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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不出来。
……
“凌枫在外面？”虽然听到了沈凌枫的声音，但是宋段还是想确认。
童辛雅只是点了点头，没有说话。拿起一旁的橘子开始剥，她记得武希有说过，宋段比较喜欢吃橘子。所以一到秋季，药棠里总会准备着。
“辛儿，别剥了。陪我聊聊天吧。”童辛雅担心自己，宋段看出来了。所以在她的脸上，没有露出过一点点的笑容，不是希望她每天都开心吗？到头来反倒是自己让她不开心了。
童辛雅手里的东西停顿了一下，随后快速的把橘子剥开交到他的手上。“我不喜欢吃橘子，有时候觉得太酸反倒是觉得反胃。”
“我记得以前你就有跟我说过你不能吃一种水果，一吃就会拉肚子。现在好点了吗？”
“可能那时候吃的苹果是坏的，所以吃了之后就会拉肚子，不过长大之后再吃，就不会了。”她小时候一吃苹果就会拉肚子，后来连苹果都不敢吃。
“辛儿……我该拿你怎么办？”想让她离开沈凌枫的身边不受伤害，可是他也知道，虽然何文健能照顾好他她，但是根本就不能保护她。
童辛雅的眼眶一瞬间就红了，吸了吸鼻子。让自己的有些酸楚的声音恢复点正常。“什么拿我怎么办？你还嫌弃我了？想把我送出去？”
宋段用另一只手摸了摸她的脑袋，但是很快的就放了下来。“想哭就别忍着，你小时候可是个爱哭鬼。怎么现在长大了，反倒不敢哭了？”
“那你呢？”看着他的眼睛，童辛雅问的出奇的认真。“不是说好了不让我受一点点的伤害的吗？你看你现在，就连生病了也不愿意跟我说。我知道我帮不上忙，但你能不能不要瞒着我？有些事情与其一个人知道，还不如多一个人来倾诉不是吗？”
宋段动了动嘴唇，最后依旧没有说出来。“辛儿，那时候真的对不起。如果当初不是因为我父亲的自私。那时候的你根本……”
“那你看我现在不是还好好的站在你的面前吗？”知道他想说十二年前，她现在已经不想知道了，那时候太小。记不清楚，有那么多的难过跟无知。为什么还需要去记得这么清楚？
“你听我说完。”他不想带着愧疚离开，尽管她不会去在意。
童辛雅点了点头。“你说，我听着。”
“当初，父亲一开始就知道我身体里带着血液的传播。但是为了保住我，本来想找其他人来代替。还记得那时候我跟在你身后不小心摔了一跤吗？那时候你身上也有一个小伤口。”
这些她都不记得了，但是童辛雅还是点头。露出微笑。“我记得，都记得。”
“那时候我还不知道。直到你突然发高烧，我不知道的情况下带着你让父亲诊治。父亲先是问了一遍。随后就找人散播出去，说来说去……这件事情都怪我。”如果不是他，当年童辛雅就不会被人污蔑。
“你当时不是也不知道吗？如果你知道。说不定那时候打死都不会跟在我身后。不过！幸好你当时不知道，才会一直在身后保护着我。”对于记忆，她现在只能记得自己跟在沈凌枫的身后，还有就是宋段带着自己四处躲藏。其余的，她都不想知道。
“我倒希望我早知道……”早知道的话就不会变成今天这样，童辛雅就不会现在才出现。
“辛儿……”
童辛雅看着他，看到他只叫自己。有话却说不出口的样子，童辛雅也没有说话。
“我们明天出去走走吧？”他希望还能回到小时候，就算她从前不属于自己，现在也不属于自己，他还是想回到过去一天的时间。“我们三个人，你，凌枫，还有我。”
“好！”虽然不知道宋段为什么会说s让沈凌枫一块。可是童辛雅还是同意了，她不希望等年后了，自己想答应他一个小小的要求不没有机会。“我，跟你，还有沈凌枫。我们三个人……”
宋段笑了起来。随后也拿起来一旁的手帕把她擦拭着眼泪。“哭的好丑……”
如果不是宋段的擦拭，童辛雅根本就没有察觉自己落泪，她告诫自己不能哭，不能让宋段看出来她心里的难过。可是真的做不到。每次一想到武希说的话。她总会忍不住，特别是在宋段的面前。“就算我哭的再丑，不是还有你吗？”
宋段停住了，是啊，起码这段时间里，她还能有他在这里。“辛儿，你下次要哭的时候，记得喊我，我给你多准备几条手帕。我怕到时候不够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