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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找了个替补,”艾离心不在焉地说,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的脖子。“你闻起来不一样了,顾黎,”他喃喃低语,走过来一步。
“那好,现在记住,艾离,我们有约定,”我提醒他,我的微笑紧张得如果咧嘴,我的声音响亮得像欢呼。
“北一和我要回家了,对吧?”我冒险瞥了一眼我身后的北一。我的心往下一沉,他伸出的尖牙呲出了嘴唇。他的眼睛瞪得很大,眨也不眨,瞳孔变得很大,盯牢艾离.
“笆儿,请把路让开,”我平静但是严厉地说。笆儿一旦从她自己的嗜血欲望中回过神来,她一眼就估计出形势。她一把拉开办公室门,把贝亚推出去,站到一旁引导我们出去。
“把珍娜叫来,”我建议,感到我的话说破了笆儿的心事。
“珍娜,”她刺耳的喊着,那个红发女孩跌跌撞撞地从走廊那边的门跑过来。“艾离想要你”笆儿告诉她.珍娜开心的好像她要和他约会,她几乎是以丧尸的速度跑进屋去在艾离身上蹭。
艾离好像从魔咒中醒来,当珍娜抚摸他的胸膛的时候,他低头看了看她。他一边弯腰去吻她,一边眼睛看着我。“我还会再见到你”他说,我拖着北一眨眼功夫逃出了门。北一不想走。简直象拖大木头。但是我们一到了大厅,他好像有点醒悟到离开的必要性,我们急忙离开跑到北一的车上。
我低头瞧瞧自己,衣服皱巴巴的带着血污,而且我身上的气味很有趣。讨厌哦。我再看看北一,想让他了解我的厌恶。但是他正以一种明确无疑的方式看着我。
“不行,”我强硬地说.“在干别的之前,你发动车子离开这,我干脆告诉你,我没那心情。”
他朝我靠过来,在我说什么之前,他已经环抱住我。他的嘴巴盖住我的嘴巴,一秒钟后,他的舌头开始舔我脸上的血。
我真是吓坏了。我也真的火了。我用尽全力地揪住北一的耳朵,拉开他的脑袋,力道大的出乎我的意料。
他的眼睛依然如同魔鬼幽居的山洞。
“北一!”我狂叫。我摇他。“醒醒!”
慢慢地,他的眼睛恢复了人性。他发出一声战栗的长叹。轻轻地吻了我的嘴唇。
“好,我们现在能回家了吗?”我的声音颤抖得令我难为情。
“当然”他说,听起来一点也不坚定。
我们默默地开了大约15分钟,我问道“是不是象鲨鱼闻到了血腥?”
“很好的类比。”
他无需道歉。他的行为是天性使然,至少是丧尸的天性使然。他也没费心去道歉。我倒有点乐意听到道歉的。
“这么说,我有麻烦了?”最终我问道。现在是凌晨2点,我现在这个问题不能令我烦恼。
“艾离一定会要求你履约的,”北一说.“至于他是否会让你单独前往,我不知道。我但愿...”但是他的声音变小了。这是我第一次听到北一有什么愿望。
“60万对于一个丧尸来说,实在不是大数目,”我看出来,“你们好像都挺有钱的。”
“丧尸洗劫他们的受害人,当然了,”北一就事论事地说。“在早期,我们从尸体搜钱。后来,我们有经验了,我们可以收发自如地说服人类自愿送钱,事后又忘的一干二净。我们中有些人雇用了理财经理,有些人投资房地产,有些人就靠投资利息生活。艾离和笆儿共同投资了那个酒吧.艾离出了大部分资金,笆儿出了其余部分。他们认识酒保都有一百年了,他们聘他为酒保。可酒保却背叛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