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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一相信她已经被放过了，突然被命令承认让她感到十分震惊。
但她听从了。在烦躁不安了一会儿之后，她开始了叙述。
“除夕之夜我和顾松出去了。”她说。“我在小镇的商业中心见到他的，那时我正去买手提包。”
我叹了一口气。顾松总是能在任何地方找到床伴。他正结束于一些讨厌的疾病，（如果他是真的有这些病），我没法错什么，只能看着这些事发生。
“他问我是否要和他一起度过除夕之夜。我想也许她之前有约会的，只是突然改变了主意。”
我耸耸肩。据我所知，顾松可以在除夕之夜和五个女人约会又或是同时取消。很多女人都不会被他的追求所恼怒，而愿意和他上床。
“他是一个可爱的家伙，而我也很喜欢离开郊区t，所以我就答应了。他问我是否可以来接我因为我知道我的一些邻居不会喜欢那样的，所以所以我就在车站和他见面，然后我们就上了他的车。所以这就是我们所做的。和他在一起真开心，之后我跟他回去，度过了一个愉快的晚上。”她的眼睛飞快瞥了我一下。“你知道他在床上是怎样的吗？”
有一些模糊的活动镜像，还有她嘴唇边上的血。在我意识到诺蓝移动之前，他的手悬在他两腿之间。“有礼貌一些，别把你那些破事说给这位女士。”他说，他的语气很严肃，所以我也让我的思想有礼貌一些。仅仅是为了安全。
“那好吧。我猜，那不是很好。”她承认，用一种缓慢的语气说道。“好吧，之后的晚上我也很想见他，他也很想见我。所以我偷偷出去，去了他那。他说他得去看他的妹妹——你？你是他唯一的妹妹吧？”
我点点头。
“然后他说呆在这，他很快回来。我想和他一起去，他说如果他的妹妹没有客人的话就行。但是她有丧尸客人，他不希望我和他们呆一起。”
我想顾松知道我对诺一的判断，他希望尽量不听到我提这些，所以他让她留在他的房子里。
“他回去了吗？”诺蓝说，点破她的幻想。
“是的。”她说，我立刻紧张起来。
“然后发生了什么？”当她再次停下时诺蓝问道。
“我不是很肯定。”她说。“我在他的房子里等他，然后我听见他车的声音，我思考着‘真好，他在这，我们能聚会了’，然后我没有听见他踏上台阶的声音，我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你知道？当然外边所有的灯都亮着，但我没有去窗户那，那是因为我知道是他。我的听力真的很好。”她继续，“然后我听见他走到房子周围，所以我以为他会马上从后门进来。”
我做了一个深呼吸。她马上就要说到点子上了，我知道她会的。
“然后，在房子后边，更远的地方，远离门廊的码头，我听见了一些吵闹声，一些大喊大叫，然后就什么都没有了。”
如果她是一个变形人，她不会听见那么多的。
“你去外边看了吗？”诺蓝问道，他的手摸上他的卷发，好像就是爱抚一直心爱的狗一样。
“没有先生，我没有看。”
“闻到了？”
“我不够近。”她承认道，阴沉着脸。“风在另一边吹。我只闻到了顾松的气味，还有血，也许还有一些别的什么东西。”
“像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