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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风与宛晨猜得没错,萧紫萸费力甩开唐凌的人,就是为了怕某位爷又打翻醋坛子。
萧紫萸一路走得多,歇得少,但因晚出发了十多日,又为了甩开唐凌的人而多绕开了上百里,一直未能赶上东方墨寒的步伐。
沿途又走上好几日,还是未赶上东方墨寒队伍的影子,眼看前面还有几十里路就是去平齐城的分岔路口,萧紫萸干脆停了下来。
“宛风,你去看一看附近有没有客栈?我们今晚就在这附近歇一晚,明日再启程。”
宛风应了一声,随即打马先行跑去了前面。
略显疲惫的萧紫萸,把自己藏在树丫上睡了一觉之后,宛风终于回来了。
“阁主,前面约五十里有一处客栈,咱们还要不要赶过去?”
萧紫萸抬头看了一眼天色,“去罢,还有半个时辰就天黑了,咱们脚程若快一些,应该能赶在天黑前赶得及过去。”说罢,萧紫萸随即从树丫上跃上马背,轻轻一甩马鞭,随即往前面疾驰。
宛风与宛晨,策马紧紧地跟在后头飞奔。
果然在天黑前,来到了一处客栈。
但这家客栈极其简陋,客栈门前冷冷清清门可罗雀,客栈内也只有一两个客人住店。那店小二看着又来了三个客人,于是满脸堆笑地跑了出来,“请问三位客官是吃饭,还是住店?”
萧紫萸对宛风点了点头,宛风随即上前,要了两间客房。
客栈里的饭菜,十分地粗糙,萧紫萸随意吃了一些,便回了房里。宛晨倒是个细心的,早已在萧紫萸吃饭之时,把萧紫萸歇息的房间重新收拾清洁了一遍,并掌好了照明的灯笼。
萧紫萸进了房间里,坐在矮小的茶桌前,从随身的包袱里拿出笔墨,铺好宣纸,在裁小的宣纸上写了一行字,吹干墨迹之后,萧紫萸把字条装进了一只小小的竹筒里。
萧紫萸走到窗口,对着附近的树林方向,咕咕咕地喊了一声,片刻之后,从小树林里飞出一只浅灰羽毛的信鸽,落在了窗口。萧紫萸把竹筒绑在信鸽的脚上,轻轻地抚了抚信鸽的头,那只信鸽咕咕咕地叫了一声,随即展开翅膀又往客栈前面的小树林方向飞去。
天亮之后,萧紫萸不再去追赶东方墨寒的队伍,而决定从另一个路口,直奔平齐城。
如此又走上两三日,眼看快要到达平齐城附近的安城地界了,因着驻扎安城的将士与怒河对岸的平齐城兵马两军对峙,安城的检查非常地严实,甚至天色未完全黑下来,驻守安城的陈将军就命人把城门关上了。
萧紫萸与宛风宛晨是乔装易容,而且萧紫萸这个晋王妃是‘抗旨’私自从云京出来,她自然不能以晋王妃的身份令人打开城门,萧紫萸与宛晨宛风便在郊外的小客栈又要两间房,打算明日绕开安城再继续赶路。
连着在荒郊野岭赶路多日,又是炎炎夏季,萧紫萸早就想痛痛快快地泡个温水澡,但这客栈的房间很小,又无专门沐浴的地方,萧紫萸只得向店家要来一桶热水。
正当萧紫萸从包袱里拿出干净的衣裳,准备在房里简单沐浴更衣之时,一阵白色的风却从窗口卷了进来。
熟悉的气息,熟悉的怀抱,萧紫萸被稳稳地卷进了来人的怀里,未及出声,她的双唇已被那熟悉的味道迫切地覆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