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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的，而更像是一对碍于某种情理不能表露关爱的情人，不知道我说的有没有道理？”
老板娘拎起水壶，往白瓷茶杯里添了些水，水汽在夜色中升腾。
这是顾其琛意料之外的，甚至有些气愤，为什么他和杜朝朝之间非同一般的关系会一而再再而三地被人看穿？
他偏过头去，拒绝回答老板娘的问题。
“被我看出来了。”
老板娘满不在乎地瞥了顾其琛一眼，似乎是明白了他在想什么，继续说道：“是很正常的，一般人都会相信你们是兄妹，可是我这几十年也不是白活的。”
“那女孩子很喜欢你呀，难道你就不愿意和她往爱情的道路上发展吗？”
“无聊。”
沉默良久的顾其琛终于开口了。
“看你这样子，以前也没交过女朋友吧，说实在，爱情这东西嘛，就像烧水一样，婚前爱得死去活来，婚后就像刚刚沸腾了的水一般，很快就会归于平淡，倒是婚后慢慢积累感情，就像一壶凉水慢慢加热一样，逐渐升温，达到沸点，这样的感情，是长久且保温的，我和我丈夫就是很好的例子。”
老板娘笑着将那白瓷杯推到顾其琛面前，温暖的水在杯中轻微晃动着，似乎是示意他品尝一下爱情的滋味。
“时间也不早了，你也早些休息吧。她明早应该就会好了。”
老板娘迟缓地从地板上站了起来，走出房间，替顾其琛关好了和室的门。
一夜无眠的顾其琛，替不断踢掉被子的杜朝朝反复掖好被子后，独自一人把一壶的白开水都对着屋外的月色喝光了。
昨晚身体上滚动的热烫，被一早的海风吹得无影无踪，晨光透过和室微开的门照射了进来，唤醒了折腾一夜的杜朝朝。
垫在柔软枕头上的小脑袋转了转，轻微的摩擦声惊醒了浅眠的顾其琛，杜朝朝这才发现顾其琛原来就伏在一旁的矮几上睡着了，杜朝朝摇了摇头，昨晚种种吃药的经历浮上脑海。
顾其琛几乎是瞬间就清醒了过来，他伸出手又试了试杜朝朝额头的温度，杜朝朝光滑的额头沁着冰凉，他心里的石头终于落地了，不过他紧张什么啊，明明知道睡一觉就会好的。
“好受点了吗？”
“唔……”杜朝朝的脸上却并没有因此露出轻松的表情，反而皱了皱眉头：“头是不晕了，可是……可是我肚子疼。”
虽然觉得自己昨晚发烧已经让顾其琛操心了，可是一早醒过来，身体那种灌了铅的感觉是怎样也摆脱不了的，所以她还是实话实说了。
“肚子疼？”顾其琛疑惑道。
“肚子这个地方，有些不舒服。”
杜朝朝从被窝里伸出小手，在自己盖着棉被的小腹上比划了一下。
烧已经退了肚子怎么会疼？这是什么副作用？顾其琛也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