行。
她本来是一个那么潇洒的人，现在却过上了这样的日子。
穆柏成听完之后，陡然捏紧了拳头。
行啊，陆彦廷，穆柏成，周瑾宴，不愧是好朋友，
很疼，但是他并没有因此松手。
蒋思思说，“我喜欢跟我年龄差不多的，或者比我的小的，可以跟我一块儿闹，不会干涉我的生活。”
蒋思思挂上电话，刚好等红灯。
蒋思思的眼皮突突地跳了两下，她问李悦：“你师兄叫什么名字？”
他咬了咬牙，直接对蒋思思说：“不会有人接这个案子。”
李悦说：“我现在在我师兄的律所，我师兄好像跟你或者是你丈夫认识，昨天他看到那些照片之后就把照片拿走了，后来直接电话通知我不让我接这个案子。”
蒋思思：“没事儿，不是你的问题，先这样，谢了。”
“回部队了，有临时演习，早饭已经准备好了，加热吃。乖一点，我们好好的。”
今天晚上穆柏成倒是不像之前那样粗暴了。
谁关心一下她的感受？
顾怜把她当成生孩子的工具，每次只要一见面就催她生孩子……
穆柏成盯着她，动了动嘴唇，一句话说得没什么起伏：“对付你，这一招就够了，不是吗？”
**
他的声音沙哑低沉，还带着没有褪去的情谷欠。
蒋思思拿着纸条看了一会儿，然后放下来扔到了一边儿。
“还有，我也不喜欢你。”
两个人就这么倒在了沙发上。
她使出了吃奶的劲儿，穆柏成觉得，自己的肉都要被她咬下来了。
蒋思思咬牙，直接问他：“行啊，那不离婚，我出轨你也忍着？你要是能忍，我也无所谓。”
男女之间的氛围，说来也是很奇怪。
“穆柏成，我告诉你，”蒋思思停顿了一下，“我宁愿坐牢，也不会跟你这种人过一辈子，我不在乎别人怎么看我，所以你别指望用任何理由束缚我。”
结束之后，两个人身上都是汗涔涔的。
想到李悦刚才说的话，她笑了。
这笑得……太诡异了。
穆柏成将蒋思思搂到了怀里，对她说：“不要离婚。”
他看向蒋思思，目光锁定她的脸：“所以？”
穆柏成将蒋思思抱起来，带着她回到了卧室。
穆柏成处处管着她，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
很多时候，两个人明明剑拔弩张，仿佛下一秒就要打起来了，但是一滚到床上，又会格外地和谐。
本来以为李悦是来跟她说离婚协议的事儿，结果——
真烦人，还是不去想这些了。
就比如现在——对于穆柏成的身体和身体素质，蒋思思一直都是拒绝不了的。
她抓了一把头发，抬起头来看着压在身上的穆柏成，狠狠地他：“种猪，你他妈就知道用这种方法解决问题是不是？！”
蒋思思第二天早晨醒来的时候，穆柏成已经不见了。
昨天晚上虽然洗过澡了，但是被他抱着睡了一夜，还是出汗了。
一次结束，已经是十点。
他的动作比起之前几次温柔得多，甚至可以用小心翼翼来形容。
蒋思思被穆柏成扔到床上之后，尖叫了一声。
………
蒋思思从床上起来，身上黏糊糊的。
蒋思思闭上了眼睛，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再坚持一段时间，她大概也会精神分裂了。
没错，他们是军婚，受法律保护的，但是她呢？
蒋思思听完之后：“呵呵。”
果不其然，餐桌上已经有准备好的早饭。
“我不可能离婚，也不会有人接这个案子。你想怎么闹随便你，总之我不会离婚。”穆柏成将自己的观点重复了一遍。
蒋思思本来以为他会继续，但是他没有。
“我们是军婚，你出轨会坐牢，你是成年人，做事儿之前先想清楚后果。”
“我知道了。”蒋思思说，“我去找别的律师，没事儿。”
蒋思思最讨厌他强调这件事儿了。
蒋思思觉得他这个人简直不可理喻——之前她说的那些话，都白说了？
“要不你直接去别的城市找找看？”李悦好心提醒她：“我师兄放过话说不让江城律师接你的官司，他在业内地位还是挺高的，这话一说出来，应该没人愿意接了……而且你丈夫的身份又比较敏感，谁都不愿意冒这个险。”
他们两个人已经有了那么多次，她的身体也对他有了记忆。
妈的，真是物以类聚。
嗤，什么年代了，还留小纸条，又不是山顶洞人。
蒋思思一听李悦这么说，表情马上就变了：“怎么了？”
电话刚接通，蒋思思就听到了李悦抱歉的声音：“蒋小姐，不好意思，你的案子我可能接不了了。”
这会儿也不过七点钟，穆柏成应该五六点就走了吧，那他是几点起来做饭的……？
于是，蒋思思又出去冲了个澡。
蒋思思听完他的话之后也变了脸：“你什么意思？”
她笑得很讽刺。隔着电话听到蒋思思的笑声，李悦都有些发憷。
蒋思思顿了两秒，然后开始推他，穆柏成直接钳制住了她的手腕，继续吻着。
“是啊，程光，又或者是别的什么人都可以。”
穆柏成听到她满不在乎地说出“出轨”两个字，直接腾出一只手捏住了她的下巴。
穆柏成没有说话，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然后低头去堵她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