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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差不多六年前与他有过一点情。”总不能说一夜情吧？儿童不宜，还是不祸害儿子了。
小宝歪着脑袋想了想，“制造宝宝的那种一点情？”
“咳……是。”看样子，儿子人小鬼大，比她想像中懂得多。
“在美国嘉圣医院，我与他的亲子鉴定结果怎么样？”
“鉴定结果无血源关系。”她老实说。
程小宝微眯了下漆灿的眸子，“鉴定结果不代表真实结果。妈妈，我记得你拔我头发之前，我们先去买了早餐。我留意到你拿了卖糕点小哥背上的一截头发。你不可能这么无聊，如果我没猜错，你把我的头发换成了卖糕小哥的头发。”
“……”程颖萱很意外，“没想到我拿了卖糕点小哥的头发，被你看到了。”
“那是。”小宝一点不谦虚，“你儿子的眼神向来犀利。”
程颖萱盯着儿子的小脸，在心里嘀咕。
小家伙有点霸道的小样跟阎世霆还真特么的像，“既然你当时看到了，为什么不问我为什么拿卖糕小哥的头发？”
“因为妈妈做事，我相信有你的理由。”程小宝像个小大人似的，“现在这事，越来越复杂了，我怕你一个人搞不定，我得搞清楚。”
“真是个体贴的儿子。”她感动地将小宝的小身子抱到怀里，让他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那个卖糕点的小哥跟阎叔叔看起来年纪差不多大，拿他的头发去与阎叔叔的做鉴定，结果肯定不是父子了。”程小宝注视着母亲美丽的脸庞，“妈妈，我不管什么鉴不鉴定结果的。我只问你一句，我究竟是不是阎世霆的儿子？”
由于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程颖萱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是。”
“是他的亲生儿子？”小宝加一步确认。
“是的。”她肯定地点头。
“哼！”小宝不高兴地板起脸，“阎世霆是我爸，你干嘛说我亲爸死到天上去了？”
“对不起，宝贝。”她搂紧儿子，“当年阎世霆特别讨厌我，要是我怀着你时被他找到，他未必准允我将你生下。我不能冒被堕tai的风险。一直不让你知道这事，也是不想让你对亲爹抱有幻想。”
程小宝听了，小小的心肝里满是愧疚与感动，“妈妈，我知道你一个人养大我，很不容易。你的苦衷我能理解。以前不认他是对的，我可不想还在你肚子里没出生就玩完了。可现在阎叔叔对你很好，为什么还不能让他知道，我是他的亲儿子？”
“我只是不想他跟我抢你。”程颖萱摸着小宝的额头，“宝贝，如果我跟阎世霆只能选择一个，你愿意跟谁生活？”
“废话！”小宝不高兴地道，“当然是你啦。什么爸不爹的，从我出生到现在就一直没那个概念。萱萱，我只要你就行了。”
程颖萱感动万分，“真是妈妈的好儿子。”
“萱萱，我觉得阎叔叔喜欢你。”小家伙脸色认真，“你跟阎叔叔在一起，也许不用抢我？我们可以共同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