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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和二代的情况，他比较清楚。
张恺回答的时候，沈西凉就很认真地做着记录。
陆忆歆坐在旁边看着他们两个人的沟通，也没插话。
一个下午，陆忆歆都待在实验室里头了。
到六点钟的时候，沈西凉把情况了解得差不多了。
他做记录已经做了有快一万字。
跟张恺聊完之后，沈西凉保存了文档，然后把电脑合上还给了陆忆歆。
他起身拿着笔记本走到了陆忆歆面前，递给了她。
陆忆歆很自然地动手将电脑接过来。
之后，她跟了一句：“你的资料我回头邮件发给你吧。”
沈西凉“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哎，你们今天晚上就在这边的食堂吃吧！”张恺对他们两个人发出了邀请。
陆忆歆看了一眼时间，现在确实该下班了。
于是，她点头答应了下来。
答应下来之后，陆忆歆才想起来问沈西凉的意见。
她正要问的时候，沈西凉已经开口了：“我没问题。”
于是，张恺带着陆忆歆和沈西凉去了食堂。
坐下来吃饭的时候，张恺和陆忆歆聊了起来：“最近那边很忙吧？我听教授说你天天都加班，注意身体啊。”
陆忆歆和张恺笑了下，“没事儿，教授夸张了，我也没天天加班。”
“我可没觉得他夸张，之
前你还没毕业的时候就那么拼，我记得可清楚了。”
张恺比陆忆歆高一届，又是一个导师，聊起来自然十分热络。
他们两个聊着，沈西凉自然是插不进去话的。
陆忆歆跟张恺说话的时候倒是笑得挺开心的，能看出来他们关系很不错。
不过，陆忆歆从小到大人缘都很好，她总是能跟身边的相处得很好。
相比较而言，他在这一点上就差了很多。
“年轻人嘛，总要拼一拼的。”陆忆歆半开玩笑地接过张恺的话，然后把话题转移到了别处：“对啦，最近雪姐还好吧？”
陆忆歆口中的雪姐是张恺的女朋友，当初跟他们是同个专业的，不过她毕业之后没留下来，去别的单位工作了。
提到女朋友，张恺笑了起来：“挺好的，改天我俩喊你吃饭。”
“好啊，正好我也很久没见她了。”陆忆歆欣然答应下来。
张恺跟陆忆歆聊了一会儿，这才意识到自己忽略了沈西凉。
于是，他看向了沈西凉，和沈西凉说：“今天的事情真是要谢谢你了，帮了我们一个大忙。”
沈西凉动了动嘴唇，“不客气，应该的。”
吃饭的时候，陆忆歆跟沈西凉基本上没说过话。
吃完饭从食堂出来之后，天已经暗了。
张恺和他们两个人一块儿走到了停车场，然后就分道扬镳了。
陆忆歆从包里拿出车钥匙，开了车门。
沈西凉绕过车身，来到副驾驶座坐了下来，系上了安全带。
很快，陆忆歆也上车了。
陆忆歆上车将包放到了后排，一边系安全带，一边问他：“送您回招待所吗？”
“嗯。”沈西凉的回应仍旧只有一个字。
得到他的回复以后，陆忆歆便发动了车子，将车开出了停车场。
路上仍然沉默。
陆忆歆算得上是很会聊天的那种人，但是沈西凉并不是她想要聊的对象，所以她不会主动找话题。
沈西凉从小性子就闷，加之之前又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他也不知道该和她聊什么。
按他们两个人现在的关系，能聊的，大概也只有工作了。
沈西凉正绞尽脑汁想着该怎么找话题的时候，他兜里的手机突然开始振动了。
沈西凉拿起手机，看到上面陌生的数字之后，直接掐断了电话。
陆忆歆注意到了他手机响，也注意到了他没接电话。
不过，她对这通电话并没有兴趣。
沈西凉挂断电话之后没多久，手机又响了。
他隐约露出了不耐烦的表情，再次拿起手机之后，看到了陈湛明的名字。
瞧见这个名字之后，沈西凉脸上的表情才缓和了一些。
他接起了电话。
“有事？”
陈湛明：“乔黎好像去t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