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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小狸笑完之后,抬头看了陆离一眼,那一眼晦涩幽深。陆离回视着她,嘴角不觉微微勾起,眼中却是寒凉一片,依旧是一副高高在上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
她狠狠地咬了一口盘子里的脆笋,嚼得咯吱作响,轻声说了一句,“呵呵,装逼被雷劈啊。”她的声音细小,早已被淹没在众人的觥筹交错中。似乎只有陆离一人听到,他的唇张了张,用嘴型回了三个字,“我乐意。”
两人在寂静中已经来了一回眼神杀,但其他人却好似完全没有发现,依旧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他们各自的交谈。这边姜小狸刚把目光收回,金攸宁推门而入,对着众人歉意地点了点头,才回到了座位上。
姜小狸看着他被憋得通红的脸,转头小声地问了一句,“你刚刚是出去吵架去了?为什么脸红脖子粗的?”
金攸宁冷不防就被她猜到心事,吓得身体一抖,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小心回道:“没、没有啊,我就是去上个厕所而已。”
姜小狸的眼珠子转了转,似乎有些不相信他的话,正要说些什么,就听到了开门声。转头一看,白洛英也走了进来,同样歉意地点了点头,径直在陆离旁边坐下了,眼睛若有似无地往这边扫了一眼。
金攸宁头也未抬,像之前一样,再次装起了透明人。屋里的吃瓜群众却忙了起来,一会儿看看金攸宁,一会儿看看白洛英,见两人的脸都有些红,瞬间脑补了无数画面。
姜小狸看着局部不安的金攸宁,突然嘴角一勾,凑到他跟前,小声了说了一句什么。两人亲密的举动,再次吸引了众人的目光,就连陆离都看了过来。
金攸宁只感觉身边突然靠近了一具温热的身体,潜意识地把身体往另一边撤了撤,根本没听到她说了什么。此时见众人都看着他们,不觉有些好笑,我们又没干什么非法的勾当,为什么要这样看着我们?难道我们还不能正常地交流一下了?想到此处,立刻挺直了身体,非常自然地问了一句,“姜姐,你刚刚说什么?”
姜小狸也感受到了众人炙热的目光,她听到他中气十足的问话,也同样气势非凡地回了一句,“我说,你的技术不错!”
话音刚落,空气突然就安静了!所有人都好像被按了暂停键,就连金攸宁都僵硬成石块,一双眼睛瞪得滚圆!他看着姜小狸的红唇,虽然心里明白,她定是在说他画的口红,但为什么会有种说不出的羞耻感?眼前好像有两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完了!
屋里看热闹的吃瓜群众被姜小狸的一句话吓得筷子都掉了一根,还忘记了去捡,只机械地看着两人,双眼几乎能放出十万瓦电流。卧槽,一定是我们耳鸣了,刚刚一定是听错了!对,一定是听错了!可为什么心里却在雀跃呢?为什么八卦之火熄都熄不灭呢?
陆离原本正端着酒杯的手楞了一瞬,眼睛迅速地在两人的脸上转了一圈,然后就恢复了淡定自若。不愧是见过世面的大boss,这点八卦的余波根本震不到他!
白洛英刚刚在位子上坐定,就听到了这爆炸性十足的话,她的眼中闪过复杂的光,开始是震惊,接着是痛恨,最后化为嘲讽。她看着金攸宁,一双眼睛蓄满毒蛇的汁液,似乎在说,你还好意思说我,你跟我不过彼此彼此而已!
可怜的金攸宁在死机十多秒之后,身体终于恢复了原有机能,他有些惊慌失措地摆着手,脸好像被刷了一层番茄酱,急急解释道:“不是你们想的那样,真的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姜姐说的是唇,对,是口红。”好像这样解释也不对,这不是越说越暧昧了嘛!真是越说越乱,越抹越黑啊,他急得额头冒着冷汗,将求救的眼神投向罪魁祸首。
吃瓜群众刚刚从呆滞状态回过神来,又听到了“唇”,简直像打了鸡血一般,进入了下一轮的脑补中。难道是壁咚加强吻?难道是腿咚加强吻?难道是厕所燃情?难道是我与影后不得不说的两三事?……
姜小狸接收到他求救的信号,淡定地咳了一声,又故意舔了一下红唇,悠悠然说道:“没错,小宁宁画唇涂口红的技术确实不错。”
卧槽,小宁宁?这恶心巴拉的称呼真的是从姜小狸的嘴里发出来的?耳朵简直要坏掉了,我们到底听到了什么?吃瓜群众再次把目光投向两人,那灼热程度堪比烧热的烙铁,能在人的皮肤上留下一层印记。
听了她的解释,金攸宁顿时有种无望的错觉,说好的为我解释呢?姜姐,你饶了我吧,你这解释比不解释还让人想入非非啊!早知如此,我当初宁愿哭晕在厕所里!他现在早已成了热锅上的蚂蚁,想解释又解释不通,事实就是如此,我又该如何辩解呢?他欲哭无泪地垂着头,对碗空惆怅。
金攸宁心里是绝望的,心里想着,估计明天早上整个公司就要传遍了,雪藏透明经纪人和炙手可热的当红花旦那不得不说的二三事,还带着粉色的花边。
姜小狸不知是心理太强大,还是屏蔽能力比较强,完全不把众人的目光放在眼里,依旧是该干嘛干嘛。有时候还会撩拨一下旁边的金攸宁,每次他都好像见了鬼一样,往旁边躲去。
姜小狸无奈地摇摇头,在被他无情地拒绝了几次之后,又多喝了两杯。眼看着快不行的时候,已是醉眼朦胧,再次凑了过去。身体未动之前,小手已经拉住了他的衣服,使他动弹不得,只能任她为所欲为。
姜小狸打了个酒嗝,在他耳边吹了口气,声音细若蚊蝇,“小宁宁,我、我又不是女鬼,你、你为什么总躲着我?俗话说、说的好,身正不、不怕影子斜,你到底在怕、怕什么?”
金攸宁的衣服被她死死地拉住,想要拉开距离已是徒劳,早已成为砧板上的鱼肉,任她宰割。他拿出洁白的手帕,盖在她的小手上,听着她的醉话,有心无力地说道:“姜姐,不是我想躲你,而是我有洁癖啊,看到有人靠近,就会潜意识地躲,尤其是醉醺醺的人。”
姜小狸不知听懂了没,脸上仍旧是懵懵的,她低头看着那雪白的手帕,唇边忽然绽出一抹笑,露出一排雪白的牙齿,眉眼弯弯地看向他,“好、好巧哟,我有皮、皮肤饥渴症。”说完之后,脑袋直接往下坠。
金攸宁身体比脑子反应还灵活,看着她倒下去,手已经伸了出去。在手接触到桌子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洁白的手帕垫在上面,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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