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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屋子的人听到阳坚的大喝,都惊讶得放下了各自手中的匕著,张大了嘴巴看向他。
阳坚眼睛紧盯着聂政许久,然后俯首顿拜:“阿政兄弟,去阳翟本是小事。你有阿姊需要看顾,更还有一众兄弟不得分别,你就留在这里,阳谋必能完成此事!”
聂政急忙搀起他坐好,再呵呵笑着:“阳兄,总在这里,我也觉得疲乏无趣。去到阳翟开开眼界,或许还能为姐姐买回一些簪饰、衣裙,为兄弟们带回一些上等酒浆。这难道不是好事吗?”
贾士贞连忙大声说:“大丈夫视天地为家,何处不可去?!”
众人似乎觉察出异样,但见聂政等人面色沉黯,也都不敢相问。
贾士贞见状,轻碰了一下阳坚,再一起与众人说笑饮酒。
严仲子似乎与众人无关,毫不理会周边安静或者吵闹。他只是低头自顾喝酒,端着酒碗的手却有些颤抖。
聂政凑近低声说:“你这是要帕金森了吗?抖什么?我都不怕,你这皮厚心黑的又不去,留在这里还要吓得发抖么?”
严仲子喝得头昏脑胀,被这一顿讥讽也还不了嘴,只好冲着他傻笑。
聂政哈哈大笑起来,对众人说:“严大夫醉了!读书人就是没用,喝几碗就找不着北了!”
众人都是大笑,严仲子站起身来,晃晃悠悠地说:“今晚必须都要醉倒!我歌一首,为众位兄弟助兴!”
众人见他酒性大发,也都边饮酒边看向他。
严仲子鼓掌唱着:“斗鸡逐狗兮畅快,击缶狂饮兮豪阔。相知无隙兮兄弟,纵横天地兮侠义!”连歌数遍,他哽噎着唱不下去。
酒力也是发作,他歪倒一旁打起了鼾声。
众人本来或者鼓掌,或者以筷子敲击碗碟助兴,但见严仲子转眼间就是醉态可掬,又都大笑起来。
聂政听罢严仲子的歌,心中更加充满与众位兄弟难以割舍的情绪。
他接连举碗,与众人相互致礼共饮。
“哐当”一声响,众人再次大笑。聂政看去,贾士贞已然大醉,手中的陶碗掉在陶酒瓶上,打个粉碎。
聂政看看一旁也是眼神迷离的阳坚,知道这场酒无论怎么调节气氛,也终将是要带着离别伤感情绪的“不欢而散”。
长呼口气,他再与众人饮罢最后一碗酒,就不顾众人继续畅饮的央求,令酒席散去。
安顿了喝得大醉的贾士贞、严仲子等人,聂政转回自己屋中安歇。
躺在榻上,他听着外面的秋风刮过屋顶茅草发出的窸窣作响的声音。
这声音像是有人在低语或者拨弄着琴弦,使得聂政辗转发侧,心绪难平。
去到阳翟,在郑会的安排下,聂政将手持利剑,奋身向前,刺韩傀于当场。然后呢?韩傀众多的门客和侍卫,将如一堵密不透风的墙,包围着聂政。
拼杀的腥风血雨中,聂政仿佛见到郑会带着欣喜的笑容,穿着华丽的服饰,亲自打马驱车,在柳荫桃花的道路中卷起漫天尘烟,赶去迎娶聂荌……
聂政想到这里,心中豪气顿生。姐姐嫁得好就好。夫复何求!
睡觉!
在屋顶茅草的“伴奏”声中,聂政酣然入梦。
隔壁的严仲子躺在榻上,并不能安睡。席间醉酒,是他心情烦躁,更是有意为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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