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响。”
“呃,怎么可能,我这就都是跟姜了然学的。”花极天不承认,并且往姜了然身上泼脏水。
“胡说八道。我看着了然长大,他是什么样的人,我能不知道?”姜素兮道。
“也许他现在长大成人,学会了放飞自我。”花极天坚决不接受姜了然被他传染的说法。
“你……”姜素兮的气势开始提升,花极天这小子太无耻了,又油嘴滑舌,欠打。
“君子动口不动手。”花极天连忙向一边逃了几步,叫道。
姜素兮深呼吸了几口气,才止住要动手打花极天的心思。
花极天连忙转移话题:“你们那个老管家,申伯,什么来头?”
姜素兮道:“我爷爷年轻的时候,出游,在京都带回来的。然后申伯就慢慢成了我们家管家,至今三十多年了。”
花极天目光灼灼,斜斜望着天台地板某处,那眼神,似乎可以穿透一切。
“别说几十年,就算一辈子,也未必是自己人。”花极天淡淡道。
“什么意思?”姜素兮冷声道,申伯对她和弟弟姜了然来说,就是亲人,绝对不容外人怀疑。
“没什么意思,就是感觉。”花极天转身,望向东方,太阳出来,经过地平线折射的阳光,红色温暖,却并不刺眼。
正在这时,姜了然披着一个大被子,趿拉这拖鞋,上来了。
“没找到你们,我一想,你们准在这里。”姜了然道。
“少结交一点坏心思的狐朋狗友,除了挑拨离间骄傲自大,啥也不会。”姜素兮道。
“这是说谁呢?”姜了然看了一眼花极天,哈哈一笑。
“哼,去吃早饭。然后出发去周家。”姜素兮横了姜了然一眼,向楼梯走去,下天台。
等姜素兮离开天台,姜了然看着花极天:“你又做了什么?我姐姐看起来,更讨厌你了。”
花极天头疼:“我啥也没做,就是将通背十三式传给了她。”
“肯定是她给你要的吧?”姜了然整个上半身都被大被子包住,看起来鼓鼓囊囊,十分好玩。
“得到了你们姜家的万叶飞,传给她通背十三式,也是应当的。”花极天无所谓。
“我姐姐背负了太多。无时无刻不想着提升自己的武道境界,自然有点不择手段。”姜了然看着冉冉升起的太阳,眼神凝重。
他并没有给花极天道歉,他知道不用道歉。兄弟贵在知心,何必道歉和解释,你不说,我自然也知道,这才是兄弟。
花极天道:“咱们都努力,你也能替她分担一点。”
姜了然点头:“必须的。”他伸出左手,想要去抓住太阳。
“你左手这血葫芦痣,挺特殊的。”花极天道。
“你没发现吧,我姐姐的脖颈后面,也有一个,只不过是蓝色的。”
“看到了。所以我才奇怪。身上有痣,很正常,可是你们两个的痣,几乎一模一样,颜色却不一样。”花极天道。
“我和姐姐一只也没搞明白,似乎我的爷爷知道一点,但是我们问了无数次,爷爷也不说。只说姜家中兴,就看我们姐弟两个了。也许爷爷这么说,就和我们的痣有关系。”
“这也是你姐姐背负这么多的原因吧?”花极天道。长辈的期许,往往会给晚辈带来压力,期许越高,压力越大。
姜了然点头:“不错。”
“走吧,吃早饭。”花极天道。
“走。”
太阳已经完全跳出地平线,明亮刺眼。
饭桌上,四个人,花极天,姜了然,姜素兮,还有老管家申伯。
其他佣人,是没有资格做到这个饭桌上的,这也说明了申伯在姜家的地位之高。
有佣人端上早餐,四人开始吃。姜家二姐弟,完美的执行了食不言寝不语的古训,吃饭的时候,一句话都不说,连吃饭都没有多少声音。
一顿早饭,用的时间不长,却差点没把花极天憋坏。花极天小门小户出身,可没有这个规矩。
不一会吃完,申伯去忙活车的事,一会要出发到机场,坐飞机去长安。
姜家二姐弟和花极天,来到客厅,坐在沙发上。
“听姜了然说,你有一张紫阳暖玉制成的玉床。”姜素兮问花极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