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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安子虽然神情间显得很是疲乏不堪,但是至少已经恢复了理智,咬着牙站在一旁,虚机子才满意的点点头,扭过头来对着小安子的师门长辈说道:“这应该是花非霖的手段了,如果不是释为老和尚眼尖看出来,恐怕我们都没有人会察觉出来。”
释为大师诵了一声佛号,然后说道:“这也只是老衲灵光一闪罢了,刚才花非霖同老衲打电话的时候说话间仿佛就在老衲眼前一般,老衲就在那里思索是不是花非霖藏身在左近,后来又怀疑是不是他或者派人躲在这某处大山之中旁窥着我们,但是不论哪种解释似乎都不是那么的确切,此刻老衲突然察觉到这位小施主的身上似乎有些异样。”
“难道刚才那团蓝火是花非霖给放的?而且那团蓝火还能监视我们?”一个宗教联盟的年轻弟子不由的惊呼了起来,他的声音也让旁边的一众人脸色有些难看了,这样的手段简直闻所未闻匪夷所思了。再一想起花非霖有着这样的手段,那以后他要是想探听点什么事情那还有几人能保证不被他所听闻呢,能识破这种手段的人实在是少得可怜,就算是刚才释为大师一脸肃容的盯着小安子的胸口处,他们也看了,但是还是只有寥寥几个高人看出来他的胸口处有些异常,其余人根本就没有发现任何的异常。
“嗯,应该不会有错了”释为大师点着头说道,他的脸色也变得有些难看了,这样的秘法似乎只有那些传说或者演绎当中听闻过,现在这个社会哪里还有这些东西,花非霖突然冒出来的这些秘术让他也不由的觉得有些头疼,是花非霖一直藏的这么深?还是他最近另有奇遇啊?不过一想起刚才听闻无**教秘密建教传教近二十年了,想来第一种可能性更加大了。
“那怎么会突然变成一团蓝火了呢?没有烧坏他的衣服,不过看上去他受的伤却是很厉害”有人立马发出了疑问了,现在这时机,似乎释为大师他们是有问必答,难得遇到这么诡异的事情,有什么疑问立马就问了出来,反正释为他们并没有要生气发火的迹象。
释为大师的脸色阴沉了些许,沉吟片刻他终于还是说着:“依老衲看来,花非霖在这位小施主的身上施放了一个类似于千里眼的术法,能让他随时随地看到这位小施主看到的一切。刚才他看到了老衲指出了小施主,他知道自己的这个秘法可能已经曝光了,于是引发了这个秘术,变成了一团蓝火,至于衣服没有烧坏却受伤严重的问题,这个就要问虚机子道长了。”释为将目光投向了虚机子。
虚机子叹道:“很简单,这团蓝火不是普通的火焰,它不会烧伤什么东西,但是对灵魂却有强烈的灼烧作用。所以虽然衣物没有烧坏,但是这小居士却是受伤严重,虽然外表上看上去没有什么痕迹,但是他的精神灵魂却是受伤严重了。”虚机子看着一副欲言又止的小安子的师长,立马明白了他的意思,对着他露出了一个和蔼的笑容,“放心,老道我刚刚已经帮他粗略的治疗了一下,他没有太大的事情,回去之后好好的调养个半年时间就没有问题了。”
小安子的师门长老朝着虚机子以及释为抱拳躬身,嘴里并没有说什么,有些谢意不需要言语的表达,再多的感激的话语也表达不出了谢意,一切就看以后的行动吧。
听到释为与虚机子两人的话语,一众人立马嗡嗡的议论开了,原本他们只知道花非霖欺骗了他们,会一个诡异的阵法,现在才发现原来他们一直以来以为的小绵羊原来并不是小绵羊,而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知道的越多,就越发的发现花非霖的底牌越多了,他的手下也越来越厉害高明了,这不由的让宗教联盟的一群人更为提心吊胆了,甚至有的年轻弟子不由的凑到了释为等高人的面前,想着让这些个高人替自己看看,自己有没有像小安子一样被人不小心的暗算了。
刚才小安子也已经说出了可能的事情经过,小安子与花非霖并不相识,也没有怎么接触过,唯一一次称得上接触并且碰到过他胸口的就是第一天花非霖带着他们开接风宴的时候他不小心将啤酒喷在了自己身上,当时花非霖拿着一块纸巾给自己擦了一些。这样的经过让一众人都不由的更是不安起来,这样的接触实在是太没有什么可说的了,并不需要提神运气,只是随随便便的碰到了,这样的经历众人仔细的回想了一番,竟然大部分人都有过,于是乎这些个弟子们就惶惶不可终日了。
释为一看状况,稍一思索就明白了过来,虽然他相信花非霖要施展这一种秘术还是需要很大的气力的,不可能对每一个人都施展,估计这里的其他人没什么问题,不过为了安住这帮弟子们的心,还是与几个高人一一的将这帮弟子们筛选了一遍,结果也不出释为的意料,真的没有发现有人中了这样的暗招了。
这样的结果也让众人都放下了心来,谁也不想自己什么时候突然身上冒出一团蓝火,然后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这时候,一个年轻的宗教联盟弟子一把提着在地上许久无人问津的马权拧了过来,放在释为的面前,对着释为恭敬的说道:“请释为大师也替这人看看吧,看他身上有没有被施展什么秘术,虽然是花非霖的人,但是说不定也被花非霖施展了什么法术也不定,还那么的死忠,说不定就是花非霖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秘法了。”他的心里很是怀疑,以着花非霖的为人和无**教的凶名,怎么会有这般对他死心塌地的人,他也不想想,无**教也只是他们这帮人眼中视为邪教,而花非霖则更是几天之前被揭露真面目之后才让他不耻其的为人,而再之前他们还认为花非霖很不错,好客大方来着呢。
释为也没有反对,他看着瘫坐在地上但是眼睛却鼓得圆圆的马权,仔细的打量了一番,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释为看着拧着马权过来的年轻弟子摇了摇头,年轻弟子很是有些纳闷,不过不敢质疑释为的判断,就要走过来将马权给提走。
马权突然对着释为说道:“你们先前说的那团蓝火真的是教主放的?”他心下里很是怀疑这一切都是虚假的,都是苦肉计,就想着从他嘴里得出信息,但是他还是忍不住的问了出口,只是他这几天不仅滴水未沾而且还时常被那帮满肚子怨怒的年轻弟子们狠揍,此刻说话声音实在是很渺小微弱,错非释为功力超人,平常人还真的听不见。
释为大师一愣,仔细的盯着马权看了一会,然后才淡然的说道:“施主既然心里已经有了计较,何必一定要从老衲嘴里得出不愿意相信的答案呢。”
马权愣住了,这时那个年轻弟子不耻的哼道:“我们有必要弄虚作假么?给谁看?给你看么?”马权顿时蔫了,这个年轻弟子没有说错,他实在是算不上什么人物,现在会捉着他也就是因为先前他刷了他们一番,不然估计以他的身份地位早就被他们扔到路边不理不睬了。
不过马权心里的纠结很快就被他自己敷衍了过去,做大事不拘小节,教主既然这么做了,那肯定是有他的用意的。不管马权怎么的思想挣扎,释为与虚机子还是拉着一众人上了客车。
天空笼罩在一片黑暗之中,前面的道路一片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