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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骨髓！
……
第二日。
便是太后出殡的日子。
一早夜清漪就穿上了丧服，出门之后，才发现君长渊正在等着她。
男要俏一身皂，果然穿上了一身孝服之后，君长渊分毫不减风姿俊雅，甚至因为眉宇间淡淡的哀泣更平添了忧郁的气质，很想让人将他皱起的额头抚平。
这几日彼此间见面的机会不多，各自忙碌着事情。
夜清漪知道，他需要做的事情太多，而留给他的时间并不多，所以能不打扰就尽量不去打扰。
只是这一眼相对，却又感觉到了心里头好像有什么东西被填平了一样，变得暖暖的。
“先上马车吧！”
他很自然地伸出了手，拉住了她的皓腕。
她也没有躲避开来。
到了马车上之后，并不算十分宽敞的空间内，只剩下了两个人。
夜清漪几次想问起太后的事儿调查的是否有眉目了，又担心这个话题太过于沉重，会让他心里头难受，所以有些踌躇不定。
倒是君长渊先开口了。
“只怕今日会生出一些事端，太后的事儿始作俑者和幕后黑手，我已经有了眉目，一会儿你要自己小心一些！”
君长渊开始布局，今日当着太后殡葬的仪式，他要让有些人跟着一块儿陪葬。
夜清漪点头，“我会保护好我自己。”
她如今还是有自保逃生的能力，不会成为他的后顾之忧。
“昨日……”他看了她一眼，不由得问道：“夜天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什么？”他忽然间说起这个话题，她都差点忘了。
夜天龙这个家伙的后续怎么样了？
说起来也怪当初凤落尘闹出来的动静太大，把邻里邻居的房顶都掀翻了，甚至连大街上的摊位都受到了波及。
这肯定会引起很多人的关注的。
所以未免发生意外，他就直接跑回来了。
当然也没有人知道。
君长渊突然那么问，难道现在这件事儿都已经传开了吗？
凤落尘肯定不能暴露出来，但一个人的修为怎么可能会突然间变化那么大，傻子都能想到这期中肯定有什么蹊跷。
夜清漪还不知道怎么回答，君长渊就道：“是他帮了你吗？”
“谁？”夜清漪心里头有些虚，难道他已经知道了凤落尘的存在？
这就有些尴尬了。
“战世子！”君长渊可能觉得自己的语气有些严厉，随后又缓和道：“不管怎么样，你没事就好。”
不知道他怎么突然间就提到了战擎风？
“不是他！”夜清漪直接否认了。
或许是那一天在周贵妃那儿的事情泄露开来，夜清漪并不想君长渊误会，就直接否认了。
听到不是战擎风，君长渊果然是松了一口气。
战擎风的事儿，他当然也听说了。
他就知道他对清漪不一般，只没有想到居然还到了要求婚的地步。他早晚会找他算账，让他知道清漪只是他一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