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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内衣,都是她的尺寸。等等,他是怎么知道她的尺寸?
林予晞拿起了一件白衬衫和一套内衣,匆忙地洗了澡。再下楼时,周子正笑着对她说:“好消息,今天私家侦探跟踪郑家儿媳去了深圳,查到她在深圳有个银行账户,一个多星期前转入了一百万。他们已经着手在查是什么人转的帐。有了这条线,幕后黑手就不远了。”
林予晞喜出望外:“谢谢!”
“喝杯酒庆祝一下?”
林予晞找不到拒绝的理由。
周子正拿出手机拍下了两杯红酒和一碟红烧肉,登上了围脖。
“你别在围脖@我了。”林予晞抗争。
“你和我拍张合照,我就不@你。”
“不行!”
周子正耸肩:“交易失败!”他把手机递到林予晞面前“这样写,好吗?”
“红酒配红烧肉,和小猪配丑小鸭一样,都是绝配@林予晞。”
“不行!”林予晞想抢过手机,却慢了一拍。
“合照!”
“……”
周子正的围脖发了:红酒配红烧肉,绝配!
而他的手机多了一张和林予晞的合照。
──
两天后,叶锦安和周子正陪同林之轩和林予晞去警局报到,从警局出来后,四人去了叶锦安的办公室。
叶锦安说:“已经安排了下星期三做首次聆讯,这只是标准的法律程序,你们只需要回答‘不认罪’就行了。之后就会排期审讯。我现在还不知道控方的律师是谁,以郑家的家底,如果他们背后没鬼,最多只能找政府的义务律师。如果出来的是哪位大律师,律师的资历越深就代表后面的鬼越有实力。”
周子正说:“我已经查到一些线索。从现在到正式审讯也要差不多一个月,在这一个月里翻开他们的底牌还是绰绰有余的。”
叶锦安说:“对了,之前警察从医馆带走的药粉中验出了有吗啡成份。”
周子正说:“一定是郑家儿子和儿媳放的,我会查出底细。”
林予晞皱眉痛心:“他们怎么会让郑婆婆喝有吗啡的药,她是他们的母亲啊!”
周子正说:“一百万能买走不少人的人性!可惜他们撞到了我的枪口上。我就算翻了天也要把他们的罪证翻出来,把这对狼心狗肺的夫妻踢进牢里。”
林予晞沉凝:“他们是为了钱,那要陷害我们的人又是为了什么?为了要陷害我们而去害另一个人?他就不怕有报应?”
周子正轻拍她的手背:“有些人心里的恨是难以理喻的。”
林予晞无奈:“只是,有人那么恨我们,我们竟然一点头绪也没有。”
周子正微笑:“可能你小时候不小心踩了他一脚,他就记恨了二十几年,一个小恨在心里煮了二十几年,就成了一锅又臭又烂的*了。”
林予晞忍不住笑起,脸上的沉重轻了。
林之轩看着两人,眉间有种愁喜莫辨的纠结。
──
也不知道怎么就聊到了围棋,原来周衍龙平时也下围棋,于是周子正就以为两位棋迷牵线为由,把林氏父女带到了周衍龙家里。
“刚好,两位老爸下棋,你就对我下针!”周子正对自己的安排很满意。
“我被告无牌行医,你还要我下针?”
“在我心里你是神医!”
周洐龙笑了:“好吧神医,我儿子就交给你了。你的爸爸就交给我吧!”
林之轩忙说:“我也很久没下棋了,就怕和周先生差距太大。”
“难得有人来比划!子正常叫我上网下棋,我说看不见人,下得差的想骂一句,下得好的想夸一句都没人听。哪有意思?”
林之轩认同地点头:“那是真的。上网下棋是年轻人的消遣。”
周洐龙拍了拍他的肩膀:“咱们都是被抛在网后的老人,没有差距。来,咱们还是来点真玩意!”
爸爸被另一个爸爸带走了。林予晞只能跟周子正进了房。拉开医药包,才发现她竟然没带行医三宝:医生袍,手套和口罩。案子的事真的让她丢了魂了。
就当她还在踌蹴时,周子正已经脱得精.光站在她面前。她一抬头,看见他的胸肌,视线不由自主地抖了抖,目光下滑,落在的地方就更让她不知所措。
“咳,你先躺下。我去问一下佣人有没有手套。”
“没带手套就别用了,又不是别的套。反正你没病,我就一种病。”周子正悠然自得地躺在床上。
“……”
没有了医生袍,手套和口罩,林予晞面对他,就好像被扒下了军装,只穿便服上战场。只是,到了这个点上,她硬着头皮也得上。
目光落在要下针的地方,林予晞只能说,它已经好了五成了,不对,有六成了。这几天被案子的事一闹没下针,他的状况反而改进了不少。只是,它在对着自己努力地抬头,这画面让她有些吃不消。
“每次它看见你,总是特别激动。”周子正再来投个雷。
林予晞的手一抖,她深吸了口气:“我下针时需要绝对的安静,请你不要再说话!”
“遵命!”
林予晞下完了周围的针,到了需要扶起它下针的位置。她暗暗地调整了呼吸,拿住。它猛地一震,瞬间抬头,发涨。
周子正不由自主地“啧”了声,林予晞感觉她快要丢下武器从战场逃跑了。
“安静!”林予晞喝了声。
周子正瞪眼,委屈道:“这是本能反应,我控制不了。”
“我不是说它,是说你。你别再发出任何声音!”林予晞恼羞成怒。
周子正只是微笑,没再说话。声音也是本能反应,你不知道?
针终于下好了。林予晞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你躺一下,我上洗手间。”她下定了决心,下次没带手套,一定不下针。
看见林予晞走进了洗手间,周子正才敢沉沉地吁了口气。刚才那一刻的反应已经足够让他感觉到,它又活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