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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多难受就有多难受。
况且。
在她献身于他的时候……
“你知道不知道……”慕小十忽然抬眸，看向白苏，“无形之间，我也已经将你当成了朋友。可是……”
她的声音变得哽咽。
白苏的心“砰”地跳了一下。
不知道为什么，她有一种直觉，慕小十接下来要说的话，会很……
很什么呢？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慕小十吸了吸鼻子，努力使自己的面色看起来正常一些。
她轻轻地道：“你知道吗？那天，他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喊了一声‘苏……’”
“……”
慕小十的目光仿佛很幽远，望着白苏，却又仿佛直刺她心底。
“除了你，我想不到他叫的会是谁。呵呵，在我下定决定要将自己给他的时候，却得到这样一个结果。是不是很可笑？”
“不……”
白苏也不知道，她是在否认琴弦喊的名字不是她，还是在否认慕小十她并不可笑。
在听到慕小十说出那晚的真相时，她的脑子就已经“轰”地一声爆炸了！
或许，她现在终于明白了慕小十为什么在经过那一夜之后，还选择吃下假死药，以死遁走。
可是，这一切都没有道理啊。
她……琴弦……
琴弦怎么可能喜欢她呢？
他们……他们除了一起闯过玲珑塔，共同经历过生死之外，就没有更多的交集。
况且，那次一起历经生死，也只是一笔交易啊。
不，或许，还有一面之缘就是在北慕国的时候，慕都城发生疫症，她曾救过他。
而后来，他也曾帮助过她。
白苏一直以为，他们之间这样的交情就只能算得上是泛泛之交，根本不可能有其它情素。
所以，现在听慕小十这样说，她第一反应就是不可能。
对，不可能！
白苏猛然抬头，目光紧紧地锁住慕小十：“不可能，这绝不可能。你一定是听错了。”她嘴角微扯，轻笑一声，“呵，你不觉得这很可笑吗？我跟弦王……我们只能算是有过几面之缘的萍水相逢。根本不可能像你说的那样，他不可能喜欢我，我更不可能喜欢他。”
尽管白苏否认得那么彻底，慕小十平静的面容依旧没有丝毫变化。
“慕小十，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白苏有些急了。
原本站在窗边，此时大步走到慕小十面前，站定。
“我……我有喜欢的人！想必这一点弦王爷很清楚。”白苏急切地道，“所以，我跟他之间真的什么关系也没有。”
白苏知道自己在着急什么。
她是真的将慕小十当成朋友，她不想慕小十因为这莫须有的猜测，而误了自己的终身幸福。
“慕小十，你最好给我振作起来。我认识的那个慕小十，洒脱、随性，才不会像现在这样因为一点小小的怀疑就埋葬一切。”白苏有些恨铁不成钢，“当然，如果你根本就不是那么喜欢他，就当我今天什么都没说。”
慕小十眉头微锁：“你说……你有喜欢的人？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