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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对安迪说些什么好。我就是这么盯着他看,直到他脚步蹒跚地走出酒吧。一个念头划过了我的脑海,大家伙儿如果现在听说在安迪的汽车里发现一具死尸,大概不会像几个礼拜之前那么吃惊了吧。
第二天晚上,轮到我休息,气温一下子就跌了下来。那天正逢星期五,我突然厌烦了孤零零地待在家里,决定要去看中学篮球比赛。在小镇里,中学篮球比赛是全镇范围里的娱乐活动,在每个星期一早晨,镇子里的每家商店里都有人在一丝不苟地讨论比赛。球赛的录像会在本地的一个电视频道里播放两次,而更可悲的是,那些在玩蓝球上崭露头角的男孩都是些“没落贵族”。
他而是不会衣冠不整地在球场上抛头露面。
我把前额的头发往后拢,用橡皮筋扎住,然后用卷发棒处理了其余的头发,那样浓密的卷发就垂落在我的肩头。我身上的瘀伤已经不见了踪影。我一处不拉地给自己化妆,一直用到了唇线笔。我穿上了一条黑色针织休闲长裤和一件黑红相间的运动衫,脚上穿了黑皮靴,再佩戴上金色的圈状耳环,最后在秀发上别上一个红黑相间的蝴蝶结,掩盖住藏在头发里的橡皮筋。
“很好,”我打量着镜子里打扮化妆之后的自己,自言自语,“漂亮到极致了。”然后,我拎起自己的黑色夹克外套和包包,开车去往了镇里。
看台上挤满了熟人。有一打子的熟人朝我打着招呼,一打子的人称赞我样子可爱,而问题就是我很孤苦伶仃。一等我意识到自己的悲凉,我就在脸蛋上挂上了微笑,四处寻找着一位同伴,好坐在一块。
“顾黎!顾黎!”桑桑从看台的高处叫喊着我的名字,她是我在高中时候屈指可数的几位密友中的一位。她起劲地打着召唤的手势,我回了一个笑脸,开始向她走去,沿途和更多的熟人搭讪了几句。殡仪馆的老板麦克也在那儿,穿着他最喜欢的服饰,我还见到了奶奶的好友和她的孙子霍伊,后者是顾松的铁哥们之一。我看见老态龙钟的律师马修裹在厚厚的衣服里,坐在他妻子的身边。
桑桑和她的未婚夫本塔利坐在一起,令人遗憾而又难以回避的是,塔利的绰号叫做“鸡蛋”。和他们在一起的还有塔利的好友杜尔。当我一看见杜尔,我的精神就开始活跃起来,被压抑的力必多也开始回升。杜尔英俊得能迷死人,完全能登上浪漫小说的封面。不幸的是,他的头脑不是很有货色,我只能凭寥寥无几的资料就发现了这点。我经常会认为自己在面对他时,压根无需建立任何的精神屏护,因为杜尔脑壳里根本没有心思可读。
“你们最近好么?”
“我们很好!”桑桑回答说,脸上露出了她那种派对型女孩的表情。
“你呢?我好长时间没见到你了!”桑桑黑色的头发被剪成了娃娃头型,唇膏的颜色仿佛就要燃气火焰,总之是火辣极了。她穿着蓝白相间的衣服,配上一条红色的丝巾,显示出塔拉的团队精神,她在和丈夫一起分享着一杯饮料。饮料里添加了烈酒;从我所站的位置,我就能闻到威士忌的味道。
“杜尔,挪动下身子,让我坐到你旁边。”我微笑地对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