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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啸点头:“祖母不是说颜末京曾说起和古家有婚约吗?想来这事是真的,据颜鸿楼那边透露出来的消息,这次他们把联姻的目标放在颜家这代少主颜明和小表妹的身上。”
“哼,他们想的可真是美,他们想联姻就联姻呀,可问过我镇国公府可同意了?”
镇国公冷哼一声,他得一个外甥女容易吗?想摘桃子,也要先问问他同意不同意。
镇国公夫人好笑地斜了眼丈夫:“你可拉倒吧,这事要说妹夫他们还能说上几句,你这个八杆子打不着的,添什么乱哟。”
“夫人,你这话就不对了,小丫头是妹妹的义女,皇上亲口说的,我是他们的舅舅,我怎么就说不上话了?你那是见外。”
镇国公不服气了,反正这外甥女他是抱定了。
“该打,是妾身说错话了,不过,就算是亲舅舅,又哪有舅舅管上外甥女亲事的道理,你可别惹了人家不高兴。”
镇国公夫人听着丈夫的话,也瞄到了婆母那不称同的眼神,自知失言,连忙补救,但她也是真心觉得镇国公这手伸的有点长。
“母亲,我们待两小家伙如亲弟亲妹,这事,能够管上一管。”
殷啸也觉得软糯糯的妹子不能轻易被狼叼走。
镇国公夫人无语望天,他们家全是慕女狂魔,沾点边就不放过。
她还是闭嘴吧。
于是一家人就开始讨论起了对于古西弦来说还是莫须有的各种择婿标准。
远在小月湾村的古西弦狂打了十多个喷嚏,她一手拿着一把小锄头,一手揉着鼻子无辜地抬天望天,天气晴好,和风习习,不像是能让人感冒的样子,那她这连续的喷嚏是怎么回事?这也不符合一想二骂三感冒的逻辑呀?难道是京城里又有一堆人在追捧她的画?
就如老鼠找到大米般,嘴角浮起一个贼兮兮的笑,银子哟,可是她的最爱。
下晌无课,她晃着背上的小草篓,又往山里去了,她发现这山对她挺友善的,别人的山中惊险她是一次也没遇到过,而是时不时的总能给她些惊喜,罕见的山珍、少见的兰花、珍稀的山参……这些统统变成了她的大钱钱。
她感觉这山是准备把她推成小富婆的。
问她销售渠道在哪里?这就不得不提那几位留下来的殷卫了,绝佳的护送小能手呀。
她是真没想到殷世子会让几人全权听从她的吩咐,且还是只听她的吩咐。
还记得回来后的某次上山得了一株大凌国极罕见的建兰,她正感慨名花无人识,只当寻常物时,殷十五跳出来说只要她愿意,可以把它送往京城出手。
她踌躇着,觉得这一来一回太费时费力,怕这来回的费用都比花贵了。
结果人殷十五说,这一株兰花都能买好几个他了。
她兴奋的差点儿跳脚,这真是太超乎她的想象了。
那一次殷十五给她带回来一千五百两银票,她直感叹贫穷限制了自己的想象,原来京城有钱人这么多。
她开心地给殷十五抽了百分之一的卖花钱当跑路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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