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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我正打算让你们二人加入千妖堂，亦或是万鬼楼。”夜凡对二人说道。
他们夫妇二人乃是阴魂入阳骨，阴阳俱全，说妖也对，说是鬼也在理。
听完夜凡这么一说，白骨夫妇互相对视了一眼，没有说话。
“怎么？你们不愿意？”夜凡一脸纳闷地问道。
在泗水河寻鼎之时，他曾亲眼所见数万鬼众宁可魂飞魄散也要对万仙楼的护法行礼，最后心甘情愿地加入了万仙楼。
按常理来说，白骨夫妇应该为此高兴才是，不可能会是这种表情。
夜凡不明白这其中缘由。
“恩公，实不相瞒，不是我们不想加入其中，只不过……”白骨郎君欲言又止。
“只不过什么？”夜凡皱眉问道。
他看得出来，白骨郎君似乎有难言之隐。
“恩公，您有所不知，”一旁的白骨夫人看了一眼白骨郎君，随即开口对夜凡说道，“三百多年前，我们夫妻曾见过万仙楼和千妖堂的人。”
“你们见过万仙楼和千妖堂的人？”白骨夫人的话让夜凡略显吃惊。
白骨夫人点了点头。
“你们见的是谁？”夜凡问道，“聂青？白升？”
白骨郎君摇了摇头。
“聂堂主和白楼主何等身份，岂是我们二人能够轻易见到的，”白骨夫人苦笑着说道，“我们当时见到的是万仙楼阴阳护法之一的阳魂，以及千妖堂左护法水月先生。”
“你们当初想加入他们，结果被拒绝了？”夜凡反问道。
“恰恰相反，”白骨郎君一脸后悔，“是他们二人来找我们夫妻，让我们夫妻加入他们，结果被我们拒绝了。”
白骨郎君说着，深深地低下了头。
“你们拒绝了他们？”夜凡听后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为什么？”
“当时我们二人在妖界已经小有名气，心高气傲，目中无人，自以为将来骨仙在望，无人能及，所以直接拒绝了他们的邀请。现在想起来，唉……”白骨夫人说到此处，长叹一声，悔不当初。
“当初人家诚心邀请我们夫妇加入，被我们严词拒绝，如今我们大势已去，哪还有脸去找人家，”白骨郎君摇头说道，“就算我们舍得这张老脸去求人家，恐怕人家都不会拿正眼瞧我们一眼。唉，报应啊！”
“恩公，谢谢您的好意，我们夫妻二人罪有应得，该当此报。”白骨夫人紧咬下嘴唇，轻声说道。
“小事一桩。”夜凡沉思片刻后，开口对二人笑道，“这件事并没有你们想象中的那样复杂。”
小事一桩？夜凡的话让后悔不已的白骨夫妇立即抬起了头。
“恩公此话怎讲？”白骨郎君开口问夜凡。
“只要你们二人按我说的去做，一定可以加入他们。”夜凡笑道。
“恩公此话当真？”白骨夫人面露喜色。
“你看我像是在骗你们吗？”夜凡笑着看向白骨夫人。
“恩公，我们应该怎么做？”白骨郎君追问道。
“你们二人现在还能不能驾云？”夜凡问道。
白骨夫妇互相对视了一眼，然后对夜凡点了点头。
“那就好，”夜凡接着对二人说道，“一会你们二人直接驾云赶往东瀛，别在此地做过多停留。”
“东瀛？”白骨郎君疑惑不解，“我们去东瀛干什么？”
“因为聂青和白升此时就身在东瀛。”夜凡答道。
“聂堂主和白楼主现在在东瀛？”白骨夫人一脸惊奇地问道，“恩公您是怎么知道的？难道恩公您和他们二人相识？”
“我并没有见过他们二人，只不过……”夜凡说到此处顿了一下，“只不过以前我与他们二人是至交，看在当年的情分上，他们应该会给我这个面子的。”
“恩公说以前与他们二人是至交，为何又说没有见过他们二人？”夜凡的话让他越听越糊涂。
“我说的以前是三百多年前，”夜凡平静地说道，“那时的我还没有转世，与他们二人乃是生死之交。转世之后，我还没有见过他们。”
夜凡开始向夫妻二人解释。
如今这件事在修行界已经不算是什么秘密了。
“三百多年前？”白骨夫人似乎从夜凡的话中听出了什么，“敢问恩公您的上一世是……”
“邪月。”夜凡深吸一口气，从嘴里吐出两个字。
白骨夫妇瞬间瞪大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