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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听来，这就像是个酗酒者的自白故事。艾瑞已经对和丧尸做那啥子做上了瘾。我发现这个观念即令人陶醉又让我反胃。
“我开始干起了伊莎莎为我觅来的零散活计。在上个月，我就到丧尸老巢里干起了操持家务的杂事，那样我就能逗留在伊莎莎身边。当她想要我送一碗水到餐厅去，我兴奋不已。不是因为我在干这种仆人才做的杂事——上帝在上，我可是一名律师！真正的原因是兄弟同盟会给我打了电话，问我能不能向他们提供关于A市丧尸的企图的内幕情报。他们打来电话的那段时间，我正在生伊莎莎的气。我们为了她对待我的态度而打了一架。所以我开诚布公地倾听了兄弟同盟会的请求。从代维和伊莎莎的交谈中，我旁听到你的名字，所以我把名字告诉给了兄弟同盟会。他们有一个教众在A市航空公司工作，他查明了你爱人北一的航班降落的时间，他们还想在机场抓住你，那样他们就能搞明白丧尸想要你什么，他们要怎样才能把你拉回已方阵营。当我拿着那碗水走进来时，我听见代维或者北一在叫你的名字，由此我知道兄弟会在机场的行动失手了。我感觉自己得告诉他们一些事情，用来弥补我安置在会议室的那个窃听器曝光所带来的损失。”
“你背叛了伊莎莎。”我说，“你也背叛了我，尽管我和你一样，也是一名人类。”
“是的。”艾瑞答道。他不敢正视我的眼睛。
“那么吴瑟妮呢？”
艾瑞支支吾吾地没有回答。“死去的那名人类女服务生。”我说。
“他们劫持了她。”艾瑞一边说话一边摇晃着脑袋，仿佛自己在说“不，他们不会干出那种事情的”，“兄弟同盟会的人他们劫持了她，我也不知道他们会干什么。我知道她是惟一一个见过李雷尔和戈雷在一起的人，我也把这事告诉了兄弟会。当我今早爬起床时听说女孩尸体被人发现，我真的不敢相信。”
“你告诉了兄弟同盟会吴瑟妮在代维那儿，然后他们就绑架了她。是你告诉了他们吴瑟妮是惟一货真价实目击者。”
“嗯，他们确实是那么做了。”
“你昨晚给他们打了电话。”
“嗯，我有一个手机，到后院里给兄弟会打了电话。我真的是冒了很大的险，因为你该知道丧尸的听力有多么的好，但我还是打了电话。”艾瑞试图说服我，让我相信他做了一件勇敢而又冒险的事情。从丧尸的老窝里打电话，染指于可怜而悲惨的吴瑟妮，让她葬于身于后巷的一次枪击。
“在你背叛了吴瑟尼之后，她葬送了性命。”
“嗯，我在新闻里都听说了。”
“艾瑞，猜猜是谁干的。”
“我……我不知道。”
“就是你，艾瑞。吴瑟妮是一位目击证人，而她也是一个教训，对丧尸的一次训诫：‘假如胆敢与兄弟会作对，这就是为丧尸工作、或者靠他们讨生活的人类的下场。’艾瑞，你认为他们会怎么对付你？”
“我在帮助他们。”他惊讶地说。
“还有谁知晓？”
“一个都没有。”
“那谁该葬送小命？帮助代维保住住所的那位律师。”
艾瑞说不出话来。
“要是你对他们如此重要，你怎么还和我一道被关在这间房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