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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这么个要求。
“那不正合你意了?”焦子谦跟应豆豆使了个眼色,后者会意,紧紧捂住了斑马纹的嘴巴。
焦子谦赤脚走在地面没有发出声响,蹑手蹑脚靠近洞口,屏住呼吸猛然出击,匕首划过光头甲咽喉的同时另一只手摁住光头乙的脑袋狠狠撞向岩壁。利刃割开喉咙的‘噗嗤’声响和‘咕咚’重击同时响起,焦子谦手脚麻利,顾不得锁链叮当乱响,铁索死死勒在光头乙脖颈间,双臂发力,生生将其扼毙。
应豆豆看的一阵胆寒,看来这厮并没有吹牛,貌似真有两把刷子。
“唔唔唔唔。”斑马纹道。
“啥玩意儿?”焦子谦一愣,摆摆手道:“松开她。”
斑马纹嘴巴脱困,瞟了眼毙命的两个光头,冷声道:“你知道这里有多少阉奴吗?你杀得完吗?”
“阉奴?你们倒挺会起名字。”焦子谦擦了擦匕首上的血迹,故意瞟了眼斑马纹下体,冷笑道:“再废话,信不信小爷给你做个幽闭手术?带路,妈妈桑办公室。”
……
焦子谦今天的运气有点儿爆表,或许是卧床养病许久,多多少少积攒了些人品。他和应豆豆反客为主押着斑马纹刚走没十分钟,几个光头党便神色匆忙赶了过来,洞口有血迹,顺着血迹追进洞里,两个同僚双目圆睁,瞪着青灰色的岩顶,已经没了气息。
溶洞面积不小,隧道纵横交错,有的宽阔易行,有的走进一段距离就变成了死路,完全就是一座天然迷宫。斑马纹起初并不配合焦子谦,中途还突然暴起试图跑路,然而焦子谦一直提防着她,并没有任何怜香惜玉,刀子暂且没有用上,甩手两个大嘴巴让斑马纹清醒了不少。
“搞搞清楚好伐?现在我说了算,收起你那可笑的女王架子。”焦子谦一脸贱笑已成习惯,话语明明是在威胁,但配上表情却让人觉他他在调戏妇女一般,十分不搭调。
斑马纹眼圈有些泛红,多少年没挨过打,今天居然在自己的地盘被平日踩在脚下的男人给揍了,亏得自己还对他有几分心思,他还真下得了手啊!想到此处更是委屈,本来是想怒骂来着,结果一张嘴却变成了哽咽,眼泪更是断线般簌簌落下。
她这一哭倒是给焦子谦干蒙圈了,刚才不是还盛气凌人来着嘛?就这点儿承受力怎么做女王啊?应豆豆是个心地善良的好姑娘,见状也顾不得偷摸潜行,凑到斑马纹身旁给她擦了擦眼泪,低声安慰了起来,看到斑马纹脸颊通红的指印,很是不悦的瞪了眼焦子谦,不悦道:“干嘛打她?”
“你是不是傻?”焦子谦差点儿一口气背过去。
应豆豆临时跟他拴在一条麻绳上,但并不意味着双方就是友好合作伙伴,尤其焦子谦之前在洞里还对她做过那般事情,应豆豆心里对他可以说没有半点儿好感,闻言回道:“她对你又没有威胁,何必动手打人,再怎么说她也是女人呐。”
“干我屁事,又不是我的女人。”焦子谦白眼儿一翻,忽然感觉自己太大意了,这应豆豆再怎么说也算是和这些女人一伙儿的,自己带着她岂不是带了个定时炸弹?万一关键时刻反水那还了得?
“一点儿不爷们儿。”应豆豆很是鄙夷的撇撇嘴。
“我现在相信她们是特意去把你救回来的了。”焦子谦眼神游移着,左右打量着三人所处的这条死胡同,不动神色靠近了应豆豆,嘴上还嘲讽着:“物以类聚,你们脑子都有泡。”
斑马纹泪眼朦胧,看起来楚楚可怜,要有外人在,一准儿得以为焦子谦是个囚禁女奴的变态。
“你说话怎么这么难听。”应豆豆瞪了他一眼,见他突然出现在自己身后,不由骇了一跳,惊诧道:“你干嘛?”
焦子谦皱了皱眉,终究觉得自己模仿不来九哥,如果是九哥,绝对会毫不犹豫将应豆豆这种潜在隐患扼杀在摇篮,反正带路党有一个就够了。握了握手里的匕首,焦子谦还是狠不下心,猛地探手扼住应豆豆的脖颈,将其抵在了冰冷岩壁上。
跪坐在一旁的斑马纹愣住了,万万没想到剧情变化如此多端,一时竟然忘记了趁机逃跑,瞪着泪眼看起大戏。
应豆豆更是惊骇,焦子谦比她高出一头,卡着脖子还在往上提,应豆豆连连挣扎,捶打着紧扼喉咙的大手,脚尖踮着地,满眼惊恐。
“你…你放开…”应豆豆见他不是在吓唬自己,脸色开始变得惨白,难道就以为自己说了他两句,他就要下杀手吗?
焦子谦不为所动,手上的力道加大又放松,始终狠不下心。
“为什么…”应豆豆语无伦次,呼吸开始急促。
“嘘…”焦子谦觉得自己还是心肠不够硬,眼前的姑娘脸色涨红,眼里满是痛苦和惊疑,自己只能避开她的目光,想象着九哥的做法,缓缓眯起了眼。然而形似神不似,眯眼倒是挺像,但他却不知道宋酒眯起眼的时候脑子里在想些什么。
应豆豆感觉大脑开始缺氧了,手脚越来越使不上力,恍惚间想到了什么,断断续续道:“你…你连自己的女人…都要杀吗?”
焦子谦脑子里‘嗡’的一声,愣愣看住她,手上力气瞬间泄空,想起洞里那一幕,不由老脸一红,思维一下乱套了,喃喃道:“我又没进去……”说着松开了手,心底涌上一股异样的情绪。
应豆豆一下跌坐在地,大口大口往肺里吸着空气,眼中惊恐化成了哀怨,眼含泪光瞪着焦子谦。
斑马纹松了口气的同时感到一阵头晕,真他娘的稀奇,居然亲眼目睹一场狗血大戏,啧啧啧,啧啧啧。
三人各怀心思,死胡同外不合时宜传来凌乱脚步声,伴着咿呀怪叫,一颗光头探了进来,直勾勾的盯住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