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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底怎么了?
“怎么了?说啊。”方敬远见江无忧愣住,不禁催了一句。
“啊?没、没什么,”江无忧这才回过神,呼出一口气,“对了爷爷,那个……牛爷说有时间来看您。”
听这话,方敬远露出些许不屑的表情,端起杯喝了一口。
“看我?他还不够格,回去告诉他,老实家待着,少买那么多破烂儿堆家里比啥都强。”
江无忧不禁笑了出来,其实他也知道,牛爷好个显摆,每次来澡堂子都会拿上一些新淘的宝贝。
这次的翡翠算是不错,不过估计也没少花冤枉钱,以前更夸张,高价买了不少仿品,江无忧看出来了,当然也不好意思说出来,毕竟那样一准儿打了牛爷的脸。
在澡堂子不说,但江无忧和方敬远聊天的时候却是当笑话聊了几次,方敬远自然也就知道了。
“爷爷您也真是,人家好歹有心来看望您,咋还够不够格?”
“想玩儿物件没毛病,但你得学,光靠花钱当冤大头?那是二傻子,爷可不见傻子。”方敬远说道。
江无忧笑了笑:“不过爷爷您也说过,这一行光学不行,得要多买啊。”
方敬远瞪了江无忧一眼:“你小子放屁,别拿爷的话放在那个老败家子儿身上,爷说的多买是看准了再出手,可不是拿钱随便撒。”
江无忧被老爷子的话逗得直笑,端起杯要喝上一口,方敬远一双白眉皱起,拿起筷子就棒了下去。
“哎哟,爷爷您真打啊。”江无忧看了看,这老爷子还真准,手指关节当即被打红了一块。
“废话,偷喝爷的酒还不该打?”方敬远微微扬起眉毛道。
江无忧指了指桌上的菜:“这哪是偷啊,我拿烩菜跟您换的。”
“不算,那是你妈做的,你小子多长时间没给爷带酒了?”
这话说的江无忧一愣,以前他隔三差五给老爷子带瓶酒,这次来得急,再加上眼前总莫名地出现数字,结果就给忘了。
“额……我欠您一瓶,下次来拎着行不行?”
闻言,方敬远抬眼看了一眼江无忧:“我要十五的。”
十五的是指二锅头一担粮,平时江无忧过来带的都是十一块钱一瓶的牛栏山。
“得,今儿是孙子我错了,下次赔您一瓶十五的!”
方敬远这才缓和了情绪,用筷子把酒杯往江无忧面前支了几公分。
江无忧一笑:“得嘞,谢您赏酒。”说完,他仰脖干了一杯。
“兔崽子,少喝点,我这就还剩个底儿。”
“瞧您那抠门儿样,明儿我一准儿给您送来行了吧?”
方敬远点点头:“那你再喝一杯。”
江无忧心里不禁一笑,这老头虽然年岁大了,倒是越来越可爱,不过就是有两个缺点。
一个是脾气又硬又倔,要是高兴了就哈哈大笑,不高兴了脏字儿连着骂,另一个就是贪酒,要不是江无忧每次限制着,他当真是有多少喝多少,而且还不让别人碰,谁要是碰了他的酒,可真急啊。
爷俩喝了一会儿,方敬远也来了困意,打开半导体听着京剧在榻上迷瞪了起来。
江无忧把则开始收拾小桌、刷碗,顺便打扫院子,看着方敬远眯着眼睛跟着京剧鼓点微微晃脑的样子,他心里也高兴。
毕竟老爷子岁数越来越大,还能伺候几年……也是个未知数。
打扫了一通,江无忧走进屋看到方敬远已经睡着了,便从一边拿了个毯子给他盖上。
正准备要走,江无忧的目光不由得落在了一旁花架上。
这个花架是十年前方敬远在一个收破烂的手里买的,那时候江无忧也在。
胡同里李家搬走,这花架太重所以就没带走,直接卖给了收破烂的,方敬远一眼瞧上这花架是老酸枝木的,便花了120块买了下来。
江无忧记得当时老爷子还专门养了一盆花摆在上面,江无忧隔三差五就过来给花浇水。
兴许是前段时间来的少,花干死了,现在花架上没有了花盆,而是摆了一个和田青玉的关公摆件。
按理说,和田玉中黄白为贵,随后才是碧玉、青玉,青玉价值并不高,但看着个头不小,足有近二十公分高,价值也不会太低。
这摆件是一个关公坐在一块石头上,雕工可谓精美,连石头纹理、胡须、发丝都雕得栩栩如生,好像真的被微风吹动一般。
可让江无忧感觉奇怪的是,一般关公都拿着青龙偃月刀,或者拿着一本《春秋》,但这个雕件里却没有。
这不禁让人有些可惜,对于玉石雕件来说,料子好、雕工好固然是好,但题材也同样重要,这整身关公没有刀也没有书,应该是雕刻工匠的失策了。
不过看到物件儿,江无忧还是忍不住近前摸了摸,和田玉的特点就是皮质油润、平滑,而且摸起来不会感觉单薄,而是厚实、沉淀。
就在这时,江无忧双眉一皱,只觉眼前瞬间变黑,但这次并没有马上显出数字,而是……三个问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