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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陵北院治疗老太公的人是你吧?如今老太公昏迷不醒,是不是因为你用了厌胜之术,还说你没有害人之心?”
梁姣絮眼神涣散,并不回答。
沈凍用力锤了捶桌,倾身上前,眸中满是阴鸷:“说出你背后之人,本叔公可以让你死的痛快点。”
梁姣絮干涩起皮的双唇动了动,她费力地听着沈凍的话,艰难的回话:“呵,根本就没有的事。”
沈凍寒声道:“还敢嘴硬,当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梁姣絮脑袋昏沉,眼睑困难的睁着,脸上火辣辣的痛,稍微疏忽一点,等待她的不过是粉身碎骨。
沈凍将那莫须有的证词摊开,扫了几眼:“梁氏,你最好想清楚再说!”
“如果你还是执意如此,就别怪我等心狠手辣。”
沈凍眸中微冷,气势恢宏。
梁姣絮的手臂被套上绳索,接着被狠狠地勒住。
把她放在长凳上捆绑,连双腿都不放过。
狱卒穿着长布衫,手里捧着针篓和一缕缕透明的线。
穿针引线,打了死结,梁姣絮的下颌被粗鲁的抬起。
一阵阵钻心刺骨从上下唇传来,让梁姣絮冷汗连连,抬起那双痛苦迷离的双眸,含着寒凉的且腥酸的血液。
梁姣絮拒死不认。
“欺瞒一句,缝你一针。”
“包庇一句,缝你一针。”
“梁氏我在问你一遍,你到底有没有毒害老太公!”
被缝住嘴唇的紧缩感愈演愈烈,梁姣絮也不反抗,那鲜红的血糊在她的下颌。
梁姣絮狼狈不堪:“我没有,也不可能有此举动。”
流出来的血液更是拉丝成网,梁姣絮惨然一笑,挣的缝在嘴唇上的线坦露在外,甚是可怖。
沈凍搁置了茶盏:“你若把你这份硬气用在安分守己上,何苦为了包庇某些人,自讨苦吃,给我继续上刑!”
人的嘴唇有多嫩,才能经受的住三番四次的缝补,梁姣絮早就已经麻木了,血液汨汩的流着,滴滴答答的落在板凳上。
梁姣絮虚弱的说:“我未曾害人…”
她的意识渐渐的昏沉,更是冷汗淋漓,沈凍鄙夷的将供词甩了过去,砸在了梁姣絮的后脑勺。
“本叔公作为沈家的长辈,对于此事的处理更是没有商量的余地,所以,梁氏,你不认!也得认!”
梁姣絮痛的半身麻木,她伏在长凳上凝着那供词盖在眼前。
上边墨迹清晰,每个字都是欲加之罪,仿佛都在说,她梁姣絮有罪!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梁姣絮被跌拽下来,整张脸都伏在冰凉的青石板上。
寒风呼啸,疾雪扑打,黑黢黢的夜,没有尽头。
房间内灯火晦暗,梁姣絮更是手脚冰凉,愈发的喘不过气。
嘴唇上的痛觉已经达到了高峰,麻绳更是捆绑了她的手腕,蹭出了水泡,晶莹剔透,仿佛一扎就破。
就好像是被投进了一深冰潭,耳边嗡鸣,就好像死了一般。
她梁姣絮,这辈子没受过这么大的委屈,从小就被捧在手心里养着。
但是,在这里,她却被无故卷入沈家的内斗之中,甚至有可能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何人指使你使用厌胜之术?”沈凍的声音如魔咒般充斥而来。
梁姣絮喉间疯狂的逸出凝噎的声音,她咬破舌尖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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