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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试着在召唤谁？”我敏锐的问道。
“是那些女巫，那个，她们昨晚在我们关门后来了，在笆儿和周洲回来之前，只有我和珍儿在……”
“她们想要什么？”我注意到贝琳仍旧穿着黑色薄膜一样的工作长裙，她的脖子还有被咬的痕迹。
“她们想要知道艾离主人在哪。她们觉得自己对他……做了一些什么，我们想要隐藏他。”在她长长的停顿中，她的脸扭曲着，我知道她正在极度的痛苦之中，但我不知道她出了什么事。“我的腿，”她呻吟着。
“但你们不知道，所以你没法告诉她。”
“我不会出卖我的主人的。”
贝琳是个明事理的人。
“除此之外的人呢？珍儿呢？”但她陷入深深的痛苦之中，没法回答。她整个身体都因疼痛而僵硬，巨大的呻吟再次撕裂她的喉咙。
我用艾离办公室的电话报了警并叫了救护车，幸好我知道电话的位置。房间已经被扫荡过了，一些活跃的女巫还在一面墙上喷了一个大大的红色五角星。
我回到贝琳身边告诉她救护车正在路上。“你的腿怎么了？”我问道，为这个答案感到害怕。
“她们在那之后挤压我的肌肉，就像是把它压成了一般那么长……”然后她又开始悲啼了。“就好像当你怀孕的时候却突然产生巨大的抽筋。”
贝琳怀过孕，这对我来说倒是个新消息。
“珍儿在那？”我问，当她的疼痛似乎减轻一点的时候。
“她在浴室。”
珍儿，一个相当漂亮的女孩，像岩石一样躺在这，女巫她们并没有打算杀了她。但她们朝她的腿上念了点咒语，就像对贝琳做得那样，看上去就好像，她的腿以一种古怪的痛苦的方式拉成了两倍长，死亡般的痛苦。
珍儿当时站在下水沟前，当她倒下的时候脑袋撞到了下水沟的槽子。她的眼睛没有焦距，头发被从太阳穴大量流出的已经凝结的血液纠缠着。
我什么都不能做。甚至我都去触碰珍儿，她显然已经死了。我没有把她的任何事告诉贝琳，她现在太痛苦了，什么都不能理解。
在我离开之前她还有片刻的理智。我问她在哪可以找到笆儿和周洲，这样我可以警告他们，贝琳说他们只在天黑现身。
她还说念咒语的是一个叫何蕾的女巫，她差不多有一米七高，短短的褐色头发，脸上还有一个黑色的油漆画。
这样应该改很容易识别。
“她说她和丧尸一样强大。”贝琳喘着气。“你看……”贝琳指着我远处。我回过头，以为会是袭击。什么都没有发生，但我看见的几乎和我所想象的一样让人烦忧。那是员工用来送饮料的推车，现在它的把手被弯成了U字形。
“我知道等到艾离主人回来时会杀了她的。”一分钟后贝琳支吾着，句子因疼痛而断断续续。
“他当然会。”我果断地说。我犹豫着，感到难以言表。“贝琳，我不得不走了，因为我不想警员把我留在这质问。请别提到我的名字。就说是一个路人发现你的，好吗？”
“艾离主人在哪？他真的失踪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