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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道。
“是、是跟、跟我、跟我一块儿、一块儿会、回我的家。”柳小艳几乎完全靠我背着走。
“对。我跟你一块儿回你的家。好吗？”我尽量轻柔的道。
“好呀。好、好、好，真、真好。”柳小艳微闭着眼睛。
我知道，就她这个状况，我跟她一块儿回她的家，也没什么戏了。我没劲了，她也彻底没感觉了。我们两个都成了中性人，还能有什么节目呀？
“小艳，你家在哪呀？”要打出租车，我才想起来不知往哪开呀？
“啊？往我们家、家开。”
“我知道往你们家开，可是你们家在哪我也不知道呀？”
“我、我们家？你、你不知道？上、上礼拜，咱们两个没、没在我、我们家玩儿？”听了柳小艳的话，我大吃一惊。她跟我说，我是除了她老公以外，跟着上床的第一个男人呀？这怎么上个礼拜又出了个跟她一起玩儿的呢？
“上礼拜？上礼拜你跟谁玩儿啦？是咱们两个玩儿了吗？”我试探着问柳小艳道。
“你、你这人，装，真能装。跟我、跟我玩儿那么长时间，还、还问我跟、跟谁玩儿、玩儿了。你、你真逗。”柳小艳伏在我的身上，笑嘻嘻的道。
“啊！对，对对，是，是咱们两个玩儿了，玩儿得很开心。”柳小艳这个状态，问也问不清楚，知道有这回事就行了，说不定呆会儿她自己说出来了呢。
“你呀！玩、玩儿的女、女人太多了吧？都、都记、记乱了。呵呵。”
“嗯。可能是吧？小艳，快说，你家住哪？我也忘了。”问不清楚她们家的住址，我怎么把她送回家呀？
柳小艳还成，尽管结结巴巴的，但还是告诉了我。我急忙用笔记下了她家的门牌号码和楼房号，招手上了出租车。
到了她住的楼下，我从出租车里把柳小艳几乎是拖出来，她已经站立不稳了。
“你们是几楼的？”电梯工问我。
“八零二的。”我回答。
“八零二的？我怎么没见过？”电梯工睁着一双警惕的眼睛。
“没见过我，你还没见过她？”我指了指柳小艳道。
“没，没有。”电梯工仍摇摇头。
“你，刚来吧？”我觉得电梯工不认识柳小艳，肯定来的时间不长。
“我在这干两年了，这座楼里的人我都面熟，你们两个我真的没见过。”电梯工仍摇着头。
“谁管你、你认识不认识？反正这、这是我的家。你少、少管。”柳小艳斜了电梯工一眼。
电梯工不再说话了，他似乎尽到了询问的义务之后，剩下的事情他就不管了。
我从柳小艳的身上搜出钥匙，很顺利的打开防盗门和房门，刚刚跨进门厅，眼前的情景把我惊呆了，柳小艳也一下子站直了。
厅里的电视上正在播放小电影，厅内地板上，一男一女光着膀子的愣在那里。男人惊恐的看着我和柳小艳，女人双手捂着脸撅着屁股脸挨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