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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出胸口。
原来张书德虽然被柳基望一连插了这么多的血洞,但是也发现了一个问题,以柳基望这种诡异的能力,本应该一爪就能把张书德的心脏抓出来。
但是插了这么多个血洞,有了这么多次的机会,柳基望却一直没有把张书德的心脏抓出来。
“穿心鬼爪”的弱点就在击中敌人的一瞬间,张书德立刻明白过来。
与其被这样白白插死,不由拼一把,赌一次,赌错了,只不过一死,如果赌对了,就能反败为胜。
于是张书德一边与柳基望周旋,一边朝着大厅的角落退去,引柳基望最后大意,以为必杀张书德。
就在柳基望的手插在张书德的胸口时,张书德早就等候的双手已经抓住了柳基望的手。
此时,柳基望整个手已经变形,骨头在不断地响。
“你一直在引我上当?”柳基望痛得脸上变形,感觉右手已经不再属于他了,想用左手去攻击张书德,却被张书德扣住他的右手,巧妙地躲过去。
“不这样子,我又怎么能破了你的穿心鬼爪,现在你可以安心去死了。”张书德松开一只手,握紧拳头向着柳基望的太阳穴狠狠地击过去。
柳基望一只手被张书德控制,如此近距离的情况下,根本避不开张书德这雷霆一击。
不过张书德的拳头并没有落在柳基望的脑袋上。
眼看着柳基望的脑袋就要开花,整个大厅突然变得寂静,在张书德雷霆万钧的拳头和柳基望太阳穴之间,出现了一堵无形的气墙,张书德的拳头打在气墙上,却像陷入沼泽里,完全逃不出来。
“怎么会这样?”张书德只感觉到浑身无力,连捏住柳基望的手也松了下来。
“哈~哈~,张书德,你一直在算计我,但是却忘了他的存在,这一次,你再没有机会逃走了。”柳基望从张书德的手里抽出已经骨折变形的手,忍着痛狂笑道。
“谁跟你说我忘了的?”张书德虽然被柳基望挣脱了手,却嘴角微翘,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
“就算你没有忘,结局都一样,你不要以为逃到宁家,老夫就没办法杀你,今天,宁家所有的人都将无一幸免,这是你害的,张书德,你一下子害了这么多人。”柳基望脸色狰狞,额头不断地渗出汗水。
“你知道么,你最大的失败就是找了这么一个比猪还要蠢的蠢货当代理人,现在不单将他自己害死,还把你也害死了。”张书德站在明暗交界处,抬起头看着柳基望的身边。
“张书德,受死吧!”柳基望听出张书德根本不是对着他说话,一股不祥的感觉从心里升起,柳基望顾不上右手的粉碎性骨折,左手成爪,冲上张书德。
“想逃?太晚了。”张书德完全无视柳基望的穿心鬼爪,大喝一声,第六枚“鬼神御病十三针”出现在手中,迅速刺进了自己的眉心。
张书德失去心脏之后,最多能用四枚“鬼神御病十三针”,但此时已经用到第六枚了。
“砰~”柳基望的身子倒飞出去,而就在这个时候,一团黑气从柳基望飞出的地方喷了出来。
这一团黑气虽然没有刚才柳基望的黑狱那么黑,但是张书德的脸色却凝重起来,身子在慢慢后退。
“张书德,你逃不掉的。”柳基望喷了一口鲜血,勉强站定。
“谁告诉你我在后退的?”张书德站直了身子,看着前面一片空间,神情凝重。
柳基望正要说话,脸色却变了。
只见那团黑气飘到张书德的身前,却再进不了分毫。
随着黑气越来越多,柳基望终于看到所有的黑气都凝聚力大厅的明暗交界处,像有一个巨大的玻璃罩子将黑气罩住。
“柳基望,你不但害死了自己,还拉了一个垫背的。”张书德目光落在那团黑气中。
“哼,就凭你们,也能杀掉他?”柳基望的脸色极之难看,他虽然没有看到那个人影,却有一种感觉,“他”被困住了。
“杀不死么?”张书德嘴角微弯。
“只要他一死,这里所有的人全部都得跟着死。”
“你错了,他一死,这里确实有人跟着死,只可惜你永远都看不到。”
张书德说着,眼前的黑气罩子出现了变化,在慢慢变小。
柳基望也没有看过这种情况,一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啪~”最后,黑气罩子竟然被压缩成一颗黑色的药丸,掉落在地上。
“柳基望,轮到你了。”张书德捡起那颗黑色的药丸,默默地看了一眼那明暗交界处。
“他呢?”柳基望呆滞的目光不断地在一切如初的大厅搜索着,但是再没有看到其它的东西。
“他已经回到了属于他的地方。”张书德冷冷地道。
“不可能,你们怎么能杀得了他?”柳基望猛地摇头,完全不敢相信。
“你还是想想怎么逃走吧。”
“张书德,其实一开始,你的目标就是将他引出来,是么?”柳基望的脑袋开始清晰。
“否则你真以为凭你一个人,用得着我费这么多精力去应付?”
“你一早就知道他的来历?”
“这还多得你,我才会知道。”张书德冷冷道。
“简直一派胡言。”
“为了攻击医院,你让他出手,当时我就已经开始怀疑他的来历,后来在高墙内将我打伤,我彻底清楚他是什么人。”
“从那时候,你就开始算计了?你的伤也是假扮的?”柳基望盯着张书德。
“神他妈假扮的伤,我当时失算了,没有想到他竟然能这么快从奇门遁甲中走出来,一时不察,被他击成重伤,幸好我身子骨还算硬,竟然没有死。”
失去了幕后之人保护的柳基望,就像一只折翅的小鸟,别说宁百斩这一关,就算张书德的这一关,也不可能过得了。
刚才不知道什么时候,宁百斩已经离开了大厅,此时才慢腾腾地从楼梯处走了下来。
柳基望看到宁百斩,脸色立刻变了。
“柳基望,想不到你隐藏得如此深,竟然连我和老朱都隐瞒过去,让你掌控高墙十几年。”宁百斩像完全没有看到刚才大厅里的激战,只是冷冷地看着柳基望。
“哼,顾非凡身为高墙之主,却只是你们的一个傀儡,我这么做,只是想要重振高墙之主的声威。”
“高墙之主的声威用不着你来重振。”宁百斩冷冷地道。
“宁百斩,柳某既然失败,无话可说,但是想要杀我,没那么容易。”
“你是不是有点什么误会?你虽然把我的大厅搞得一塌糊涂,但是我可没有说要杀你。”
“你要放过我?”柳基望惊讶地看着宁百斩。
“你的命是他的。”宁百斩指了指张书德。
“不,他的命不是我的,也不是属于他的,是另外一个人的。”张书德摇了摇头。
“张书德,你尽管放马过来。”柳基望狠狠地盯着张书德。
“那我就过来了。”张书德手握拳头,冲向柳基望。
柳基望扬了扬眉,左手化爪,身如幻影向着张书德迎了上去。
“砰~”张书德的拳头重重地击在柳基望的鼻梁上,柳基望整个身子倒后飞了出去,重重地撞在墙壁上,倒在了地上。
黑色的血液不断地从柳基望已经变形的脸上流出来。
“为什么你......”柳基望并没有昏迷过去,盯着张书德,连话都说不出来。
“说你蠢,你还真的蠢,穿心鬼爪想要破还不容易么?”
其实张书德说得轻松,在施了第六针后,张书德才能击中柳基望,在此之前,确实连碰都碰不到。
“我不甘心!”柳基望突然疯狂地叫了起来,身子却一阵抽搐,然后双腿一伸,一动不动了。
“我操,这是我的猎物,你们他妈的谁叫你们带走他的?”张书德脸色一变,冲上前,却发现柳基望已经气绝身亡,而且在张书德的眼里,柳基望的灵魂都已经消失不见。
“柳基望这就死了?”坐在一旁的宁百斩也忍不住疑惑地看着张书德。
“他现在就躺这,你可以来检查一下。”张书德咬牙切齿,恨恨地道,“等我下去,看不狠狠地收拾一下你。”
见柳基望竟然如此轻易死掉,宁百斩愣住了。
“这颗药丸给夫人,用阴水服食。”张书德将那颗黑色药丸扔给宁百斩。
“这颗药丸能为如姬解脱?”宁百斩有点不敢相信,这个啃噬着宁家代代男子的难题就这么轻易被张书德解决?
“不要就还给我。”张书德没好气地道。
宁百斩连忙将药丸收好,这才抬起头,看向大厅明暗交界处,“老太婆,你怎么还在这里?”
宁百斩面对着明暗交界处,但却是对着张书德道。
“三天之后,老婆婆就会消失,永远地消失。”张书德淡淡地道。
“好!”宁百斩激动得声音都在发抖。
张书德坐在沙发上,脸色有点苍白。
虽然刚才所做的一切都只是要引那个人出来,但是胸前的伤,流出来的鲜血却是实实在在的。
“明天开始医道大会的第三轮比试。”宁百斩看着张书德张自己胸前的伤口包扎好,开口淡淡道。
“我知道。”张书德惊讶地看着宁百斩,这也变得太快了吧,前一刻还在激动万分,下一刻却已经换了一个话题。
“哦?”
“这个局走到了这一步,不是谁想停就能停的,就算这个人是宁老爷子也不行。”张书德与宁百斩对视。
“南宫燕现在的伤还没有好,是你下场么?”宁百斩淡淡地道。
“既然其他人不出现,那就由我来开这个头吧。”
“你知道的比老夫想的还要多。”宁百斩眼里露出一丝的煞气。
“张某怎么感觉闻到了一股过河抽板的味道?”张书德翻了翻白眼。
“哼,老夫只想提醒你一下,如果你第一个出来,就算我不出手,也有别的人对付你。”
“既然宁老爷子你和朱千盾的目标都是他们身后之人,那么第一个出来和最后一个出来,有什么区别?”
“区别就是除了宁家和朱家,还有别的人在虎视眈眈。”
“其他人不足为患,宁老爷子用不着替张某担心。”
“张医生如此有把握,看来早就有了周详的计划。”
“宁老爷子还是想想谁来负责医道大会的第三轮比试吧。”
“老夫早就已经安排好了。”
“哦?”
“这个人张医生也认识的。”
“谁?”张书德心里突然升起一股不祥的感觉。
“虞院长!”
“宁百斩,你真要斩尽杀绝么?”宁百斩还没有说完,张书德的脸色已经大变,猛地站了起来,双眼闪着怒火,盯着宁百斩,大喝道。
“老夫不明白张医生这话是什么意思。”宁百斩却对张书德的愤怒视若无睹。
“我只想过些安安稳稳的日子,并不妨碍你们,难道这样也不行么?”张书德双手握拳,眼里几乎冒出火来。
“老夫刚才已经说过,除了宁家和朱家,还有其他的人。”宁百斩淡淡地道。
“谁敢伤害我身边的人,我绝对不会放过他,柳基望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老夫只担心张医生连真正的敌人都看不到。”宁百斩的语气始终不瘟不火。
“这个用不着宁老爷子担心,要说敌人,张某眼前就有一个了。”张书德冷冷地盯着宁百斩。
“哈~哈~,有张医生这样的对手,想必会很有趣。”宁百斩突然放声大笑。
“她们现在在那里?”
“既然是负责医道大会的第三轮比试,你说呢?”
张书德狠狠地瞪了宁百斩一眼,转身就走出了宁家大屋。
“爸,我们这一把火烧得是不是太大了点?”吕如姬不知道从那里走了出来。
“如果是换了以前,我也这么认为,但是今天看来,我们还是低估了他,我还嫌这把火烧得不够大。”宁百斩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