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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ri上午,父母来到张锐的庄园。张锐负伤回到安江之后,被人抬着去过一次安江城堡看望家人。母亲刘紫旋也到他的庄院探视过他三次,而父亲张逸是第一次来此探视他。
张逸在一个月多前他去了玄州狩猎。他狩猎的癖好世人皆知。往年每到夏末初秋时分,张逸便会带着数十人,离家行猎,一直到初雪降临的时候才会返家。
今年也不例外,早在八月张逸就出了家门。后来刘紫旋得知儿子受伤将要回安江修养,专门派人通知他提早回来。张逸也十分惦记儿子,知道儿子受伤也没心思狩猎了,急匆匆赶了回来。昨ri刚回到安江城堡,今ri一早便来看望儿子了。
“父亲、母亲,孩儿真是不孝,劳您们亲自来。”张锐想艰难地站起身行礼,母亲刘紫旋心疼得一把摁住他。
“老虎,这几ri身上的伤还疼吗?”刘紫旋还当张锐是个小孩,一边亲轻抚他的头,一边问道。在她眼里不管张锐变成什么模样,始终是她最疼爱的孩子。看见孩子一次次的受伤回家,她的心如刀割般难受。
这次见张锐伤势尤其严重,超过了安渡桥战后的伤势,更是心疼不已,甚至希望留下来亲手照顾儿子。当然这是不可能的,因为身份的缘故她不能留宿在外。只能每隔数ri来看看儿子,每次都要罗嗦几句,问问张锐身上的伤还疼不疼。
“母亲,孩儿身上的伤基本已经稳定了。回来时裂口的几处伤,现在都已经愈合,您就放心。大热的天,您就不要经常过来了。如果因为孩儿的缘故。让您累着了,孩儿怎能心安呢?”对于母亲的关爱,张锐非常感动,低声劝她不要太劳累。
“老虎,你这次又立了大功。有你这么个儿子。让我地脸上增添不少光彩。好,好。哈哈……”张逸则显得非常兴奋,大笑着夸奖张锐。
张锐面带羞愧地说道:“父亲过誉了。准确地说孩儿这次是吃了败仗,部下损失了千余人。这个应该是给家族,给您的脸上抹黑了。您不忍责罚孩儿也就算了,再这样夸赞,孩儿可当不起。”
“这个我们等会儿再接着谈。她就是乌兰吗?”张逸像是不想在众人面前多说这件事情,将话题转到了站在张锐身边的乌兰身上。
“奴婢拜见公爵大人。”乌兰要行大礼叩拜。被张逸制止,说道:“你们利西家是贵霜皇室后裔,说起来身份也很高贵。奴婢之类的自称就免了。既然你已经嫁给老虎,就以儿媳称呼。”乌兰听后愣住,她完全没有想到胡公殿下能承认自己是儿媳。
张锐也是满心欢喜。只要爹爹认可乌兰,她的名字就能加入家谱中,这样一来身份自然就大不一样了。今后乌兰可以出席胡公家族地正式聚会,例如每年的祭祖等仪式她都可以参加。见乌兰还在呆愣着,张锐不禁替她着急,急切地说道:“乌兰,还不拜见爹爹。”
乌兰这才反应过来,盈盈对张锐父母施礼。说道:“媳妇拜见公公、婆婆,祝您们万安。”
张逸微笑着接受了她的这一礼,刘紫旋叫女仆拿来一个锦盒交与乌兰。说道:“这算是家族给你与老虎结婚的彩礼,收着。”
乌兰犹豫着不敢去接,张锐开口说道:“父母给的心意,孩儿不敢推辞,谢谢父亲、母亲了。”乌兰这才敢接过锦盒。再次拜谢。
张锐父母认乌兰之时。董小意就站在他们的身旁,脸上始终挂着微笑。没有露出一丝难过或者伤心的表情。张锐看见后,甚为感动。知道董小意的整个心都在自己身上,在家族身上。只要决定是有利于自己,有利于家族,即使自己受再大的委屈也不会反对。这样的妻子才是最佳地选择,才是可以终身依靠的伴侣。
显然张锐的父母也看见了董小意地神情,对这个儿媳的态度也甚是满意。又接着开始夸奖董小意的持家本领,又说她贤惠可佳。董小意则谦虚地称,这都是做媳妇的本分,那能称得上贤惠?
众人闲谈了一会儿,张逸对刘紫旋使了个眼se。刘紫旋立即会意,便对董小意说要去看看孙子、孙女。董小意也是聪明伶俐之人,知道父亲要与张锐单独谈话,于是带着乌兰请刘紫旋去了后院看六灵和元元。
张锐也明白也父亲的意思,就请父亲去了书房。待仆人上完茶水之后,便命所有人都退出去,房内只剩下他父子二人。
张逸饮了一口茶,说道:“老虎,跟我说实话,你心里有怨气吗?”
张锐一边把玩着手中茶碗盖子,一边平静地说道:“战役之初都是因为孩儿的失误,千余人才被困在白堡之中。之后战区总部制定了以此夺取兰城郡的计划,陆柯将军也为了全局着想,先去拿下了兰城等城池。之后又全歼近十万敌军,获得自乌河城堡战役以来,我军的又一次巨大胜利。为此孩儿所部虽然损失惨重,但也是值得地。孩儿没有怨气,如果有也是更加痛恨突忽人而已。”
张逸放下手中的茶碗,认真地看了看儿子的面容,似乎在确认他是否在说假话。观察了半响,也没有发现儿子脸上有变化,于是严肃地说道:“老虎,我不管你是真地没有怨气,还是假的没有怨气。既然你已经没有了生命危险,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以后不要去找陆柯的麻烦。”
“是!孩儿的xing子虽急,但从来没有想过要去报复陆柯将军。您就放心,孩儿不会对他无礼的。”张锐一口答应,没有丝毫勉强地意思。
张逸站起身来到张锐身前,拍着他地右肩说道:“你知道吗?为父昨ri回到安江城堡便收到了两封信,你猜猜都是谁写来的?”
张锐答所非问,望着父亲认真地说道:“父亲。您可别忘了孩儿当年在帝大是学地什么专业。”父子俩相视一番,都露出了会心的笑容。
张逸点了点头,说道:“卫公殿下信上给我讲述了白堡之役的全部经过,并十分关切你伤势,送来了一些极好的伤药。另外陆后也来了信。说陛下对你的忠勇甚为满意,还给你带来无数珍贵地滋补品。为父都已经给你带来了,另外也分别回了信,感谢他们的好意和关
对于父亲说的事情张锐心里早有准备,陆柯的父亲是当代卫公家族家主的弟弟,所以陆柯与陆斐是表兄弟,与自己家族也是远亲关系。而陆后是卫公家族家主最小的妹妹,也是陆柯父亲的妹妹,陆柯的小姑。他们都来信关心自己的伤势与情与理都说的过去,当然带点疗伤、滋养地物品更是正常之事。
张锐恭敬地说道:“陆后和卫公在百忙中还惦记着孩儿的伤势。真是劳他们有心了。父亲放心,孩儿会亲自去信感谢他们的一番好意。”
张逸很有深意地看了儿子一眼,说道:“我家老虎真地长大了。对于你的表现。为父深感欣慰,也很非常放心。从今以后你可以duli了,不需要家里人的再时时想着去照顾你。”
张锐微笑地说道:“其实,孩儿自帝大毕业后就已经算duli了,所有的大事孩儿都会三思而行。至于小事嘛,孩儿还是率xing为之。如果为此出了事情,父亲可不能不管。”
张逸笑道:“你有陛下给你撑腰,你还怕什么?连屠杀令你都敢下。还有什么事不敢去做?”
张锐半开玩笑地说道:“孩儿不敢做的事情太多了。孩儿敢做的都是自认为是小事的,是确认不会有严重后果才去做的。但是孩儿年轻,怕有时其中地分寸把握不好闯出祸来。所以如果因此出了事儿,您还是要照顾孩儿一下。”
张逸则认真地说道:“只要你是这样想的,就不会出天大的事。其余地事情,也轮不到为父插手就会解决。”说罢,又仔细地看了看张锐一番。说道:“为父以前怎么没有看出你小子。有如此本事?”
张锐谦虚地说道:“说起来全靠nainai、父亲、母亲和二姐的严格教导,孩儿才会醒悟过来。不然可能现在还昏昏沉沉地混ri子呢。”
“哈哈…...”张逸闻言哈哈大笑起来,说道:“你小子是醒事晚。当初你不知吃了为父多少鞭子,就是死不悔改。唉!当时为父真的以为你成不了才,这一辈子就是混着ri子过算了。没有想到你小子不鸣则已,一鸣惊人。自从脑子被摔坏之后,就彻底的醒悟。十余年来,你考帝大、考军校、沙场征战、捷报频传。为父以有你这样的儿子而感到骄傲,家族以有你这样地弟子而生辉。”
“其实,孩儿真是被那一跤给摔醒了。孩儿那时就想凭借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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