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则复疑于君而必反!吕中
郎,你以为猜疑这种事儿,是你视而不见便不存在的?”
这句话落下,吕布那英俊成熟的脸庞不由一颤。
这一瞬,他不得不承认,他的心理防线已经被攻破了:是啊,猜疑这种事儿,哪能是自己避而不见就会不存在的?自从追随了董卓之后,董卓虽然名义上与自己约为父子,可董卓做的每一件事儿,无论是让自己护卫董卓无暇领兵,还是许以中郎将要职却不重用,桩桩件件都有猜疑的影子。更不要说,屡次当中驳斥怒
喝还有盗取皇陵这种事儿,更是显而易见的打压和防范!由此,吕布这下客气了许多,口气也有些恭敬:“贤弟,你我既都为天涯沦落人,不知贤弟保命立身之计,可否告知愚兄?愚兄虽不才,然知恩图报一事,还是对了,愚兄少时便让张辽、高顺前来,告诫两
人务必待贤弟如待愚兄!”
到了这个时候,何咸心里终于露出了胜利的笑容。
不过,他今天的计划还远不止于此,故而他便做出一副谦逊的模样,笑道:“在下若不想结交兄长,今日也不会请兄长入府宴饮了。至于这谋身之计,在下只有一句话相告。”
“恳请贤弟不吝指点,愚兄改日必尽心以报!”吕布倾着身子,早已迫不及待。
“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
何咸缓缓道出这一千古遗句,令吕布迫切的神情不由一愕:“贤弟,此,此乃何意?”看到这时的吕布恢复到了他印象中那等智商,何咸也对吕布有了进一步的了解,不由微微一笑道:“既然狡兔死光了,走狗才会被烹;飞鸟射尽了,良弓才会落满灰尘,那只需狡兔不死、飞鸟不绝,我等岂
非便有了用武之地?”
吕布悚然一惊,眼神锐利地盯向何咸道:“贤弟,你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何咸高深莫测地一笑,虽然他知道这句话已触到了吕布的底线,但他就是选择了不辩解。倒是一旁能言善辩的朱符,这时却哈哈大笑道:“吕中郎,主公的意思是,如今外有群贼作乱,内有奸臣不顺,董公
内忧外患,又岂会自断臂膀?”
“那你们之前一番话,岂非都是废话!”吕布怒了:先告诉董卓猜忌我,现在又告诉我董卓还不会对我出手,那你们难道不是吃饱撑的吗?
何咸当然不是吃饱撑的,他知道如今的吕布还根本没有反董卓的心思,所以提前给吕布种下心魔,只是日后大计的一步。如今计划已然达成,何咸也知不能再刺激吕布了,登时将今日最直接的目的道出:“兄长,在下是说有些事儿存在便是存在,自欺欺人是要不得的。而情况虽然没那么糟,却也不能不未雨绸缪。既然如此,
我等为何不能提前在合理的条件范围下,稍微预防一些呢?”吕布这时的脸色已经很难看了,毕竟,何咸这些人拐弯抹角的说话方式,已弄得他头晕脑胀。但同时,他毕竟也知自己在董卓麾下的境况很不妙,所以也只能耐着性子咬牙道:“贤弟,为兄愚钝,有些话贤
弟还是直说为好。”“好!”何咸这才起身,直言不讳道:“兄长乃并州兵之首,在下乃董公猜忌防范之最。相对于董公麾下那些嫡系凉州兵来说,你我俱是弱势。既如此,我等为何不在不反董卓的前提下,暗中稍微合作一下?
例如,此番借将一事,兄长将张辽、高顺借与在下,既可让董公安心,也比借给那些凉州将校要强吧?”
吕布冷蔑一笑,这下他算全听明白了:说来说去,还是坑了我的部下,还要让我感激你啊!
可何咸却不慌不忙,举樽言道:“那兄长到底是同意还是不同意呢?”
吕布丝毫没有犹豫,举起手中酒樽当即一饮而尽:“贤弟,此事愚兄当然欣然应允!”此言一出,满堂顿时一片和谐欢笑之声:毕竟,谁都不是傻子,谁都想提前为自己谋划一些退路。吕布不傻,积极主动的何咸自然更不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