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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个学生，成绩好是他最大的资本。
下午两点半开始上课，程星野坐下做了几个复杂的数学题，人就来的差不多了。
齐天明提前五分钟到教室，他来的时候程星野刚好做完题，准备去上趟厕所。
“马上就上课了你干嘛去？”齐天明问道。
“去厕所。”程星野转身的时候往唐砚秋的座位瞟了一眼，没人。
还没来吗？
程星野快步走出教室，厕所在走廊尽头，这个时间学生们都在往教室走，反方向走的程星野成了特立独行，他个子高，长得俊，自然引来不少女生注意。
程星野一脸冷淡，没什么表情，精致帅气的脸在和煦的阳光下发着光，像个王子。
但是王子走进厕所，这样的接地气让那些女生有点害羞。
男厕和女厕各占一边，厕所旁边是一个半圆形的大圆台，圆台外侧是一个凸出的花坛，里面种满了迎春花和牵牛花，课间休息的时候学生们都喜欢在这里闲聊扯淡，但女生一般不来，都是男生在这里站成一排，还有人偷偷地在这里抽烟。
嘉成的男厕所左边是小便池，右边是一个一个的单间，厕所不大，小便池只有六个，单间四个，不过还好，教学楼四层每一层都有一个厕所。
程星野进了厕所刚要解裤子，右边第二个单间突然开了。
程星野余光瞟过去，脱裤子的动作就僵住了。
唐砚秋也吓了一跳，但他镜片下的那双眼睛明显亮了。
程星野脑子里腾地响起唐砚秋发给他的语音，用深情又温暖的声音对他说我喜欢你。
他的心跳加速，嗓子眼突然觉得很干。
两人对视了几秒，像是又什么东西炸开了。
程星野的眼里划过一丝戏谑，收回视线拉下裤子的拉链，唐砚秋不自然地垂下眼眸，转移了视线，走到洗手池去洗手。
洗手池是一个长长的水坑，上面是一排水龙头。
程星野心里暗暗笑了笑，发微信的时候那么骚，现在又清纯个什么劲儿，天知道他刚才还以为唐砚秋会站在那看他小便，他没准备真让他看着，没那么变态，只是试试他。
唐砚秋出厕所前，突然说了句：“还有一分钟上课，下节课是物理课。”
他的声音和语音里一样好听，给人一种心旷神怡的舒适感，暖暖的，不过也不知道他对别人说话是不是这样，如果跟所有人讲话都这样，那就没意思了，程星野想着。
他就喜欢别人对他与众不同。
“你等一下。”程星野说。
唐砚秋愣住，似乎没想到程星野会跟他说话，他听话地站在原地，听着程星野那边传来淅淅沥沥的声音。
唐砚秋的眼睛盯着墙壁，一动不动。
“不要乱看。”程星野笑着说。
“………我没有。”
“那就好。”程星野穿上裤子，洗了个手，走近他，“走吧。”
唐砚秋的呼吸一滞。
“有纸吗？”
唐砚秋说：“没有。”
程星野说：“哦。”
“你可以擦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