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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黄天华耐心地劝告秦堪。
秦堪摇摇头说：“我不是小说里的人物，十六年，太残酷了，十六天都是一个漫长的日子。黄师兄，劳驾你，你既然有线人在里面，周旋周旋吧。”
“我帮你周旋？开玩笑，你杀了人家这么多人了，还有周旋的余地？”黄天华皱了皱眉头。
秦堪笑了笑，“既然黄师兄也不能周旋，那我只好继续杀下去。”
秦堪这句话，最后几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回到清江市，秦堪回到家里，他把要送给汤老师等人的蔬菜、海鲜等都放在杂物里，任由他们自己挑选，带走。
由于秦堪经常外出，并且一次外出要很多天，所以，那些长期吃秦堪蔬菜水果的人，现在也不得不有时候到菜市场买菜了。
趁着还没来人，秦堪运了很多蔬菜水果。他还特意买了一个大水缸，放海鱼。
至于干货，家家都备份了不少，譬如香菇、海带、干笋，汤老师家就够吃半年的。
秦堪才运完蔬菜水果，还准备抓几条鱼放进水缸里，有人在敲门，进来的是康健。
他一进门就把门关上，说：“海市又出事了，又死了两个，还有一个办事处主任失踪，这些消息，你知道吗？”
来试探？
秦堪看了眼康健，心想，你不会告密吧？
不会，当然不会，康健什么人？秦堪多年的朋友。
“海市的事，我不知道。”秦堪淡淡地说。
“这几天，你应该去了一次海市。”康健这笑容有些古怪。
“是啊，去过啊，海市这么大，死几个人，我怎么会知道呢？”秦堪说。
“我以为你知道呢。”康健似笑非笑地说。
“康健，这里的菜，你挑一些拿回去吃吧。”秦堪把话题转开了。
康健看着蔬菜水果，开始了挑选。
都这么新鲜，还在流汁液，一眼就可以看出，这是才摘下来的。
他拿起一颗白桃，也没有洗，直接往嘴里送，“好吃！太好吃了。听说，原来江城有个卖水果的，就是这种水果，现在突然不卖啦。没想到，你这里还能吃到。”
秦堪拿起一个芒果，剥了皮，送给康健，“你试试这个，这才带劲呢，水果之王。”
吃一口芒果，这味道简直没法描述，这造物主竟然还能造出这东西，你这是奖励人，还是惩罚人呢？
这么好吃的东西，确实，如果不是经常能吃到，倒不如干脆一次也别吃到。
“才空运过来的？”
这里的地理环境，要吃到这么新鲜的芒果，没有科学道理，除非人家是空运过来。
秦堪点点头，含糊地回答：“是的。”
不过，搞刑侦的人，也不见得百事都要问一个为什么，他就没有问秦堪这些东西是哪来的，他挑了几样蔬菜，几样水果，还有两条鱼，不大，都只有一斤多。
秦堪找了两个纸箱，帮他装好，又从另一堆食材里拿了几包东西给他。香菇、干笋、紫菜和香米。