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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峰没有再次开口，而是直接伸手一探，将中间的牌拿在了手中。
中间的卡牌，代表石峰自己。
选中，意味着死亡。
但通过和上官青青一起选生死牌的经历，石峰不可能会选择代表上官青青的牌。
石峰进入小丑世界的目的，就是营救柳云裳等人，更不会去选代表柳云裳等人的牌。
这件事，石峰根本不需要考虑。
当看到石峰毫不犹豫的做出选择，疯狂小丑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哈……石峰啊石峰，你给了我太多的惊喜，让你死，真的很可惜啊，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确认要选择代表自己的牌吗？”
石峰傲然而立，死死盯住疯狂小丑，“我杀不了你，现在只能选，我的选择不会有改变。”
“石峰，我真的佩服你的勇气，不过你这样做，没有人会看到，也没有人会感恩。”
“你死后，剧情会有另外的安排。”
疯狂小丑有些嘲弄的看向石峰，“到时候，柳云裳等人不会认为是你的选择，让她们活了下来。”
“所有人，都会多出一段记忆，这个记忆都是关于你的。”
“就如同你做的那个梦，梦中小黑变坏了一样，柳云裳等人多出来的记忆，就是你在小丑世界无恶不作，最终被自己的贪婪害死。”
“你现在，还确定要选择自己去死吗？”
疯狂小丑眼中有嘲弄，同样有期待。
石峰看向疯狂小丑，眼中神色越来越难看。
石峰猜不透疯狂小丑到底要做什么。
但从进入小丑世界的那一刻起，石峰就明白，在这里自己能做的也只是遵循规则。
当疯狂小丑说完，石峰脸上神色慢慢的回复，而后嘴角开始上扬。
“如果真是这样，那没有人会因为我的死而难过，你说不是吗？”
“疯狂小丑，如果你只是想要让我选择别人去死，想要证明我的懦弱，我告诉你，不可能，我不会改变自己的选择。”
“如果你要杀我，尽管来就是了。”
看到石峰态度坚决，疯狂小丑眼中的嘲弄渐渐消失。
他略有所思的看着石峰，“难道是我出的这个题太难了吗？”
“这样吧，你选择代表上官青青的牌，只代表着上官青青会死，那些奖励的物品，还是你的，现在这个选择是不是好做一点了？”
“或者说，我直接给你两个选择，你死还是上官青青去死，上官青青，在你的团队之中，没有任何贡献，却走到了最后，让她活着，我很没面子。”
“如果你让上官青青活着，那你作为在这里表现最好的人，就必须死。”
“奖励的物品？”
“哈哈哈……”
石峰大笑起来，只是这笑声中却有着悲伤。
“疯狂小丑，你认为我是因为那些奖品，才会让上官青青活着？”
“你认为那些奖品有我的命重要？”
“你错了，我相信，如果是上官青青做这个选择，她会选择自己死。”
“所以，现在我会让她活。”
石峰还有一句话没说，他相信让上官青青选择，哪怕是不相干的人，上官青青也会去救。
这才是石峰留下上官青青的最大原因。
这个单纯善良的女孩，不能死在这里。
“石峰，想要站在世界的高处，要有一颗足够狠的心，我真的很想培养你，我仍旧会给你一天的时间考虑，今天你就留在这里，想通了，就把已经选中的牌放回去。”
说完，疯狂小丑的身影渐渐淡化。
“培养我？”
石峰微微皱眉，让这样一个疯子培养自己，石峰不需要。
石峰试着想要离开这里，不过石峰发现自己只有十平米左右的空间可以活动。
四周，有着无形的屏障，挡住了石峰的脚步。
一天的时间吗？
石峰看向虚空，“疯狂小丑，我不会让你如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