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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她：“怎么了？是不是他们说了什么脏话？”
小姑娘说：“到没有骂我，不过他们说我们国家的人不好，我就不愿意听！”
毛日天问道：“你能给我翻译他们说的什么么？”
“可以呀！”小姑娘顽皮地眨着眼睛，侧耳听了听，说：“都是些吹嘘的话，说他们在中国打架的事儿，那个酒糟鼻子还说他祖上是侵华战争的英雄，再一次战役中，一个人拿着战刀砍死了一百多中国人！”
毛日天一听差点没一道剑芒过去要了那个酒糟鼻子的命，但是看看忽闪着大眼睛的小姑娘看着自己，忍住了，别吓坏了这个孩子。
毛日天又说：“那你听听，他们是在瀚国干什么的。”
“好呀！”小姑娘又侧耳听，说：“他们好像提到了什么黑龙会。”
“是么？”毛日天精神一震，低声说，“细听听！”
那些日本人忽然声音放低了，并且朝着这边的小姑娘看了一眼，声音就更低了。
毛日天对小姑娘说：“他们知道你听得懂日语，可能是害怕你知道什么秘密，你先躲开一会儿，我的手机在那边录音，一会儿录好了你给我翻译！”
“好呀好呀！”
都是中国人，小姑娘天真烂漫，也不多想，感觉很好玩，就答应了毛日天，然后故意到后厨去了。
过了一会儿，小姑娘端着一盘子菜给几个日本人送上去，这是他们点的最后一道菜了。
几个小日本喝了半天酒了，借着几分酒劲，开起小姑娘的玩笑来了。“叽里爪啦”难听的语音，猥琐的表情，一看就没说什么好话。
果然，小姑娘的脸色变了，转身就往回走，却被一个鹰钩鼻子的武士打扮的人忽然身后拍了一下屁股。
小姑娘惊叫一声，捂着屁股回头看看虽然气得脸通红，但是不敢吭声，气呼呼走了回来。
毛日天问道：“他们说你什么？”
“很难听的话，我都说不出口，不是人话！”小姑娘气呼呼地说。
毛日天微笑着对她说：“不要紧，待会我帮你出气，现在我去拿来手机，你帮我翻译他们刚才鬼鬼祟祟说了什么。”
小姑娘见那四个日本人凶神恶煞一样，毛日天说帮她出气，顶多是安慰安慰她，也不当真，做服务行业被客人欺负也不不是第一次遇上了，不过被人拍屁股倒是第一次，还是很生气。
毛日天打开手机录音，放低音量，就他们俩人能听见。
小姑娘一句一句翻译给毛日天听，毛日天越听就越是惊奇。
原来四个日本人有两个是黑龙会的，而另外两个穿着武士服的家伙，都是东瀛帮的。
东瀛帮的总部本来在瀚国的多峰市，但是在隆城也有一些地盘，这两个武士服就是在隆城开空手道馆的武士，都是东瀛帮的帮众，应该是归美黛子领导的。
都是日本来的，所以他们之间的帮众熟识也是正常的。黑龙会是日本第一大帮会，东瀛帮在本国没有基业，在瀚国实力确实不小，所以没有利益冲突，黑龙会到了瀚国，当然愿意和东瀛帮的人结交，就好像中国人到了美国不能不去唐人街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