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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闲事儿?”
那汉子很是不屑,就差翻个白眼给解冬辉了。
他对解冬辉身后的棺材微微扬了扬下巴,“你回去可以,棺材留下,等族长看过后,没事儿了,再给你抬回去。”
他说的客气,但态度放在哪,不容解冬辉说不。
‘始作俑者’站在一旁,将这一幕看在眼里。
解闺璧微微低头,小声问自家弟弟:“咱家里,除了爹娘,没有修行者了,是不是?”
解鹰正紧张地攥着阿姊的袖子,刚看解良站出来,他正激动了小脸儿都红了。
这个时候阿姊没头没脑地一问,有点迷糊地点了点头。
解冬辉到底不敢惹解良,最后只得让家里的下人放下了棺材。
他自己气呼呼带着回家了,估计是去找家里老爷子拿主意去了。
解闺璧微微摇头,几十岁的人了,还一‘爹宝儿’。
解小姐对解良微微颔首,转过身立马招呼重新聚会来的人,过来搭把手抬了棺。
说了句‘去族长府’,她人便很直觉绕去了后面那口棺材,跑去规规矩矩扶棺了。
好让弟弟跟那个解良走在前头带路,她可不认识族长府在哪。
……
黑漆漆两副棺材被停放在气派的族长府朱红大门前。
一左一右,跟俩黑色的‘石狮子’似得。
听见落棺的响动,门房从侧边小门儿探出头一瞅,瞅见那俩黑乎乎长方形的东西,眼儿都直了,牙咬的发酸。
多大仇,多大怨?
族长这两天跟王氏那边扯皮扯得看见自己后院养的锦鲤,都能没来由叉出来烤了。
这停俩棺材板的是上赶着来火上浇油的?
解闺璧瞧见了探头探脑的门房儿,说的话落落大方,不失半分礼仪。
“孤女携幼弟,给死去的爹娘讨个公道,我爹爹乃解氏夏辉。”
门房听了倒抽一口冷气。
好么,解夏辉,这不就是被王剪水反杀了那对儿夫妇的丈夫么?
他家这两天几位爷全都带了火儿,归根结底,起因不就王剪水跟这两口子闹得。
王剪水以一敌二,反杀他们解家两名修行者,最近正名声大噪,王氏族人这几天也屡屡挑衅。
两家人都跟坐在炮仗堆上似得,一点就炸。
门房看棺材都杵门口了,不敢再问,掉头就跑回去通报了。
也就一盏茶的功夫,朱红的族长府大门大开。
一沉着脸年岁不大的少年人,领着那门房,一撩衣摆走了出来。
棺材前,一身缟素额头系着一抹白布的少女领着十岁的幼弟仰着头。
静静地看着站在台阶儿上,一身墨绿色绸缎,锦绣祥云背着手,眉心一点深绿,正冷眼睨着她的少年人。
少女一双凤儿眼,眸子黑溜溜,琉璃珠子似得。
面相很好。
亭亭玉立,好似刚刚钻出水面尖尖角的小荷。
她朱红的嘴唇像是涂了胭脂一般红,一开一合,却是语出惊人。
“我爹爹、娘亲被歹人夜闯灵堂挖走了启灵玉,劳烦通报族长一声,请还个公道于解氏孤女。”
好一个‘解氏孤女’。
她字里行间丝毫没提自己爹娘为何而死,但就让人觉得,补给她主持公道,就要让族人寒心。
先前少年心里所想瞬间烟消云散,他眸子早在听到‘启灵玉被挖’时就微微一缩。
只见墨绿的身影眨眼间消失不见。
随之,解闺璧鬓间垂落的乌丝被一阵清风带起,鼻尖嗅到了一丝淡淡的松木香气。
她凤眸微睁,身边不知何时多了个人,只是这人眨眼间功夫又消失了。
沉闷的棺材盖儿又被推开半臂距离。
少年人查看了两位死者仪容。
速度快的超出了解闺璧对正常人类的认知。
官贵的少年淡淡对一行人吩咐道:“你们可以回去了,族长府已知,棺材留下。”
说完也不等带来棺材的这些人说什么,一眨眼就又不见了。
回过头解闺璧才看见一直显得心高气傲的解良此时垂头拱手,竟是一直保持着的行礼的姿势。
周围人也是。
解鹰也是低垂下了脑袋,压根儿不敢看刚才那少年人。
解闺璧微微扬眉。
听了那人吩咐,解良领着其他人散了。
这次是真的散了,速度飞快。
唯有解闺璧没走,解鹰也想赶紧回家,可他阿姊不走。
“阿姊,咱们不听小公子的话吗?”
解闺璧微微眯眼,想了想,脑子里把人跟昨天从小孩儿那套来的话对上了。
“这就是你昨夜跟我说的,那个被王剪水抢了风头,脸都气绿了的族长小公子?”
‘吱呀’。
“噗。”
‘吱呀’声是城主府大门再次被打开。
‘噗’的一声轻笑是一个年青俊逸的男子,在听见解小姐声音不大的一番话后,忍不住发出的闷笑。
解闺璧抬眼看去,一,二,三,四。
这次出来的是四个人,最后一个正黑着脸。
正是刚刚才见过,又恰巧被解闺璧戳了肺管子的,那位族长小公子,解季来了。
这四人五官多少都有一点相似,应是兄弟。
少年黑着脸上前,嘴微微张开又闭上,似乎是生生忍住了什么话。
最后只咬牙问道:“不是让你可以走了?还留在别人家门口儿做什么?”
‘别人家门口’几个字咬的格外重。
解闺璧毫不在意。
说白了,她脑子里还是没有‘修行者’很危险这根弦儿。
只轻描淡写抬手指了指两口黑漆漆的棺材,淡淡道:“里面的,我爹娘。”
又指了指已经没了人的地方,“那些人,我费心费力请来帮忙的。”
最后指了指自己,“没有我,这会儿‘罪证’都进去石葬了,你们还跟傻狍子似得蒙在鼓里。”
“凭这,我有话对族长当面说,你,有什么意见?”
解季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