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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扭头看向春儿,春儿眼睛里满是殷切,她的话我又何尝不明白,我和穆镜迟越恶交,便越是给其余人机会,也越把自己逼上一条死路,包括现在在穆镜迟手上的宋醇。
说不定,我性子不那么烈,像以前一般讨好着他,穆镜迟一个高兴了,便把人放出来了,可若是我和他硬碰硬,那么很可能这一点机会都没有。
道理我都懂,可是做起来,却是如此之难,我不可能像他手中的宠物一般,在他身下摇尾乞怜,我做不到,也更加做不到跟那些人去争风吃醋。
我将手从春儿手心内抽了出来,对春儿说:“你下去吧。”
春儿哭着说:“小姐,难道您忘了周妈的话了吗?您真要去南山寺?那种地方您怎能够去?您知道吗?夫人的姐姐,袁夫人便在那上头待疯了,您去那里可怎得了。”
这是我第一次听人提起王鹤庆,这么长时间了,再次得到她消息,竟然是疯了。
我瞪大眼睛看向春儿,春儿无比肯定说:“袁家败了后,夫人曾派人去南山寺把袁夫人接下山,可是袁夫人却突然疯了,因为会攻击人,夫人无奈之下,便又把袁夫人送回了南山寺上关了起来。”
春儿叹了一口气说:“那袁夫人走到这一步也算是罪有应得,只是夫人平常又是一个性子温柔的人,不知为何,对待这个姐姐却如此的绝情,现在除了每日派人上山送些东西过去,这一年多以来,也没见她上山去看过。”
听到这里,我没有说话,只是在心里冷笑的想,王芝芝哪里还有那个勇气去见王鹤庆,若是她还能够理直气壮的去见王鹤庆,我只能在心里赞叹她一句,她的心太强大了。
春儿见我沉默着,便又说:“您若是去了南山寺,肯定会在那遇见袁夫人,您可要想清楚了,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她如今疯了,可是什么事情都能够做的出来。”
我没有说话,只是躺在床上沉默的闭上了眼,春儿以为我是累了,便在我床边坐了一会儿,然后往我身上盖好被子,便悄悄退了下去,没有再在屋内打扰我。
从那天起,我便再也没有跟穆镜迟提过要去南山寺的事情,也没有出过房间,整体都待在屋内,春儿见我整日都坐在窗户处发着呆,脸上没有一点笑颜,似乎很怕我忧郁出病来,在一旁干着急。
时间过的很快,又是半个月过去,外面的天气越来越严寒了。
不知道是不是那次流产对于我身子的伤害太严重了,我整日卧病在床上,加上这连连的冷天,双腿的关节也开始隐隐作痛着。
我已经预感到身子的羸弱,这种羸弱是多少中草药都补回来的,我几乎可以预见自己不出三十岁后的自己会是怎样一种情况。
在这段时间里,穆镜迟没有来过我房间一次,就算是有一次,那一次他也只是在我床边站了几秒,我背对着,没有跟他说一句话,春儿站在床边却只能干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