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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锐看见的那人,正是已阔别十余载的帝大同学刘效国。张锐进校初期因种种原因很反感刘效国,后来见刘效国处处尊敬他,人又勤快,到了学校最后一两年,张锐才把他视为朋看待。
没想到今天故重逢,张锐特别高兴,向他招招手,示意他过来说话。刘效国挤了过来,对着张锐深深施礼:“开远侯殿下,一别多年,没想到您还记得在下。”
“我哪能忘记你?看看,一别十余年,你基本没有变,只是比以前瘦些。”张锐一面将他扶起,一面打量这位久别的同学。
刘效国今年已是三十多岁,原本那张圆圆胖胖尤显憨厚的脸,已变得消瘦,人看去比以前更jing干。他宽阔的前额也留下岁月的痕迹,两片薄薄的嘴唇留有一簇细细的胡须。眉毛显然是修过的,短而乌黑。一双浅黑se的眼睛,显得灵活而又明亮,眼中流露喜悦之se。
张锐打量刘效国的同时,刘效国也在细细地打量他。张锐现在的面目与在帝大时相比变化实在太大了。其面目给人可怕的感觉,不仅因为他脸的那条浓重的伤疤,更因为他五官相貌搭配在一起时,给一种冷峻、威严的感觉。尤其是覆盖了整个脸颊下半部的浓密的络腮胡,显得威武而狂野,一双如山鹰般锐利的双目,不经意间散发出凛冽的寒光。刘效国仿佛在那双眼中,看到了嗜血、残忍的意味。
避开那道刺人心肺的眼光,刘效国低着头说道:“开远侯殿下,您可是变得让在下不敢认了。十几年前帝大的高材生,现在确是帝国闻名遐迩的猛将,如果不是亲眼目睹,谁能相信。”
张锐哈哈大笑道:“什么高材生?我在学校里读的时间有限得很,整ri不是忙着练马。就是忙着练剑,如不是仗着有几分好记xing,哪能毕业?不像你,在学校时一直勤奋、努力,是个标准的优秀生。怎么样?回扶桑后仕途可还顺畅?只是你回扶桑这么多年也不来封信,是不是把我们这些老朋都忘了?”
这一连串地问题,刘效国还未回答,他们身后的一人叫道:“开远侯殿下,你们能不能坐下来说话?”张锐一看,原来是比赛已经重新开始。身后坐着的一人被他俩挡住了视线,急得不行。才大着胆子嚷嚷了一声。
本场比赛座无虚席,张锐只好叫一名亲兵与刘效国互换座位,然后拉着刘效国并肩坐下继续说话。
“开远侯殿下……”刘效国刚一张口,便被张锐打断。
“你张口闭口的叫我殿下,是什么意思?是不是忘记了从前的兄弟情谊?”虽然刘效国自帝大那会就对自己十分恭敬,张锐也习惯了。不过这里是贵族区,在这里看球的绝大多数都是有身份地位之人,要是被他们认为自己是十分在乎这个爵位,才让刘效国以此称呼。那过不了多久自己又会成为贵族中的笑话。再则,既然是老同学、老朋,这样的称呼,听着也别扭。
可刘效国却道:“您现在已位列公侯,又是帝国将军,在下哪敢放肆?”
“效国,你要是还认我这个同学、朋。就不要再客套了。”
刘效国抬起头来,看张锐说得认真,不像是假意谦让。心里一暖。凭张锐今时今ri的身份、地位,还能认自己是朋。看来这么多年来,他没有忘了我。“三郎!”刘效国终于叫出了在学校时的称谓。
“对嘛,这样叫才想是多年地朋。对了,你什么时候来的都?”张锐好奇地问道。
“有几年了。”
张锐想起。次回都晋升将军地时候。曾经在路见过刘效国。只是当时他坐着使馆的车,像是要出门办事。加太尉又催着自己返回前线,所以才没空招呼他。这么说,从那时起他就应该在都了,算来确实有数年了。“你常驻都,应该知道我回来了,怎么十几天都没见你来驿站找我?”张锐很奇怪,既然他常驻都,自己回京的消息,他自会听闻。可一连十几天,他也没有驿站找过自己,这是为何?
刘效国听了张锐这个问题,一丝不自然的表情在脸瞬间闪过,片刻后,恢复了常态。说道:“我去过驿站,只是你的公务繁忙,每次都没有见到。”
“你难道不会在驿站留一张你的名刺?我见到后,自然会去找你。”张锐哭笑不得,没有想到一向聪明刘效国居然会犯这样的错误。
刘效国犹豫了好一会儿,才说道:“我在驿站留了名刺的。”
“你留了名刺?不可能,我怎么会没有见到?郝青,在驿站留下的名刺,你都交给了我吗?”张锐甚是惊讶,他在都地这阵子,也有很多人驿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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