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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悖啧了一声，似乎受不了顾萌萌和尔维斯在他面前耍白痴的举动，走到顾萌萌的面前，冷冷的一笑，然后伸手就扼住了尔维斯的脖子。
顾萌萌吓了一跳，慌忙道：“小屎，你干什么啊？快松手。”
瓦悖仍是浅浅的笑着，手指上的力道更重了些。
尔维斯肌肉紧绷，他怕伤到怀里的顾萌萌，于是先是将顾萌萌放下，然后艰难的说道：“退后。”
顾萌萌不明白瓦悖为什么忽然攻击尔维斯，但她知道尔维斯是兽王实力，这种情况下她最好退开一点让尔维斯方便反击而不用顾及着她。
顾萌萌依言退开几步，尔维斯反握住瓦悖的手想挣脱他的钳制，可是显然毫无用处。
尔维斯抬起一条腿猛地踢向瓦悖的胸口，瓦悖却是巍然不动。
这不对，瓦悖是五级兽，而尔维斯是兽王。
现在的局面……
瓦悖对尔维斯的攻击混不在意，只是扭过头来看着顾萌萌，道：“不打算试试你的兽王之怒么？”
顾萌萌下意识的捂住了自己的后脖子，看着尔维斯脸色已经憋得都紫了，瓦悖这是要真的下杀手了。
咬了咬牙，顾萌萌道：“瓦悖，松手！”
瓦悖却只是冷冷的一笑，不但没有松手，反而就这样掐着尔维斯转了过来，一步一步的走到了顾萌萌面前，直到停在顾萌萌面前一步的距离，然后手指一松，被掐晕了的尔维斯才咚的一声落在了地上。
“明白了？”瓦悖轻问。
顾萌萌皱着眉头摇了摇头。
她记得刚取了森林之魂的时候，她无疑意吼了瓦悖一句，瓦悖就被蛇王的威压给压得趴在地上起不来了。
这后来她都不敢再当着瓦悖的面吼他，就怕他无意的时候被她伤了。
可今天……
顾萌萌摸了摸自己的后脖子，试探的说：“我脖子上的印记又产生变化了？退化成了斯内勀的守护印记，不再是蛇族的家族印记，对么？”
“还不算太蠢。”瓦悖扬眉，略带赞许。
顾萌萌心里明白，尔维斯是狼，他看不出蛇和蛇之间的区别，所以才不知道她脖子后面的印记的变化。
可是瓦悖是蛇，在他眼里，这个变化是很清晰的。
双手垂在身体两侧，顾萌萌觉得心口空落落的。
有些事，真的不是逃避就能解决的，就算她再怎么想要当做没发现，也终究不能永远这样自欺欺人。
瓦悖和尔维斯打架不是一次两次了，去麦加沙漠之前他俩差点没打死彼此，但差点就是差点，他们的打法虽然狠戾却不会带着杀机。
可是刚才……
瓦悖那样子，分明是「杀了也无所谓」的表情。
蛇性凉薄，顾萌萌一贯知道。
可是小屎因为在乎她，所以对她身边的人连带着也是多有照拂的。
会这样对尔维斯的，不是她的小屎。
抬头，顾萌萌一双眼睛静静的看着瓦悖，问：“你不是我的小屎，应该也不是瓦悖，你到底是谁？”
瓦悖轻笑，眸子亮了亮，似乎这才真正的看了顾萌萌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