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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苗渐渐改变了形态。
从小脑袋到四肢再到幼小得几乎看不见的小翅膀，像一只袖珍的碧玉雕刻小马？小鹿？蜷缩成一团，躺在凌霜的手心。
凌霜睁开眼睛，看着手心里的小家伙，满意又高兴的笑起来。
“成了？”凌不欺问。
凌霜道：“嗯。”
凌不欺放下心，才有空打量她手心的小东西，“这是什么？”
凌霜道：“玉衡火化灵后的形态。”
按照凌霜现代记忆里的白泽模样化灵，不过看凌不欺的样子，这星辰大陆大概没有白泽这种生物？或者是凌不欺没见过，星辰大陆的兽集里也没记录过。
“等哪天它睁开眼睛，才算真正的化灵成功，现在只能算是一具没有意识的皮囊而已。”凌霜说着，把手心里的玉衡火种收入体内。
凌不欺忽然道：“霜儿你已经是星子高阶了吧。”
凌霜：“……”
凌不欺笑起来，“怕什么？修为提升是好事，只是没想到霜儿你还有这种本事，连爹都看不出你真正的境界，要不是这次给你护法，见你星力远比星子初阶浑厚，还真要一直被你瞒过去了。”
凌霜讪讪道：“这个，瞒着瞒着就忘记说了。”
连玉衡火都说了，境界被发现也没什么，只是凌霜真的忘记了。
凌不欺闻言也无语了一阵，挥挥手懒得和凌霜计较。
两人离开时，凌霜看着已经烧尽了灯油的破灯盏，决定还是将它留在这里。已经发挥完作用的它，就真的只是一盏没用的生锈灯盏了。
凌霜对这灯盏遥遥一拜，心中暗暗感谢那位凌凤珏先祖前辈。
接下来的日子，凌霜日常忙着修炼，却听说洛家那边要举行婚礼了。
帖子被夏雨送到凌霜手里，凌霜看到这朱红色的请帖，上面写着战无渊和洛雪尘的名字，忍不住呆愣。
“大小姐你不会还惦记着……”夏雨迟疑道。
“说什么傻话。”凌霜把帖子丢到桌子上，“只是觉得他们两个名字放在一块，真是……蛮好看的。”
夏雨半信半疑。
凌霜没解释太多，问她，“爹娘他们怎么说？”
夏雨道：“老爷夫人说随大小姐你自己。”
“意思是说这次婚宴我们凌府去不去，全由我来决定了？”凌霜惊讶道。
夏雨点头。
这还真让凌霜为难了，思来想去，不管是自己和洛雪尘他们的关系，还是经过飞临大比之后，凌府和洛家水火不容的状态，这婚宴去了根本没什么意思。
“不去。”凌霜最终决定道，“就说我恰好闭关了。”
至于战无渊为什么会娶洛雪尘，凌霜也不想去思考这个问题。夏雨闻言并不多嘴，把请帖收走，就去主院那边给凌不欺他们传话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