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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我道:“你总不能给我当一辈子按摩师吧?你还有自己的理想,自己的目标。说出来,我帮你实现!”
丹丹面露急促地道:“赵大哥你是不是觉得丹丹讨厌,所以不想让丹丹陪在你身边了?”
我道:“想到哪儿去了!”
丹丹委屈地道:“你这已经不是第一次提到要赶我走了!丹丹哪里做的不好,赵大哥尽管说出来,丹丹会改正。但是千万不要赶丹丹走好吗?丹丹最大的理想,最大的目标,就是,就是能陪赵大哥,永远为赵大哥服务!”
我抚摸了一下丹丹漂亮的小脑袋:“傻丫头!那你还嫁不嫁人了?”
丹丹轻巧地摇头:“不嫁!不嫁了!嫁人有什么好的,伺候别的男人,哪有伺候赵大哥好?”
我笑道:“现在时代变了,都兴男的伺候女的!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嫁人也不是什么坏事。丹丹,你跟了我这么久,我一直很感激,把你当成是亲妹妹看待,是不是?”
丹丹深深地点了点头:“是!”
我道:“那你就得听哥哥的话!我有个想法,想用手上的钱,盘一家店,你和心洁一起经营。怎么样?”
丹丹愣在了原地,片刻之间,眼泪竟然扑闪地滴了下来。她近乎委屈地道:“赵大哥,你说来说去还是讨厌丹丹了是不是?你又要赶我走!”
我苦笑:“我不是那个意思。”
丹丹噘着嘴巴道:“你让我离开你,就是那个意思!我不离开你,离开了你,我的人生还有什么意义?我会像只无头苍蝇一样!”
我没再提及此事,也许丹丹真的是不舍得离开我。尽管,我很希望她能振作起来,找个合适的行业钻进去,或创业,或积累人生经验。但是每每提及此事,丹丹总是会哭泣一番,认为是我故意要赶她走。
在一定程度上来讲,我哪里舍得赶她走?
她握着我的手,在我手心上划拉了一番,说了些心里话,悄悄话。
我能感觉出这个漂亮女孩对我的这种情谊,那也许仅仅是一种近乎亲情的暧昧,这种情谊,很亲切,很亲切。
尽管我有些心下不忍,但是总不能让丹丹陪我一辈子吧?那简直相当于毁了她!
但眼下,我也不好再提此事,只能决定从长计议……
次日上午,十点钟左右,我正坐在办公室里用电脑看由梦的照片,突然接到陈富生的电话。
他让我去XX交警队,接陈远泽回来,一会儿会有一个交警部门的干部到望京随我一起去。
虽然我很反感与陈远泽照面,但是考虑到是陈富生故意这样安排,减少我和陈远泽之间的隔阂,也实难抗拒。
十点半,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男子来到望京大队,找到了我。
这个男子正是交警总队的副总队长:程司强。
很明显,陈富生与他有一番隔山打牛的交情,他正是受陈富生委托处理了陈远泽一事。毕竟,论级别,一个交警部门的副总队长,根本没资格和陈富生谈交情。兴许,他的上面,还有更高级别的人,受了陈富生的委托。
程司强没有穿警服,而是穿的便衣。他的交通工具也相当低调,是一辆帕萨特1.8.他没有做过多的解释,便直截了当地提出,带我去XX交警队带人。
程司强坐上了我的车,我将开车的重任交给了他的司机,与他一起坐在后排。
在车上,程司强一直装逼到极点,闭口不言,凝视前方。
他不开金口,我总得弄清情况,于是率先开口问道:“程队-----”
程司强伸出一根手指头,纠正道:“程总队!”
典型的装逼式的领导!
我有些愤然地道:“老程,跟我说一下具体情况!”
程司强一下子愣住了,他显然是对我称呼他‘老程’有极大的成见。“老程也是你叫的?你们陈先生这样叫,还差不多。”
我有些不耐烦了,皱眉道:“你算老几?你见过陈先生吗?我告诉你,陈先生不喜欢装逼型的人,我也一样!我再问你,现在是怎么个情况!”
程司强见我横眉冷视,倒是收敛了几分官气,道:“处理结果我都已经向陈先生汇报完了!”
我道:“但我还不知道!跟你去接人的,是我,不是陈先生!”
程司强目视前方,似是有些不屑理我。
我怒了,一扭身子抓过他的衣领,骂道:“姓程的,你他妈的哑巴了是不是?”
程司强伸手拨拉我的束缚:“松开松开。别这么粗鲁!好吧我告诉你,现在那个梁队长负主要责任,已经被停职查办。陈远泽暂时被安排在另外一个交警中队,好生伺候着。就等着我们过去接。”
我试探地追问一句:“什么,那姓梁的,已经受到处分了?就因为这事儿?”
程司强道:“想要给一个小管理者安插个罪名,很容易。我查过,梁队长有贪污受贿的行为!就凭这一点,便能把他拿下!”
我冷哼道:“你们官场上,哪有几个好鸟!都是他妈的贪官!”
程司强被我的犀利之言气的咬牙切齿,但还是忍着。
我心里暗暗得意:我让你装逼,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装!
到了目的地,我们很轻易地接到了陈远泽。在回来的路上,这个程司强-----堂堂的交通总队副总队长,竟然一改刚才的语气,冲陈远泽奉承讨好一番,陪笑递烟,好话不断。
陈远泽原本就憋了一肚子气,正好将这肚子气,发泄到了程司强的身上!
回到天龙总部,将陈远泽放下后,程司强非要去拜会一下陈富生,被我拦下。我觉得这种政府官员与陈富生之间,有的只是赤裸裸的利用与被利用的关系。他们之间拴在一块,会产生极强的破坏力。更何况,像他这种级别,根本不入陈富生的法眼。
陈富生和眉姐见儿子回来,都乐的全不拢嘴,上前一阵嘘寒问暖。
要我说,这种儿子,不要也罢。
中午,陈富生安排了饭局,陈家三口主打,我和乔灵作陪。
在席上,陈富生重点将这次帮远泽跑前跑后疏通关系的功劳都记在我的头上,看的出来,他是借这次机会,缓和一下我和陈远泽的关系。
谁想陈远泽根本不领情,反驳陈富生道:“就他?我不信。他能叫的动总队的领导?”
陈富生极具杀伤力地道:“总队领导?总队领导算个屁!我们天龙公司的教官,大队长,随便拉出一个去,都顶十个总队首长!远泽你也是,以后尽量收敛着点儿,别整天在外面给我惹事生非。”
陈远泽不服气地道:“又不是摆不平,为什么不惹?”
陈富生和眉姐面面相觑,纷纷为自己有这么个经典的儿子,而感到无奈,无语。
饭局临末之时,眉姐突然又提到了‘龙凤呈祥图’一事,她当着陈富生的面儿,让我陪她去参加拍卖会。
陈富生将烟雾弹丢给了我:“现在赵龙正在休息期间,他的事我作不了主,你得征求他的同意。要我说啊,拍卖会有什么好的,咱们大可省过这个步骤,你要什么什么图,我两天之内给你弄到!”
眉姐笑道:“我图的不是省事儿,是那个氛围。那种以实力挫败无数对手的成就感!”
陈富生笑道:“拜金!不过我喜欢!”
眉姐道:“金,败了才叫钱;留在手里,比废纸还废!”
陈富生连连点头:“那就败吧,咱们天龙集团的家业,够你买一座北京城了!哈哈!”
我和乔灵听了这夫妻二人的笑谈,连连咂舌。
不过我总觉得,眉姐是醉翁之意不在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