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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然很少。
苏黎生只承认门是虚掩的，到达的时候顾母已经死了。
其余的，无论他怎么拷问也问不出来。
而顾瑾的小区，那天监控坏了，问了几乎整个楼层的人都不曾有人见过可疑人物在顾瑾家附近。凑巧的是，有一位老爷爷出门买菜的时候，刚好和苏黎生在电梯口撞见。
时间和顾母的死亡时间吻合。
素来温文尔雅的男人平生第一次有了想打人的冲动。
他很想在这个并不算大的审讯室里狠狠地揍一次苏黎生。
“目击证人都指认你在那个时间段里在电梯口遇见你，你还有什么话好说。”俯身，华景天问。
苏黎生抬头，目光直视华景天，没有任何畏惧和犹豫，“再重申一次，我到的时候，伯母已经死了。”
“可现场只有你一个人的指纹。”
“不还有你吗？”
“你！”
华景天气急，下一刻回神的时候，他已经一拳招呼过去，直直打在了苏黎生的脸上。
男人的右脸颊立刻见青紫，人也被大力给摊开了，连人带椅被带到了一侧。
“头……”王可拦住还想招呼苏黎生的华景天，“别冲动。”
话音落，审讯室的门开了，手下见到里头的一团乱，愣了好一会儿，“头，苏擎交了保释金，上头让我们先放人。还有一件事情，顾小姐来交申请，想把顾母的尸体带回家。”
苏黎生的身体已经下意识地僵住了。
华景天狂躁地抹了把脸，花了将近一分钟的时间才平复好心情。
“放人。”他说，已率先走出了审讯室。
苏黎生走出来的时候，苏擎正在外面等着。
“少爷……”他迎上前，刚想说话，却被苏黎生的眼神制止了。
顺着他所看的方向望过去，却见长廊的尽头，顾瑾正在文念琛的陪同之下一步步朝他们走来。
顾瑾也看到他们了，可似乎是悲伤过度的原因，她的眼神也只是在那一刻定格住，而后快速一开，却是再也没有和他们有任何的接触。
就连从他和少爷身边走过的时候，也不曾打招呼。
苏擎的心狠狠地痛了。
他下意识地倒吸了一口凉气，瞬间面如土灰。
这怕是，顾小姐已经认为是少爷少了顾母了。
“景天，我妈妈，我可以带回家了吗？”
顾瑾虚弱的声音在耳畔响起，苏擎看向苏黎生的时候，他平生淡漠的神情竟破天荒地染了痛苦。
“我带你去法医那。”华景天说。
眼看着顾瑾就要走，苏擎不甘心，他觉得此时此刻无论如何都不能放顾瑾走。
“顾小姐。”
他刚喊出声音的时候，有一个人已经在他之前抓住了顾瑾的手。
苏擎难以置信地看着紧紧抓住顾瑾手的少爷。
见他一脸沉痛地看着顾瑾，虽没等到对方回头，却是仍然坚定地想要向她解释：“我没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