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九章 怎么就不能提了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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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澈脸上的笑意凝住了,他面色冷下来,手里的筷子一扔,滚落到地上。
得,这下都别想好好吃饭了——人家两位爷,压根就没想好好吃饭。
这时,之间顾淮倾身,从离他最近的盘子里,夹了一块桂花糯米藕,放到他右手边女人的盘子里。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顾淮的态度现在最能说明问题——人家压根不想管,或者说,人家攒这一狗咬狗饭局,就是故意的,就是要看戏。
给大家的信号,该吃吃,该喝喝,就当自己是空气就行——得了顾少的知识,筷子没落下来的落下去了,没来得及收回去的收回去了。可是哪能完全的淡定,还是忍不住往那两位的位置瞟。
其实最难受的是坐在秦烈和韩澈中间的那些人,不经意的被这两位少爷犀利的眼神给扫射到。妥妥的误伤。
这个场面,还有一个人处境蛮尴尬,正是简安同志——她埋怨秦烈,他提凤保的事情干嘛!这要是提韩澈老婆的事情,待会难道不要扯上她?要知道那场总参门口的大戏,也有她的不少戏份。她捏紧了筷子,只听见耳边淡淡的一声,“吃饭。”
不知何时,他在她的盘子里已经放了这么多的食物,可是再好的美食现在放在她面前也实在提不起食欲来——主要是对面那两个人和她的相关性太大,且矛盾点交锋点也与她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这让她怎么能吃的下去?
可是有不得不吃,她得闲的正常点,不能让人看出端倪。
“筷子拿反了。”顾淮的声音又淡淡的传来。
她慌忙正过筷子来——她紧张,不自然,这是全场人都能看出来的事情,只是大家都看出了这人对顾少不一般。这事情呐,不能细想,这圈子乱得很,这女人又和对面那两位名少是什么个纠葛——罢了罢了,还是晚上回家钻进被窝里再细细的想罢。
把镜头拉回到韩澈和秦烈这两位爷之间——韩澈把筷子一扔,先收了笑,沉默了半晌。
忽的轻笑了一下,很嘲讽似的,“凤保怎么样,管你什么事?”
这事情,被掩埋的很好,但在场还是有些人听过一些风声——在韩澈和风保的婚礼上,出现过事故,京城里同样一位负有盛名的少爷,在婚礼上亲了新娘。
这有点类似砸场子抢亲的意思——结果自然是抢亲失败。
而这位抢亲的,富有盛名的少爷,根据可靠消息——是秦家的独生子。
韩澈和秦烈为什么互看不对眼,互相觉得对方是人渣?——其实是有历史渊源的,这两个人的不对头,还得归结到那个叫做凤保的女人。
大概是世间最俗套的三角恋,大概是年少时候做过的荒唐往事——总之,二人的梁子很早的时候就结下来了。如果说在凤保时代,那是个引子,那么在简安这东西这里,就成了一个引爆点。
“我们是幼儿园同学,怎么就不能关照一下了?”
秦烈懒懒的往椅子背上一靠,浑身没有骨头了似的,简安看了身上的肉皮都要一紧——现在灯光下秦烈就像是个末代的贵族,世上带着浓重的颓败和过去的东西。
他大概在回忆着什么——眼角耷拉着——可是无论他在想谁,现在他身上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很迷人的气息。
这气质一般人看不出来,这样一坐,顶多是个纨绔罢了——可是简安同志毕竟不是凡人,她看到的往往是皮相之下的东西。她看的是秦烈骨子里,有一点点伤感的,颓败的情绪。
废墟的美感。
“她是我的妻子,就不劳烦你关心了。”韩澈很冷硬的回过去。
他不爱凤保,但是要是一个男人在你的婚礼上冲上来,吻了你的新娘。这仇怨,也足够让一个正常男人记忆一辈子了。这就是男人的劣根性在作祟了,明明不喜欢人家,不爱人家,但一旦有雄性侵犯了自己的领域,仍然会燃起熊熊的怒火——就算是我自己不要的,别人也不能来抢。
现在这氛围,韩澈与秦烈在某种程度上都忘记了他们交锋点其实是从对面那东西开始的——两人共同想到了当年婚礼上的场景。
秦烈穿一身与新郎一样的燕尾服,相较于韩澈的沉稳,阿玛尼同样的款式,穿在他身上却是放肆,夸张到极致的妖气——所以说,真正的极品男人,都是衣服穿人的,同样的衣服,在不同极品身上,就是不同的气度和韵味。
他揣着口袋,就站在婚礼的花路上。
那条花路花了大手笔,是从世界各地请过来的名花,争奇斗艳——当年的女宾却从未记得花路上有几种花,又是几种想起的混合——她们记得的是,当年还是个少年的秦烈,揣着口袋站在那条路上的情景。
他凝望着别人的新娘,他眼神很淡,确实薄冰下熊熊燃烧的烈焰。
在一片惊呼声中——一群人见证了当年那场闹剧。
他亲了凤保,不是浅尝辄止,是真的在亲。在韩澈分开两人之前,反而是凤保自己挣脱了他。
没人忘记秦烈当年的轻笑,他仍然是揣着口袋,那种神秘事情都不放在心上的,玩世不恭的样子。
被推开,也不恼火,仍然是淡淡的,“我知道了。”他一只手终于伸了出来,摸了摸凤保的脸。
那时候是少女凤保,带着春天花瓣的娇羞与艳丽,就那样停驻在所有人记忆里。
那景象太美,存在感极强的新郎反而被人们不由自主的虚化了。
秦烈用很深情的语气,对凤保说,“你要嫁给的这个男人,是个混蛋——以后你是死是活,可就和我没关系了。”
听到这句话的,都不由得在心里问自己——一个人是如何做到这么混蛋,这么深情——还这么叫人着迷的?
秦烈听到过不少凤保的故事,但是他真的履行了承诺,她的死活,她的好坏,真的与他毫无干系了。
但是今天,忽然被拉回那场许多年前的记忆里,那是秦烈第一次失去一些东西,第一次感到这世界还有一种心想不能事成,努力也是徒劳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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