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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子。
她看起来二十五六岁的样子,只是目光无神,嘴角还流着口水。当看到中年人回来的时候,她就猛然站起来,冲过去喊道:“爸爸,爸爸……”
“小依。”
中年人抱了一下,就擦去她嘴角的口水,眼中有着悲哀。
其实,这怎么可能是他的儿女呢?他才二十八岁啊。她是他的未婚妻,只是在她结识他后,从此她的一家就多灾多难,亲人相继离世。
而且,是一个痛苦的过程。
而她,最后也成一个傻子了,一个生活不能自理的傻子……
中年人带着她,看了不少或大或小的医院,又或是各种名医,依然没有半点效果。
其实,也因为她,他才一直苦苦支撑着。
她是他,唯一的牵挂,唯一的心灵寄托,唯一的意志支柱……
“小依,你先在院子里玩,我去做饭了,做你最喜欢吃的松子鱼。”中年人帮她理了理头发。
“松子鱼,松子鱼。”
小依高兴喊道,不时有口水从嘴角流下。
而在此时,在院子外出现一个老妪,正是那去而复返的孟婆。她持着拐杖,静静看着那女孩子,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在她离去的时候,以为自己要寻的那个人,并不是中年人。但是,她感觉有些不对,似乎中年人的命,并没有因为她点透而改变……
所以,她又回来了。
这时,她看着这个傻女孩子,隐隐有些明白起来。
原来,一切的症结,都在这个傻女孩子身上,也明白中年人活得那么苦那么累,那么多次想纵身一跳,却最终还是支撑下来了。
夜色越来越黑。
不久,中年人就做好饭了,看着坐在院子发呆流口水的女孩子,就叫道:“小依,进来吃饭了。”
“好凶,好凶。”
小依指着院子外的老妪说道。
中年人看去,隐隐看到一个人影,道:“陈大婶?”
“嘿嘿。”老妪笑了一下。
“老人家?”
中年人愣了一下,这笑声实在太刺耳了,一下子就能分辨出来。
“啊啊啊——”
而女孩子听到这笑声,却是被吓到了。
“小依不要怕,是一个老奶奶。”中年人连忙安慰,就朝老妪说道:“老人家,你吃饭了没有?进来吃个饭吧。”
“那就不客气了。”
老妪推开院门走进来。
这时,中年人干脆把饭桌搬到院子里,只有两道菜,一道松子鱼,一道青菜。
中年人给老妪添了一碗米饭,道:“老人家吃吧,不用客气。”
“看在你这一碗米饭上,老身告诉你一个治好她的办法,就不知道你愿不愿去试一试……”
老妪看着中年人淡淡说道,此时显得神秘莫测。
中年人脸色平静,因为在这四年多来,他试过太多办法,太多方子,也看过太多医生了……
他,几乎绝望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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