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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知道是否方便。”
「大清早的，连个洗脸梳头吃饭的时间都不给我吗！」
“你等等。”
沁灵心里挺大不高兴，不过她也有话要问。就忍着起床气，用昨夜打的水简单的梳洗整理，把莫悲行请了进来。
***
“北方天冷，姑娘这两天过的可还习惯？”
“挺习惯的，我觉得你们这里火炉烧的挺暖和的。”
沁灵出身的虚峰山位于风临丘的东北方，冬天比风临丘还要冷。守坟小屋的保暖措施也比不上新风城的齐备。
“我听秦润和结情说，姑娘家世代通灵，有镇魂之力，请问，姑娘可是当年追随过宏风帝的幽部族后裔？”
“是啊。”
沁灵点头承认。
“原来如此，这么说，这一切或许都是上天注定的机缘。”
「又来了……」
看到莫悲行摸着下巴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沁灵心里都替他着急。
莫悲行自顾自的想了片刻，眼中染上了几分忧郁。
“姑娘对他们二人实言相告，一路上对我的各种提问却缄口不言，可是对我仍心存芥蒂，有所怀疑？又或是我做错了什么，惹得姑娘不高兴？”
“哈？”
看他从自言自语突然变成了自怨自艾的样子，沁灵刚睡醒的脑袋还真的没转过个儿来。琢磨了半天，才想出这充满寂寞气息的问题不合理在什么地方。
“你是不是搞错顺序了？是你先动手抓人，不该是你先解释一下目的和背景吗？我一路上问了很多次你却不肯告诉我，我又凭什么把我的背景告诉你。”
莫悲行摇了摇头，叹息似的说道：“不是我不想说，只因我自打降生，就没遇上过什么好事，特别是父母故去之后……实在是惭愧，不足道与姑娘。”
“可是我听说，你是父母故去才开始一路反杀的啊，你父母不是虐待你的吗？”
“……”
跟谒见厅时的情景类似，沁灵一提他的身世背景，莫悲行脸色顿时阴云笼罩。他周围的空气中仿佛隐隐的滚起闷雷。
纠结了几个呼吸，莫悲行才给出答非所问的回复。
“我理解姑娘的怀疑，但是还请不要过于执拗刨根问底，否则，对你我都没有好处。”
“什么过于执拗？要不是你们口径不统一，我也不会被弄的稀里糊涂要一遍一遍的确认啊！”
早上没吃饭本来心情就差，莫悲行眼神又严厉起来，沁灵顿时生出一种被倒打一耙的气恼。
“不说就不说，把责任往我脑袋上扣是什么意思？你别告诉我下句要说我阴暗能作，我从你手下们那里可是都领教过了！”
“……”
面对沁灵的抗议莫悲行回以沉默。
沁灵瞪着他纹丝不动的脸，更是又闹心又纳闷。
「他这不吭声不吭气的，也不知道是委屈还是心虚。」
“好，你不说我也不多问了。就再问你一句——你的悲惨身世都是真的？或者，半真半假？再或者，都是编的？”
沁灵懒得再跟他纠缠，打算最后问一句就送客。
“…………”
可莫悲行仍然保持沉默。她忍着这么多天磨出来的耐心又给了一次机会。
“好，那我再换个问题。到底为什么散播皇太子的谣言，他跟你们有什么仇？”
“………………”
莫悲行继续保持沉默。
沁灵这边已经不由自主的把镇魂杖握在手里，捏的手腕直抖。
「就是那些个宫斗脑，有什么阴谋诡计花花肠子也还要放个屁吭口气呢！」
「明明是这土匪头子还是悲情男二来找我问话，怎么现在反倒像是我在逼问人质？！」
就在沁灵忍不住要拿镇魂杖赶人之时，莫悲行终于站起身来。
“今晚有接风宴，城里从外来的商队处买了许多新鲜食材，请姑娘好好享用。”
“哈哈？”
看着莫悲行保持着优雅身姿拂袖离去的样子，沁灵只想对他大吼一句。
“到底是来干什么的，敢不敢说明白了？！”
“真是莫名其妙！”
沁灵伸手就要关门，可门外却闯来另一位不速之客。
萧程一脚踢开大门，对着沁灵破口大骂。
“不识抬举的臭婊子！对老大那是什么态度！”
幸好沁灵躲得快，才没被踢中。
“我警告你，最好赶快滚过去哭着跟老大赔礼道歉请求原谅！发誓一生对老大百依百顺死心塌地至死不渝！不然，我他妈的……”
沁灵刚刚憋了一肚子气正没地方发，萧程这找事可谓找的正是时候。
一听他口出脏话，不由分说照着他踢门的腿就是一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