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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 她救了它，被它咬了一口，现在竟然为它说话。
他只以为是自己听错了故事，眉头深锁着，带着询问。
“它刚才又舔了我一下，是在道歉！”
依然是她的声音，他那一刻第一次觉得自己也有良心这个东西。
他点头，看着她笑眯眯的样子，“几岁了？”
“六岁。”
她脆生生的回答。
回到了房间，他第一次照了镜子，看着自己的长相。
他这样的人，刀尖上走过的，哪里会去在意自己的相貌，哪天暴尸荒野都没人知道，更不要说长相俊美了。
几个关系很好的长老，开玩笑的时候总是会说他天生就找了一张杀人的脸，任何人看见都害怕，可是那个小女娃却是不怕他。
手指落在嘴角，轻轻地笑起来。
有意思。
当天晚上，他在书房里接见了那个女人，站在他身后目睹这一切的人便是莫高懿。
他看着他怎么打发走那个女人，又是看着他怎么留下那个小女娃的。
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盖上大印的支票，他瞧着女人看了一眼，“这是五千万，不管你是得病，还是怎样，拿着它消失在这里。”
女人很是诧异，没想到他会给这么多的钱。
她一个将死之人，拿这么多的钱已是没有用，要不是走投无路，她也不会冒死闯进来的。
手指抖动，看着支票落在自己的面前，抬头看到那张略带成熟面色绷紧的脸。
“你会对她好吗？”
她接过支票，透过那高大的男人看着他。
老者轻轻地笑起来，眼角是岁月留下的折痕，看着卑微的她，“你拿了我的支票，就不该问这么愚蠢的问题。”
女人抿嘴，她知道，自己把女儿带过来，就注定了跟她毫无关系。
“从这里出去，她便是跟你没有任何的关系！”
就算她不会病死，也只是陌生的人。
她就这样失去了自己的女儿。
换来一张五千万的支票。
“我知道了。”
女人轻轻地点头，起身。
“你送她出去。”
他开口，对着站在那里的少年。
少年看起来十五六的年纪，但却有一张成熟的脸，眉宇间是跟他一样的冷厉。
“好。”
正在变声的嗓音里发出粗音，点头跟在女人的身后。
他的视线收回，不再去看女人一眼，点起一根上好的雪茄，落入嘴里。
莫高懿目光清冷的跟在女人身边，看着她一半欣喜一半伤心。
他却是没想到在门口的时候，女人拉住了他的手。
他眉头皱起，很是不悦，一掌就要劈过去。
跟在男人身边，他的身手早已不是一般人可以靠近的。
女人吓得脸色惨白，赶紧松开手，慌忙间讲话都结巴起来，“我，我只是......”
他一脸不耐烦，只觉得这个女人打扰了他练功的时间。
转身欲走，女人再次急切追来。
“我求你！”
前进的脚步顿住，双眸冷厉的看着她，他并不觉得自己有让她哀求的地方。
面前的人缓缓地跪下，在水泥路面上，双膝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