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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径直走上了自助餐厅,找了个位置坐下,我珅士地给二位美女叫了菜,要了几瓶啤酒。
中午没有‘伊士东秀’表演,我竟然觉得有些不适应。
由梦仍然是我行我素地嚼着泡泡糖,可爱地吐着泡泡,她是一个见过场面的人,因此并未对伊士东酒店的奢华所震惊。
我和由梦坐在一起,程心洁坐在对面。我攥着瓶颈,用大拇指启开酒瓶子,在两位美女面前各递了一瓶,自己率先倒了一杯,开始与她们畅饮,吃饭。
实际上,很多客户上楼吃昂贵的自助餐,最大的目的不是吃饭,而是看‘伊士东秀’表演。因此,中午的时间显得比较冷场一点,过来吃饭的客户并不多,只是零零星星地坐了十几个衣冠楚楚的宾客。当然,这其中仍然不乏有明星,名人或者商界大亨。在伊士东,遇到明星和名人并不是什么稀罕事,我早已经习以为常了。
我礼貌地举杯,率先客套道:“今天是一个值得庆祝的日子,由梦过来了,心洁,咱们敬你梦梦姐一杯!”
程心洁也附和着道:“梦梦姐,看,我姐夫多关心你哩。”
由梦嚼着泡泡糖,举着酒杯笑道:“用不着这么正规吧?好像本姑娘没见识过酒场似的。各喝各的,别敬我,我也不敬你们。”
我故意将了她一军,道:“还不舍得把你嘴里的泡泡糖吐出来?你这个习惯,就不能改改?泡泡糖是一种化学物品,吃多了,对身体不好。”
由梦啧啧地道:“谁说的?我没感觉到有什么不好。”话虽这样说,但她果然从餐桌上取了一张湿巾,小心翼翼地将泡泡糖残留物吐在了上面,攒了起来。
由梦将自己杯子里的酒干尽,深深地舒了一口气,伸出纤纤细手,抓过一只螃蟹,剥壳后,将蟹腿蟹壳都丢给我处理,自己却吃起了蟹黄。她郑重地告诉我们:蟹黄能美容。
我和程心洁面面相觑,但是也没反驳。
然而毕竟是久违了,我觉得自己对由梦的关心还不够。我剥开了几只大虾,搁在由梦碗里,由梦淡淡地一笑:“这么关心我?”
我笑道:“不关心你关心谁?”
程心洁大呼起来:“吃醋了吃醋了,姐夫你偏心眼儿,光给她,不给我。”
还是由梦擅长圆场,冲我下达命令道:“放着妹妹你不关心!也给她剥,她是主角!”
由梦下达了命令,我哪有不服从的道理。
于是我又剥了几只大虾,搁在程心洁碗里,程心洁感激地望着我,嘻嘻地道:“感动,感动。我也享受到了梦梦姐的待遇呢!”
我打肿脸充胖子地道:“别客气,应该的,应该的。”
我努力地维持着现场的和谐气氛,而实际上,我对由梦的这次到来,仍有疑虑。尤其是在城铁站处遇到的那个算卦先生,令我久久回味。
回味久了,酒便成了苦涩。
但我还是任由疑团埋在心里,不愿意向由梦刨根问底。我知道,我再问,她若不想说,也肯定不说。
尽管,我心里的猜测,已经渐渐接近了事情的真相。
我们边聊边吃,为了达到最热情的效果,我还模仿周星驰的语气,冲由梦虚张声势地道:“由梦啊,你可不知道,我对你的思念,如同滔滔江山绵绵不断,一发不可收拾。现在你来了,我的心呐,像一匹骏马一样狂奔着,快啊。”
由梦抬起头来笑望着我,道:“油嘴滑舌!还改不了油嘴滑舌的毛病!”
我瞧见由梦嘴角处沾染了几抹蟹黄,嘴角处一抽动,那淡淡的黄色跟着也抖动,尤其可爱。很多时候,由梦就像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
我拿出湿巾,不失时机地在她嘴角上擦拭了一下,由梦小脸儿一红,反问道:“我的吃相是不是很难看?”
我赶快道:“好看好看。你干什么都好看。”
谁料对面的程心洁却装出吃醋的样子,干脆也开了个螃蟹,故意将蟹黄抹在嘴角处,噘着嘴巴对我央求道:“姐夫,我也要擦,我也要擦嘛。”
我汗颜地向由梦投去了求助的眼神:擦,还是不擦?
由梦还我一个肯定的眼神:当然得擦!
我心甘情愿地担当了‘擦嘴官’的职务,转而再摸出一条湿巾,帮程心洁擦拭干净。
由梦嘻嘻地望着我,窃笑道:“表现不错,以后就要对心洁好一点儿,要关心她爱护她。不管我在与不在,你都要这样。”
我悄悄地凑近由梦的耳边,逗她道:“你不吃醋?”
由梦义正辞严地道:“笑话!我不吃醋。我高兴。”
程心洁拿叉子敲击起了桌面,噘着嘴巴埋怨了起来:“好啊好啊,你们合起伙来笑话我,是不是?”
由梦道:“没。我们在夸你呢。”
一时间,其乐融融,笑口常开。我们三个人有说有笑地吃饭,聊天,好不热闹。
只是,让我没想到的是,吃着吃着,由梦突然将话题扯到了占卜上。她搁下叉子和筷子,自斟了一杯酒,凝望着我,道:“赵龙,我喜欢上算卦了,怎么办?”
我顿时眉头一皱,冲她埋怨道:“哪壶不开提哪壶!今天,咱们谁也不许提这个。”
由梦冲我抨击道:“你在蔑视中国的传统文化!占卜,是从中国古代流传下来的一种神奇的文化!”
我道:“什么文化,明明就是迷信!”
由梦摇了摇头,道:“迷信?你还认为是迷信?那我跟你说,如果占卜是迷信,是伪科学,那它为什么上下五千年一直长盛不衰?它能流传到现在,自然有它赖以生存的一方面。”
我苦笑道:“我可不想跟你开这种辩论会。但是你必须要知道,占卜,它之所以能流传到现在,主要是源于人们的心理,人们相信有神,有鬼,也希望知道自己的命运,所以那些算卦的人就钻了空子。”
由梦若有所思地摇了摇头,道:“你的想法太浅显了,浅显啊!没有迷信,很多现象无法解释。”由梦一扬头,瞧了程心洁一眼,似是暗示。
程心洁轻咳了一声,附和着由梦道:“是呢是呢。我姐说的没错。姐夫,有些迷信,你得信。真得信。”
我怀疑这姐妹俩是合起伙来给我洗脑来了!
我只是淡然一笑,道:“但是那种路边摊的迷信,我不信。”
由梦将了我一军:“刚才那算卦先生,给你算的不准?给心洁算的不准?反正我听了,挺准的。你想啊,他又没见到过你,却能算出一大堆你的事情,多神奇啊!”
我一口气喝干了自己的杯中酒,冷哼道:“一点儿也不神奇!要是你有心告诉他,我和心洁的过去、现状,他不知道才怪了!”
由梦似乎是显得有些生气了,哀叹道:“随便你怎么想吧,唉。反正我是相信了,彻底地相信了。”
程心洁也随即道:“我也-----我也相信!”她头也不抬地喝了一口啤酒,埋下脑袋吃了两口菜,细品其味道。
我仍然是淡然一笑,却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
微微一愣的工夫,我的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
打开一瞧,竟然是丹丹打过来的!
说来也真是怪了,我正是因为想起了丹丹,想起她一个人在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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