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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是个好男人,刚刚跟我跳舞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曾文静?”
我盯着了她,心里想着,这个女孩实在太狡猾了,于是我决定说实话:“没有,我承认我是个容易冲动的人,还有什么想知道的吗?”
她目光灼灼地看着了我,眼神中透出一种与她年龄极为不符的敏锐。
她摇了摇头道:“没有了,不过你比别的男人要诚实。”
接下来的气氛很怪,我不知道该向这个女孩说些什么,她跟以前我认识的白雪判若两人,我想向她表示我对刚才举动的歉意,但她似乎并未在意。
我们静静地靠着沙发上,一边看着台上三流演员的表演一边喝酒,虽然全场不时爆发出阵阵哄笑,但我跟白雪都没有笑。
我看了看手机,已经快十一点了。我去上了个厕所,回到沙发上的时候,我发现白雪已经不见了。我放眼搜寻整个酒吧,也没有见到她的影子,我有些失落的一个人坐着,点了根烟盯着酒壶发呆。
坐了一会,我看见白雪走了过来,她已经把工作服换了,穿着黑色的T恤和牛仔短裤,好像还洗了脸,把妆卸了,显得十分清纯可爱。
看她在我身边坐下,我忽然觉得很欣慰,有种失而复得的感觉。
我冲着她笑了笑道:“你这样子看起来舒服多了。”
她淡淡笑了一下,坐下来端起杯子喝了一口酒,又从我的烟盒里抽了支烟出来,点着,然后道:“我下班了。”
我惊讶地问道:“这么早?”
她嗯了一声:“我们除了上班时间必须穿工作服,其它的事老板是不问的,想赚多点钱就多留一会,想办法让客人多喝点酒,不想赚钱,几天不来也行。”
我们规规矩矩地就这么坐着闲聊,像是普通的客人和普通陪酒女郎那样,在舞池里的旖旎风光荡然无存。白雪真的像一个变色龙,她可以跟你很亲近,也可以突然变得很陌生。
现在的她像是重新披上了盔甲的刺猬,令人不敢接近。她真是个复杂的女孩,我想。
我本来还准备跟她说,这里是我朋友罩的场子,是森哥的场子,你可以在这里面放心的上班,没有人敢欺负你。但和她聊了一会之后,我就觉得,还是先不要说为好。
酒吧上演的节目全部结束了,人们纷纷起身离开。热闹的场合在瞬间变得冷清和安静,甚至有一些让人伤感。我突然明白了狂欢之后是寂寥这句话的真正含义。
我们把剩下的酒全部喝完,酒精开始发挥了作用,周遭的景物一片迷离。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有种很想哭的冲动,但克制住了,我拿出了手机,当着白雪的面,一遍遍地拨打曾文静的号码,却始终是一成不变的回应: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白雪看着我道:“我们走吧。”
我神色凄惨地笑了笑,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出了酒吧,我们没有打车,白雪不让。我每拦下一辆,她都告诉司机说我会吐在车上,于是他们就一溜烟地开走了。白雪带着我慢慢地沿着马路走,说是要给我醒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